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在下胖蛋,有何貴干_分節(jié)閱讀_243
姜明澈揚起唇角給了他一個死亡微笑,想著這人站在自己身后,八成看不見,唇角的笑容又順時消散干凈,繼續(xù)維持著剛剛波瀾不驚的語氣,開口道:“老子一分鐘價值兩百萬韓元,你確定要用這么多錢讓我陪你玩這么幼稚的游戲?” “我他么也不便宜好嗎!你丫你這小子配合一下是會死嗎?!” 惱羞成怒地被挨了一記,姜明澈也不生氣,反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要真這么玩兒,您好歹也把聲音換換?真以為沒人猜出來呢?” 身后的田玖國氣到不想說話,他突然一時興起玩這么一出,純粹是因為瞧見姜明澈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機,以為他沉迷網(wǎng)上沖浪并沒有注意,作死心一起,就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他特意壓低了嗓音,以為變了個聲線,姜明澈應(yīng)當會猜不出來,哪曾想這家伙一早就看出來了不說,還這么不配合。一時之下,難免有些惱羞成怒,沒好氣地拍了他一爪子,氣鼓鼓地開口:“聲音是那么容易換的嗎?這么簡單,你小子試試!” 姜明澈挑眉,意味深長地問他:“你確定要我繼續(xù)?” 聽他這語氣,田玖國頓時有了不太好的預(yù)感,卻也不想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認慫,只得硬著頭皮點頭,“……對,對啊!不然呢!” 姜明澈輕笑一聲,也沒轉(zhuǎn)頭去看他,清了清嗓子,很快切換了聲線。他本音比較清亮,屬于辨識度很高的那種清冷公子音,也正是因為看中了他的聲線,認為可以多出不少話題,第一部戲才會讓他自己親自參與后期配音。 跟著專業(yè)配音老師學習了一段時間,加之本身就是玩音樂的,兩者多少有些共通之處,他掌握了一些變換聲線的方法,待再次開口時,那低沉磁性,幾乎能讓人耳朵發(fā)麻的低音炮,可是全然看不出半點他清亮原聲的影子。 “是這樣嗎?少年,你這是在玩火。” cao著這么一口能讓無數(shù)阿米當場懷孕的低音炮,姜明澈面不改色地說出一句霸道總裁經(jīng)典臺詞。身后的田玖國眨眨眼睛,更加興奮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促道:“從沒聽你用這種聲音說話!還有嗎還有嗎?” 姜明澈無奈,倒也配合他,轉(zhuǎn)而又將聲音一變化,這次明顯要嫩上不少。他似乎玩上了癮,少年音,老頭音,大叔音,渣男音,甚至是嬌嗲的少女音都給來了一遍,田玖國放下手機,按下了錄制暫停鍵,十分配合地鼓掌夸贊,“你小子可真厲害!這聲線是怎么變化的啊,你要不教教我唄?” 本來也不是多么機密的東西,親故既然愿意學,姜明澈自然樂意花時間去教。 在配音這方面,田玖國的天賦確實出乎意料,眼看著不久之前還是個配音小白,這會兒就已經(jīng)開始掌握起聲線變化的小崽子,姜明澈嘖了聲,語氣聽著酸溜溜的,不過始終平復(fù)不了,微微上揚的唇角早已將他的真實情緒泄露地一干二凈。 “老天爺創(chuàng)造田玖國的時候,大概是在每個技能都給加滿了吧。嘖,還真是讓人嫉妒。” 田玖國玩得開心,又拉著姜明澈問了好些,要不是導演過來通知馬上要開始拍攝,只怕這一整天都不得消停。 姜明澈悄悄松了口氣,趕忙回到了自己房間,這一次他們要拍攝的,是即將在四周年轟趴上播放的特別小劇場——宿舍版的《血汗淚》MV。與畫風精致華麗的原版mv不同,宿舍版遵循的只有一個原則,搞笑。 在原版的mv中,姜明澈有一個需要被鐵鏈鎖住的鏡頭,介于正常男人的宿舍里不可能會有這玩意兒,于是只能讓金溙亨和田玖國過來客串起了鐵鏈。讓姜明澈跪坐在地板上,友情客串的兩位則像是左右護法一樣分別占在他身邊兩側(cè)牽著他的手,面無表情,挺直著身體客串鐵鏈。 “你們小心一點啊,我這么脆弱的小身板可別給我玩壞了。” 全然沒意識到說了什么虎狼之詞,姜明澈小心翼翼地向身后伸出兩只手,任由金溙亨和田玖國幫忙牽著,在鏡頭過來時,配合著做出商場門口氣球人隨風搖曳的動作,只扭動著身體,無比順利地完成了第一幕的拍攝。 “我還不知道咱們這個拍攝,原來還是個雜技項目?” 聽到他這聲抱怨,一旁的金溙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不是胳膊不舒服了?要不要哥幫你揉一揉?” 姜明澈也沒多想,乖乖伸了兩只胳膊過去,任由金溙亨拉過來動作無比輕柔地幫著他按捏著胳膊肌rou。一旁的田玖國看了好半天,也不知是在吃誰的醋,哀怨地冒出一句:“拍攝好辛苦,我也想要。” 姜明澈似乎是沉迷上欺負親故所帶來的愉悅感,尤其是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更是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于是他想也沒想,直接道:“去找碩真哥吧,溙亨哥的貼身服務(wù)我已經(jīng)提前預(yù)約了。” 田玖國才不死心,金溙亨巴不得這修羅場火燒得更旺,很快就結(jié)束了按摩,努力忍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摸摸姜明澈的肩膀,“差不多啦。” 金溙亨都已經(jīng)做好了忙內(nèi)可能會撲到自己跟前的準備,不曾想,聽到這句話后,田玖國確實是眼前一亮沒有錯,可下一秒,他就可憐巴巴地舉起爪子伸到了一臉平靜的姜明澈跟前。 似乎是猜到了親故是在有意逗自己玩,田玖國索性用出了殺手锏,眨巴著一雙濕漉漉的兔子眼睛,帶著些許可憐委屈的神情,巴巴看著他。 “澈澈,手痛,幫我捏捏吧。” 姜明澈張了張口,非常想說,你就是負責客串了一把門神,只需要牽我手就行,到底是哪來的手痛。 可對上這么一雙眼睛,他這話著實說不出口,只能是認命地長嘆一聲,抓過他的手,知道他壓根不會手痛,瞥了一眼這崽子滿臉寫著興奮和期待的表情,懶得去拆穿,索性順著他的心意,將手指插入他的指縫,給他來了個實打?qū)嵉氖赶嗫邸?/br> “滿意了?” 田玖國完全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晃了晃兩人緊握的雙手,嘿嘿傻笑一聲,愈發(fā)得寸進尺:“要是一直牽著不放手就更好了。” 姜明澈沒好氣地用另一只手捏捏小孩還帶著些許嬰兒肥,手感綿軟的臉頰rourou,“真當咱倆是連體嬰了?平時沒發(fā)現(xiàn),怎么這幾天你小子突然這么黏人?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又干什么壞事了?” 面對親故狐疑的目光,田玖國忙搖頭否認:“哪有!我就是想和你交流交流感情,你想那么多干嘛?” 看他神色自若,姜明澈只能勉強相信。 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田玖國悄悄松了口氣。他當然不會說他做了一個有點奇怪的夢,夢里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在夢醒之后就有些記不大清了,可那種悵然難過卻始終被他記在心里。 他總害怕自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失去他,所以這段時間幾乎只要有機會,就會賴在他身邊不走,像是一只拆不下來的大型牛皮糖一樣。 姜明澈懶得去想這孩子又在抽什么風,維持著十指相扣的姿勢,任由田玖國心情愉悅地晃蕩著兩人交握的手,一路哼著歌離開了房間。只留下看足了好戲的金溙亨坐在自己床上長嘆一聲,默默掏出手機,給自家親故發(fā)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