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蕭凌話音未落,一手從肩頭下滑至她腰間,一手穿過嚴詩詩兩個膝蓋彎,一把抱起嚴詩詩…… 蕭凌穩(wěn)穩(wěn)坐在主位上,嚴詩詩則坐他大腿上,小蠻腰還被蕭凌雙臂圈住。 嚴詩詩面頰一紅,真心沒想到,蕭凌如今越來越孟浪,當著嚴綰綰的面都能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了。 但嚴詩詩非但不討厭,還心頭很喜歡。 說不清道不明的,芙蓉小公主來了后,嚴詩詩越發(fā)喜歡與蕭凌做出各種親密動作了,每一個親密瞬間,都能感受到男人對她獨一無二的愛,無比的甜蜜和幸福。 但很快,這種甜蜜和幸福就被刺激給取代了…… “你……”下頭不對勁,嚴詩詩火速背對嚴綰綰,面朝蕭凌而坐,她滿面漲紅。 “沒辦法,它太喜歡你了,我管不住它。”蕭凌盯著嚴詩詩迅速變紅的臉,低低壞笑。 這一世,蕭凌可算是摸準了嚴詩詩的命脈,就是個喜歡刺激的水蛇姑娘,不停給她刺激,她就能對你越滿意。 既然她喜歡刺激,那他就給。 馬車偶爾顛簸兩下,嚴詩詩感受到下面的“匕首”硬得很,磨得她腿熱熱的,臉頰跟著一陣陣發(fā)燙。 嚴詩詩都不敢去瞅側座上的嚴綰綰了,狠狠捏一把臭男人后腰,叫他不分場合地使壞。 蕭凌任由小女人掐他,一臉滿足地笑。 自然,面上滿足,身體卻是極度不滿足的,此時此刻,蕭凌恨不得側座上的嚴綰綰立馬化作青煙不見了,好讓他推倒嬌妻,在這馬車里給她更大的刺激。 兩人在做什么,毫無經驗的嚴綰綰,絲毫不知。 嚴綰綰只知道,嚴詩詩和蕭凌都不說話了,她喜歡熱鬧,不喜歡冷場,半刻鐘后,再憋不住了,主動暖場道: “陵王殿下,您不是一直在皇宮里嗎,怎的突然出現(xiàn)在宮門口?還攔截我們的馬車?” 蕭凌:…… 這個,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專程策馬出來,迎接他的嬌妻進宮啊。 嚴詩詩先是一愣,后是“噗嗤”一笑,再后來一臉壞笑地盯著蕭凌逐漸漲紅的面容。 竟是蕭凌被嚴綰綰無腦的提問,給“問”萎了。 嚴詩詩咬唇憋笑,目光肆無忌憚地“嘲笑”蕭凌。蕭凌的白皙俊臉,越來越紅,真心從沒……時間這般短過。 嚴綰綰看不懂他們二人,眨著迷茫的眼。 不過嚴綰綰沒迷茫多久,馬車到了目的地,在甬道上徹底停下來,嚴綰綰率先跳下馬車,巍峨的宮墻和遠處蝴蝶飛舞、百花齊放的御花園一下子吸引了嚴綰綰的目光,再沒心情去猜方才嚴詩詩他們兩個到底怎么了。 嚴綰綰下去后,馬車里的嚴詩詩還在笑,甚至拍打蕭凌肩頭,笑出聲道:“登徒子男人,方才……好樣的。” 被如此“譏諷”,蕭凌面龐紅紅的,但也絲毫不示弱,一把抱起嚴詩詩站起來,回敬道:“水蛇姑娘,莫得意,久不久,今晚見。到時你別哭,就行。” 話里什么意思,嚴詩詩自然懂。 但莫名的,平日夜里非常怕蕭凌的體力驚人,但此時此刻,嚴詩詩非但不怕,還隱隱有種期待,期待與蕭凌耳鬢廝磨到月色西沉。 脫口而出道:“好呀,使出本事來,讓本姑娘好好看看。” “姑娘?你哪里還是姑娘,早就是女人了。”蕭凌抱著嚴詩詩鉆出車簾時,在她雪白耳邊,重復“女人”二字。 “女人,女人……” 嚴詩詩紅著臉,兩只小粉拳打向男人肩頭。 這樣打情罵俏的一幕,嚴綰綰反頭偷看幾眼后,越發(fā)覺得愛情無限美,好羨慕嚴詩詩遇上了有情人。 嚴綰綰是羨慕,另一個偷看的女子則是升起無限的嫉妒。 只見,一叢花樹后,一個胭脂紅長裙的姑娘躲在大樹后,透過叢叢花枝,偷看甬道上旁若無人秀恩愛的嚴詩詩和蕭凌,被他倆的恩愛刺疼了眼。 真恩愛,還是假恩愛,捂住嘴,望向彼此的眼神也能說明白一切。 “沒想到,他倆竟是真恩愛。”慕容芙蓉掐住手心,心道。 你道慕容芙蓉為何獨自一人躲在這竟是從三皇子妃口里得知蕭凌夫婦甚為恩愛后,心里不信,借著如廁,偷偷甩開兩個皇子妃,想偷偷鑒別蕭凌和嚴詩詩的假恩愛。 卻不想,真是真的! 待蕭凌抱著嚴詩詩越走越近,徹底看清嚴詩詩容顏時,慕容芙蓉震驚了,他的王妃非但不是黃臉婆,還這般驚天的美艷 那紅紅的羞澀笑臉,她身為個女子,都險些看入迷了。 慕容芙蓉突然感覺自己壓力山大,勾引蕭凌的任務一下子翻倍地重。 第104章 通往御花園的小徑上,蕭凌一路抱著嬌小的嚴詩詩不放手,還時不時湊她耳邊,說些調戲話,臊得嚴詩詩耳根子都漲紅,不停捶打男人胸膛: “這等葷話,你也敢在宮里說,臊不臊啊?” 嚴詩詩嗓音動聽,鉆入蕭凌耳里,說不出的勾人。 蕭凌就喜歡她這模樣,越發(fā)逗弄起來,邊咬她小耳朵,邊說葷話。 嚴詩詩怕癢,邊躲,邊“咯咯咯”笑出聲。笑聲蕩在風聲里,說不出的悅耳動聽。 “誰在那?”嚴綰綰走在前頭,突然察覺有人躲在大樹后偷窺,指向那頭,大聲喝道。 嚴詩詩正窩在蕭凌懷里笑得上不來氣呢,聞之,笑聲戛然而止,扭頭朝嚴綰綰指著的方向望過去。 蕭凌也望過去。 只見樹后,一雙白手趕緊攏住被風吹散的裙擺,胭脂紅裙擺剎那間隱藏于樹干后,消失不見。 “誰?快出來!”嚴綰綰見對方還想躲著不露面,性子火辣的她,三兩步跑上去。 蕭凌一個眼神,隨行太監(jiān)也連忙沖過去。 就在嚴綰綰即將抵達時,一個身穿胭脂紅薄紗長裙、滿頭金釵的姑娘,長發(fā)、紅裙飄動,款款從樹后出來。 正是慕容芙蓉。 慕容芙蓉視線掃過嚴綰綰,見嚴綰綰兇神惡煞奔來,慕容芙蓉面露茫然和疑惑,待她望見不遠處的蕭凌,慕容芙蓉登時一張臉笑將開來: “陵王殿下,有你在就好了,我迷路了。” 慕容芙蓉邊說,邊提起裙擺朝蕭凌小跑過去,那聲音,那表情,那動作,說不出的欣喜。 宛若她真的迷路了,遇上熟人,開心似小鳥。 嚴綰綰單純,見狀一愣,以為那姑娘真的迷路了。 嚴詩詩看戲似的,看著慕容芙蓉小鳥狀歡喜奔來,隔了一世,芙蓉小公主還是愛這般作戲啊,明明是偷窺的賊人,硬生生演成了“迷路”的小可愛。 嚴詩詩不動聲色地瞥向蕭凌眉眼。 蕭凌看著沒臉沒皮跑來的慕容芙蓉,只覺厭煩,但她是幺國公主,不看僧面看佛面,實在不宜當場拆穿謊言。但也沒給她好臉色,客氣口吻道: “原來公主是迷路了,看來那些宮女伺候不盡心。” 說罷,蕭凌低頭看向懷里的嚴詩詩,立馬換上笑臉道:“王妃,回頭你給公主挑幾個得力點的宮女。” 慕容芙蓉:…… 腳步放緩,驀地有些跑不動了,雀躍的小模樣,少了三分。 “好,一切交給我,夫君放心就是。”嚴詩詩仰起笑臉,對上蕭凌視線。 說話間,嚴詩詩還被蕭凌打橫抱在懷里呢,盡顯恩愛。 面對貴客,如此姿態(tài),其實并不符合待客之道。但,這個客人是芙蓉小公主,眼見芙蓉小公主又如上一世般,作精上身,惡心吧啦地要纏上蕭凌套近乎,嚴詩詩也就懶得守規(guī)矩了。 怎么刺激情敵,怎么來! 先前還鬧著要下地的嚴詩詩,再不提了,穩(wěn)穩(wěn)當當任由蕭凌抱在懷里,居高臨下地掃向芙蓉小公主。 蕭凌呢,上一世芙蓉小公主怎么癡纏他的,他可不敢忘。但,上一世的嚴詩詩不搭理他,夫妻倆貌不合神也離,冷冷清清,才讓芙蓉小公主以為她有機會,不要臉地癡纏上來。 有了前車之鑒,這一世,蕭凌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與嚴詩詩秀恩愛到底,明明白白讓芙蓉小公主看清楚他們夫妻很恩愛,第三者插不進來,早早退出。 如此,也不傷兩國和氣。 是以,蕭凌絲毫不收斂,三言兩語解決掉小公主的“迷路”問題后,輕輕放嚴詩詩下地,在向芙蓉小公主介紹嬌妻時,還曖昧地攬住嬌妻肩頭: “公主,這是本王的愛妻,在宮中的日子,公主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知愛妻,她會幫你安排一切事宜。” 嚴詩詩對“愛妻”兩字滿意極了,笑著朝芙蓉小公主點頭。 慕容芙蓉聽到“愛妻”兩字,卻是刺耳得很。 正刺耳時,御花園那頭傳來一道欣喜聲:“公主,原來你在這里呢,害得我們一頓好找。” 說話的是三皇子妃。 “好端端的,公主怎的出了御花園?” 慕容芙蓉轉過身去,再度以“迷路”糊弄過去。 一行人朝御花園里走,蕭凌始終牽著嚴詩詩的小手不放,與幺國太子等人匯合,蕭凌再度大大方方介紹自己嬌妻,眼底滿是柔情,與先前嬌妻不在的高冷模樣判若兩人。 慕容芙蓉走在女人堆里,時不時借著折花的動作,余光偷瞄,見到蕭凌這樣的前后反差,慕容芙蓉心頭騰起一股強烈的酸澀。 酸到她心亂。 “公主小心,那花有刺。”三皇子妃提醒道。 慕容芙蓉收回手,堆出尷尬的笑:“虧得三皇子妃提醒,我竟看走眼了。”連忙去摘別的花,掩飾自己的心亂。 三皇子妃是眼尖之人,哪能看不出小公主的異樣,笑笑,沒拆穿。 跟在一旁的嚴萱萱,瞅著小公主掩飾性的摘花動作,嚴萱萱若有似無地笑,透著幾分陰森和詭異。 嫁人幾年,后院不安分爬床的婢女太多,嚴萱萱每日都酸溜溜地看著婢女進入丈夫書房,長此以往,嚴萱萱旁的本事沒練出來,這女子在不在意一個男人,想不想勾搭一個男人,嚴萱萱卻修煉成了精,一瞅即準。 只見,花圃前的慕容芙蓉摘下粉嫩小花,低頭輕嗅,但低頭的那個瞬息,余光卻是管不住,自以為無人察覺地飛向那邊恩愛牽手的蕭凌和嚴詩詩。 這樣惦記男人的招數(shù),嚴萱萱每日不撞上個十遍八遍,也得偶遇個三四次,一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芙蓉小公主,看上有婦之夫蕭凌了! 嘖嘖嘖,看芙蓉小公主那藏都藏不住的嫉妒眼神,怕是恨不得掰開嚴詩詩和蕭凌緊緊相握的手,換成她自己的手,塞進蕭凌寬大的手掌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