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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鯉小美人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那么野蠻!

    朱氏隔著數步之遙,隔著一層秋日襦裙,仿佛已經看到女兒胳膊上被戳出的紅點點!

    心疼死她了!

    “臭小子,就沒見過你這樣不知憐香惜玉的!”朱氏狂叫。

    不過,無論朱氏怎么叫喚,盧宴都是聽不到的。因為朱氏與嚴萱萱一樣,都只敢暗戳戳在心里咆哮,不敢真的哼出聲。

    同樣躲藏在花樹后的嚴詩詩,看到戳個不停的盧宴,真心快笑死了!

    恭王世子,你怎么這么可愛,戳戳戳,當她是你兒時的玩具么?

    戳得疼不疼?光是看,嚴詩詩都能體會到那種疼,誰皮膚嫩,誰知道。

    嚴詩詩忍不住在心頭偷笑。

    嚴如鶯起初還擔心情郎中計,眼下見情郎時時刻刻注意拉開與其他姑娘之間的距離,高懸的心放下一半,但還提著一半——事情還沒結束呢,情郎還蹲在嚴萱萱跟前,嚴萱萱也還未“醒轉”。

    嚴萱萱被戳得越來越疼,但她真心是倔強又頑強,不肯認輸,不肯認輸,就是不肯認輸。

    嚴萱萱不信,她一直不醒來,盧宴能一直戳下去,一直不抱她去就醫?

    只要她忍得住疼,堅持到最后,盧宴遲早會抱起她的。那時,就再也容不得盧宴全身而退了。

    主意已定,嚴萱萱暗咬銀牙,堅持到底。

    盧宴怎么都戳不醒嚴萱萱,眉頭越蹙越緊,最終,盧宴放棄了,將樹枝丟棄在一邊。

    嚴萱萱暗暗松口氣,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要得到她想要的抱抱了。

    來吧,來吧,嚴萱萱已做好準備,只要盧宴攔腰抱起她,她立馬湊過玉白臉蛋,假裝夢魘害怕,緊緊與盧宴面頰相貼,肌膚相親。

    來吧,來吧。

    嚴萱萱心頭輕輕呼喚。

    未料,嚴萱萱心頭的“來吧,來吧”還未落下,耳邊突然乍響一道聲

    音,徹底打碎了嚴萱萱的白日夢……

    “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您在哪,您在哪?”

    “您快過來,您女兒再次昏厥不醒,您快出現,您快過來……”

    盧宴站起身,雙手喇叭狀罩在嘴邊,大聲朝四周喊了一圈,緊急呼喚世子夫人朱氏。

    原來,盧宴丟下樹枝,也沒打算親手去抱嚴萱萱,他的雙手早就有了摟抱的對象,這一世都沒打算去碰嚴如鶯以外的任何姑娘。

    摟抱,多么親密的姿勢啊,只能留給他心愛的鶯兒。

    界限分明的盧宴,突然想起嚴萱萱的娘,方才明明跟在自己身邊的,何時,她娘消失不見了?

    心頭頗感奇怪,但奇怪歸奇怪,盧宴并未往“算計”上頭去想。盧宴是個心地善良的少年郎,輕易不會將人往黑心腸上頭猜。

    不過,盧宴記起朱氏這個人,自然第一時間呼喊起朱氏,要喚出朱氏來,讓其照顧嚴萱萱,盧宴好分身去請太醫。

    可……

    世子夫人朱氏頭大了,她就躲在不遠的大樹后,一旦閃身而出,豈非被盧宴逮個正著?

    身為親娘,悄咪咪躲在不遠處,眼睜睜一直看著外男照顧自己女兒,你說,這像什么話?

    真被揭穿,朱氏的臉,還要不要了?

    基于此,朱氏是真心不敢應聲而出。反正,女兒的昏厥也是假的,絲毫危險都無,朱氏短暫糾結后,決定一直躲在大樹后,不出來!

    就當自己是聾子,聽不見!

    可惜了,朱氏能當自己是聾子,嚴詩詩卻不愿做個睜眼瞎!

    嚴詩詩朝小姑姑擠了擠眉眼,然后貓腰從花樹后悄悄繞道,繞去了世子夫人朱氏那頭。

    世子夫人朱氏整顆心都撲在盧宴身上,壓根沒留意身后悄無聲息靠近的嚴詩詩。

    “呀,大伯母,你躲在這里干什么?如此鬼鬼祟祟!”

    嚴詩詩假裝路過,站定在朱氏身后,驚訝地大聲道。

    真是很大聲啊,驚得枝頭的鳥兒都飛竄起來!

    本就心里有鬼的朱氏,經此一嚇,唬得身子一個哆嗦,險些脫口尖叫,不過最后朱氏生生忍住了,死死咬住唇,那聲“啊”癟了回去。

    雖說沒尖叫出聲,接下來,朱氏還是尷尬得要死……

    只見盧宴循聲望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半隱半現的朱氏,朱氏半個身子還躲藏在樹后呢。

    嚴詩詩知道,盧宴再心地單純,面對此情此景,腦海里也必然有別的猜測了。

    “恭王世子,我……我……”朱氏尷尬萬分地從樹后挪出來,“我”了半日,實在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說,她還能解釋什么?

    一個當娘的,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昏厥,卻始終不現身,這算什么娘啊?

    這行為,又是何等的詭異至極?

    任何解釋,在東窗事發這一刻,都蒼白無力。

    世子夫人朱氏平日臉皮再厚,在盧宴質疑的目光下,也刷的白

    了臉。

    盧宴靜靜瞅一眼朱氏,再回頭望望睡美人似的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的嚴萱萱,盧宴若有所思,面上因嚴萱萱而起的焦灼之色漸漸淡去。

    嚴萱萱雙眼閉著,瞧不見,但耳朵沒聾,發生了什么一清二楚。聰明如嚴萱萱,哪能不知東窗事發了。但嚴萱萱聰明啊,腦子一轉,就有了解決之法——

    繼續佯裝昏迷。

    她昏迷,是她身體不濟,只要她一直昏迷下去,不醒來,誰也不能指責她什么。至于她娘眼睜睜看著她昏厥,卻不上前來照顧,反倒躲起來,是她娘中邪做錯了事,沒盡到一個娘親的責任,與她何干?

    換句話說,她和她娘是各自獨立的個體,不是同一伙的!

    只要不承認兩人事先竄通,那就不算真正的東窗事發!

    思及此,嚴萱萱繼續佯裝昏迷,打定主意,就是太醫來了,也不醒來,將昏迷進行到底。絕不承認,是自己聯合娘親算計盧宴。

    “啊,蜘蛛,蜘蛛,毒蜘蛛!”嚴詩詩突然嚷叫起來,驚慌失措地跳腳。

    聽到這番動靜,嚴萱萱心里有點點發毛。

    蜘蛛啊,多腳蜘蛛啊,光是那一只只毛毛的腳,挪啊挪,就夠姑娘家恐懼的了。但嚴萱萱確實是個毅力十足的,心底發毛,依然能克服,繼續閉眼裝昏迷。

    “天吶,毒蜘蛛爬到萱萱的手上啦……”嚴詩詩大聲囔囔,試圖去驅趕嚴萱萱手上的蜘蛛。

    話音未落,嚴萱萱真的手背癢癢的,明顯有東西爬了上來,清晰地感覺到它的腳在挪動……

    天吶,毒蜘蛛,毒蜘蛛真的爬上她手背了!

    多腳蜘蛛,又是帶毒的,哪個姑娘家不害怕?

    萬一毒蜘蛛釋放毒液,她白白凈凈的手就徹底毀掉了。姑娘家的想象力都是豐富的,眼前立馬浮現手背浮腫黝黑的恐怖樣。

    嚴萱萱再也控制不住了,“啊”的一聲尖叫,坐起身猛甩右手,要將毒蜘蛛甩下去!

    那東西終于甩走了,嚴萱萱驚魂未定,左手摸著后手跳起身來,劫后余生似的往草叢外躲,再不敢待在草叢里了。

    一系列動作結束,嚴萱萱才發覺周遭氣氛有些不對勁,一抬頭,只見盧宴淡淡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盧宴的眸子里盛著前所未有的淡漠,還隱含兩分譏諷。

    嚴萱萱一愣。

    “對不起,對不起,原來你不是毒蜘蛛,你是大螞蟻呀。對不住,對不住,剛剛我一時口誤,叫錯了你的名字。大螞蟻,你大人大量,要原諒我呀。”

    嚴詩詩蹲在草叢里,探出小小的食指和中指,捏起那只大螞蟻放在左手掌心,紅艷艷的嘴唇對著四處爬的大螞蟻,一直微笑著道歉呢。

    嚴詩詩邊道歉,邊有意無意地朝嚴萱萱扭頭笑。

    見到這一幕,嚴萱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上了嚴詩詩的當,被一只大螞蟻嚇得露了相。

    她的佯裝昏迷,在盧宴跟前徹底暴露了。

    嚴萱萱想起盧宴方才的冷漠目光,一

    時咬住下唇,悔恨不已,方才就不該去聽嚴詩詩的話,當自己是聾子就好了,便不會因為害怕毒蜘蛛,而東窗事發。

    “萱萱,我就不明白了,你好端端的,佯裝什么昏迷呀?”嚴詩詩假裝不懂的樣子,朝嚴萱萱笑道,“莫非跟你娘竄通好了,一起在唱什么戲?戲名是什么呀?趕明兒,我去戲園子里點一出,看個完整版的。”

    嚴詩詩這番冷嘲熱諷,令嚴萱萱面紅耳赤。

    嚴萱萱背對盧宴,都不大敢去看盧宴此時的面部表情了,她知道,她和盧宴再不可能了,盧宴從此厭惡上她了。

    事已至此,嚴萱萱再沒了周旋的心,借口朱皇后找她們母女有事,母女倆火速離去,灰溜溜的。

    ——

    嚴詩詩一直微笑著蹲在草地上,目送嚴萱萱母女灰溜溜逃走后,先是釋放掌心里的大螞蟻回歸草叢,然后起身朝盧宴道:

    “恭王世子,你是聰明人,想必方才上演的一幕幕,你已經領悟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了。人生在世,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到這里,嚴詩詩稍稍停頓了,依著她的性子,真想一句話說到底,直言“畢竟,世上不要臉的姑娘,一茬又一茬的,跟韭菜一樣割不完,以后可得擦亮眼睛好好提防著”。可稍稍一想,這樣直白的話,真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尤其不該由她一個小小的姑娘家宣之于口。

    一個猶豫,嚴詩詩到底將后頭難聽的話咽回了肚子。

    “方才的事,謝謝詩詩侄女了。”盧宴看清楚嚴萱萱真面目的那一剎那,腦子被轟炸過一遍似的,嗡嗡直響。此時,回過神來,盧宴真誠朝嚴詩詩道謝。

    道謝過后,盧宴忽然想起什么來,一副商量的口吻道:

    “詩詩侄女,今日這件事……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訴你小姑姑……”

    聽到這話,嚴詩詩一愣,什么意思?

    不打算告知小姑姑,盧宴要偷偷隱瞞下來,一輩子瞞著小姑姑?

    思及此,嚴詩詩面色微微變了。雖說善意的謊言,能讓小姑姑一時心里舒坦,但是作為戀人,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彼此坦誠相待,遇事有商有量嗎?

    盧宴見嚴詩詩臉色微變,心知她想左了,忙解釋道:“詩詩,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是想自己親口對你小姑姑交代。”

    和嚴如鶯相戀以來,這是頭一次遭遇上真正的大事,而且事關嚴如鶯的侄女,對盧宴來說,事關重大,絕非蠅頭小事。他不想借助嚴詩詩的嘴,他想自己親自告知嚴如鶯,一個字一個字地交代清楚,坦誠交代。

    盧宴理想中的愛情,就是這般,任何一方出了事,都應該親口向戀人傾述。而不是身邊人都知道了,戀人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還是從別人那里拐彎抹角聽來的,他不喜歡。

    嚴詩詩聽了,驀地朝小姑姑躲藏的那個方向笑了。

    若這一世命運能改變,得情郎如此真心相待,小姑姑也算是有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