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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秀雅笨拙且蠢的舉動柳泰武全都看在眼里,靈魂仿佛在被撕扯,記起了吳瑪利亞和岬童夷之后,他想繼續計劃,想要超越岬童夷,可是他又貪戀韓秀雅的真心,并且已經沉溺。要繼續計劃就必須殺了韓秀雅,他不想殺唯一一個對他充滿善意,對他不設防的人。可不殺她,他的計劃無法進行,因為她一開始就是他的目標,強迫癥不允許他半途而廢的轉換目標。 虛撫在韓秀雅臉上的手慢慢的落到她纖細的脖子上,柳泰武看著手掌下的脖子,纖細的脖子是那么的脆弱,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捏斷一樣。 抱著毛絨熊睡得香噴噴的韓秀雅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動了動身體,含糊的呢喃一聲“泰武…” 柳泰武聽到她的呢喃,一個激靈把手縮了回來,無聲的急促粗喘著氣平復心底涌起的情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酣睡的韓秀雅。好一會,柳泰武勾起嘴角,慢慢的躺到韓秀雅旁邊,撐著頭看她。 像是知道柳泰武在身邊一樣,韓秀雅松開抱著的毛絨熊一把推開它,翻了個身摸摸索索的鉆進柳泰武的懷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吧嗒著嘴把手搭到他的腰上繼續睡。 一連串的動作看得柳泰武眼里泄出了笑意,手放到了她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蹭到她唇上時,手指頓住了。想到那晚被韓秀雅遺忘了的吻,柳泰武緩緩的低下頭,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唇。 輕微的觸碰引發了心底的細細的sao動,柳泰武抬頭看向毫無所覺的韓秀雅,重新低頭對著她的唇吻上去… 柳泰武母胎solo,但有些事即便是從沒實踐過他也還是知道應該怎么做的,總不會像韓秀雅一樣對這些事都傻乎乎一竅不通。 睡著的韓秀雅大概是覺得嘴巴被什么蹭到很不舒服,一直想要躲開,但不管她怎么躲都躲不開,將醒未醒的以為是自己碰到了毛絨熊身上的絨毛,手一扯把毛絨熊往下拉,按到自己的胸前,手腳并用的摟上去,繼續呼呼大睡。 柳泰武死魚眼的感受自己再次被箍得牢牢的,幸好的是他的身體和腳被箍住了,手卻沒有,不過并沒什么用,只有小臂能動,除了能小幅度的把被子往背后挪,別的都做不了。哦,或許能摸到韓秀雅平板的小腹上,可這除了把自己的火燒得更旺意外,毫無用處。 用力的嘆了一口氣,柳泰武覺得自己還真是自作自受,多來幾次估計就要廢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韓秀雅發現自己抱著毛絨熊變成了柳泰武,一時間還以為是自己半夜夢游把柳泰武搬了下來呢。后來聽柳泰武說,他是想來抱韓秀雅上床睡,結果被當成毛絨熊,韓秀雅也依舊覺得很不好意思,睡著之后她真的不會控制自己的力氣。 “泰武放心,我一定會學會怎么在睡著后控制力氣的,以后不會再把你箍得死死的。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繼續睡地下好了…”看著掛上了黑眼圈柳泰武,韓秀雅囁囁的說。 腰酸背疼的柳泰武不想說話,給了韓秀雅一個冷漠的背影,他要補眠,不要吵他。 韓秀雅再次哭唧唧的在家族群里求助。 柳泰武的感冒好了之后,他的工作保不住了,誰讓他自作孽半夜跑去偷香,讓本來就快好的感冒再次嚴重起來了。所以說生病就該有個病人的樣子,老老實實地的一覺到天亮,偷香還是等身體好了光明正大的來。 沒了工作柳泰武并沒放在心上,他又不靠打工賺錢吃飯,韓秀雅倒是很內疚。等柳泰武徹底病好后,就拉著他出門散心了。 游樂場不管什么時候都很熱鬧,韓秀雅拉著柳泰武玩遍了所有休閑項目,至于云霄飛車跳樓機什么的,她盡管不怕也沒有碰,柳泰武才剛病好,身體還虛弱不適合玩這些。 玩夠了,韓秀雅舉著一支棉花糖和柳泰武走出游樂場,去等車的時候,柳泰武忽然停住了腳步,定定的看著另一邊。韓秀雅疑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邊是一個漂亮女人和一個男人,而柳泰武看的是那個漂亮的女人。 看見吳瑪利亞柳泰武心底的魔鬼再次出現,他一直認為吳瑪利亞是屬于岬童夷的,現在看著吳瑪利亞和一個臭蟲有說有笑的,殺意升騰而起。 韓秀雅剛想問柳泰武是不是認識他們,就見柳泰武目不斜視的徑直往那兩人走過去,似乎忘了身邊還有她的存在。想要問話的嘴頓住,韓秀雅看著柳泰武離自己越來越遠,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她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柳泰武愿不愿意讓她負責,沒有問過柳泰武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沒有跟上去,看了柳泰武熟稔的和那兩人打招呼,下意識的站到漂亮女人的身邊,韓秀雅心里微微發酸,可她不懂這種發酸意味著什么,就只是覺得有點難過。 咬了一大口的棉花糖,甜到發膩的味道沖散了心里的酸,韓秀雅用力的呼了一口氣,重新讓自己開心起來,她和柳泰武是好朋友,要是柳泰武有喜歡的人,并不愿意讓她負責,她也應該替他開心的,這么想著,韓秀雅用力的點頭,沒錯,應該開心的。 吃著棉花糖百無聊賴的四處環顧,韓秀雅忽然看向柳泰武那邊,有一輛車似乎出了什么問題,開得左搖右擺的,車速還很快。 韓秀雅從沒覺得自己那么聰明過,眼前似乎出現了學過又忘了的物理,虛擬的實心線從汽車不受控的運行線路連到了背對著路邊的柳泰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