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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之后,把人放下,看著韓秀雅拿回藥簍,跑到一邊采藥,無花先打量一下周圍,沒有異常后才抬頭看向天上不知不覺已經(jīng)聚起的烏云。 后晌,天空中響起了滾滾悶雷。山中云雨多變,韓秀雅并不意外,和無花躲到了山洞里。點起了篝火,無花囑咐韓秀雅不要亂跑,他出去找些吃的,雨勢看著會很大,他們今晚大概會在山洞里留宿一晚,之前準備的食物就不夠了。 無花出去沒多久,瓢潑似的大雨伴隨著電閃雷鳴傾盆而下。韓秀雅把篝火往里挪動,擔憂的頂著風雨站到洞前等待無花。 無花沒有運功抵擋雨水,任由雨水打濕了白色的僧袍,良久才拿的野果野蕉往山洞飛躍。遠遠瞧見站在山洞旁等待的韓秀雅,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躥進洞里時,順手把站在洞口衣衫已經(jīng)被打濕了不少的韓秀雅一起帶到洞里。 把手里的野果野蕉扔到一邊,抓著被凍的臉白的韓秀雅運功替她烘干衣服,把她推到篝火前坐下。 被他一連串動作弄得目不暇接的韓秀雅按住無花的手“我無事,倒是你都濕透了,快弄干?!?/br> “不忙,這風雨太大,飄進洞里的,我去找點遮擋的東西?!崩_手,無花轉身再次離開山洞。 韓秀雅看著無花很快的找來枯枝寬葉把山洞口擋住,急忙過來把他拉到篝火前坐下,讓他烘干自己,順便用手帕擦著他頭上和臉上的雨水。無花烘干了自己,強忍心中的激蕩,唱了一句佛號,拿過被丟在一邊的野果擦干凈放到韓秀雅手上讓她吃。 枯枝寬葉做的遮擋并不能完全阻隔外面呼呼的山風,山洞也并不大,沒有內力的韓秀雅受不了這樣濕冷的氣溫,想躲也沒地方躲。 “若是不介意,可以靠過來一點?!鄙煺归_一臂,無花沉聲說“我有內力護體,你靠過來我也能護著你。” 韓秀雅沒動,再怎么高僧摯友,也是男女有別。知道無花是好心,但她還是婉拒了。無花眼神動了動,不再勸,只是往她身邊挪了挪,閉上眼無聲誦經(jīng)。 無花那邊確實很暖,恍惚間韓秀雅不知不覺的就靠了他身上,迷迷瞪瞪的打起了瞌睡。無花睜開眼,看著被從縫隙中吹進的來風,吹得搖搖曳曳的篝火,輕輕的把韓秀雅攬到了懷里,無聲輕嘆。 一陣冷風襲來,韓秀雅一個激靈從瞇瞪中驚醒,發(fā)覺自己坐到了無花懷里,被他牢牢的抱住,頓時就想跳開。 “別動,山風太大,篝火已經(jīng)熄滅,你體弱不受風,別凍壞了?!北Ьo了韓秀雅不讓她掙扎,黑暗中無花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 聽到無花這么說,韓秀雅才發(fā)現(xiàn)山洞中黑漆漆的??杀M管這樣,韓秀雅還是覺得她這樣坐在無花懷里,被他抱住太過親密,是越矩… “靈臺無塵,男亦女…”知道韓秀雅會覺得這樣過于親密,不等她先說,無花就截斷她要說的。 心亂如麻的靠在無花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黑暗中韓秀雅似乎聽到了無花亂序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應該起來,哪怕無花說了這樣的話,她也不應該再坐在他的懷里,可是很奇怪的,她好像沒有力氣,神思似乎有點恍惚,心底還有一種蠢蠢欲動之感。 悄悄替自己把了脈,并無異常。韓秀雅頭大如斗,不斷在心里詰問自己,難道她真的被無花的皮相所惑,見色起意了?不然為何心底會如此的蠢蠢欲動? 黑暗中,無花的手在韓秀雅的手上摸了摸,一本正經(jīng)的問“可還冷?” 被無花摸到的地方一陣火燒火燎的guntang,這guntang一直燙到了心底,使得sao動更盛。韓秀雅干涸著嗓子強持鎮(zhèn)定的回答“不冷!” 無花不再說話,手卻沒有挪開,依舊貼在韓秀雅的手上。灼熱的溫度從相貼的手上蔓延至全身,韓秀雅只覺得頭暈目眩難耐不已,想要抽、出手卻又不舍,心中只覺得煎熬無比。 有閃電落下,銀色的光透過不甚密的遮擋照亮了山洞,韓秀雅看見無花一直低頭看她,眼中全是她讀不懂的情緒,著魔一般的看著他的眼睛,哪怕閃電過后山洞恢復黑暗一片,她依舊直視著無花的雙眼,大概是眼睛適應了黑暗,她能把他的眉目看得很清楚。 無花的手緩緩的握住韓秀雅的,慢慢的抬起她的手貼上自己guntang的臉,韓秀雅明知不該,卻放任了無花的動作,甚至不需他的手支撐,手也自動在他的臉上摩挲,慢慢的順著他的眉眼勾勒,手逐漸的落到無花的唇,來回的描繪著。 無花按住韓秀雅在自己唇上作怪的手,把她的掌貼在自己的口鼻上,閉眼深嗅,睜開眼在她的掌心輕吻,把她的手繞到自己的脖子上,低頭靠近緊張到快摒住呼吸的韓秀雅面前,逐漸貼上她的唇,輾轉輕碾…… 韓秀雅只覺得自己分成了兩半,一半是清醒的,知道這是不對的,另一半是半迷糊的,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無花在做什么。迷糊的一半?yún)s主宰了她整個思緒,讓她順從,讓她接受無花對她所做的一切,心甘情愿的接受。還感覺到了,心底那絲因無花而起卻從不曾被知道的情意… 解開白色的僧袍鋪到地上,無花輕柔的把發(fā)髻已散,衣衫已開的韓秀雅放到僧袍上,赤著上身覆到她身上,在親吻中呢喃“別怕我…”也別恨我~ 待韓秀雅的痛楚過后,無花不再壓抑,只覺天地間只剩下這原始的沖動,他所愛所執(zhí)念的女人在清醒中隨他沉淪,他徹徹底底、真真正正的擁有了她,這種一朝得償,他只盼時間永遠停在這一晚,停在這一刻,那些束縛他的身世和目的都不想再管,不想再理會,唯一所要的,只有身下隨著他動作不住搖晃輕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