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閱讀_226
他不知雍熾聽到了多少,也不敢撒謊,忙拱手道:“是臣多心了,阿宥甚是吵鬧,臣怕弟弟夜間影響到陛下,特意來……來囑咐他幾句。” “朕和阿宥相處甚好,貞言不必多心。”雍熾伸手,拍拍齊貞言的肩膀:“你的心還是要多放在政務上啊。” 齊貞言沒說話,總覺得壓在肩膀上的力度里有些震懾的意味。 雍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徑直往齊宥那邊笑瞇瞇的靠,帶點顯而易見的討好:“朕方才聞到飯香,不知你爹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阿宥隨朕看看?” “堂堂陛下眼巴巴的,非饞我們府中這一口。”齊宥看到雍熾的笑顏就忍不住調笑:“我們家的廚子,說起來也都算是御廚了。” “下個月就給他們放俸祿,”雍熾接過話,毫不避諱的笑言道:“朕看不如干脆把你家改成行宮算了。” 齊貞言被此話激得臉色幾變,再看齊宥,卻笑得如早春三月的暖陽。 雍熾亦笑得明朗,還輕輕拍拍齊宥胳臂:“走,咱們去用膳。” 兩人并肩說笑著往花廳走去,齊貞言站在原地望著二人背影,半晌沒回過神。 雍熾森寒冷酷的眉眼,竟然也可以如方才般盛滿純粹的笑意溫柔。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能察覺出雍熾尚在克制自己的情感,他所看到的,只是雍熾不經意間泄露的驚鴻一瞥…… 那……在旁人望不到的地方,那眼眸會變得如何熾熱瘋狂? 齊貞言心弦一顫,隱隱察覺出有什么在失控。 用完晚膳,齊宥和往常一樣去房中寫作業,雍熾和齊鳴泰說笑幾句,也借口疲憊溜去院中。 齊鳴泰和齊貞言對視一眼,卻毫無辦法。 雍熾輕車熟路的走進房里,深邃的眸光黏在提筆寫字的齊宥身上:“又刻苦呢?” 齊宥頭也沒抬:“嗯。” 雍熾受到怠慢,不高興了,滿臉色相的貼上去抱住齊宥:“朕今日拆穿了那些人的把戲,阿宥還沒夸朕呢?” 齊宥早就無心學習了,順勢放下書本,親親他的鼻尖兒。 “只這個?”雍熾摸摸鼻尖,貪得無厭的膩上去:“來點和平日不一樣的唄。” 齊宥:“……” 他看了看眼巴巴的雍熾,不知為何總想起幼兒園里仰頭等糖吃的小朋友,齊宥笑著用朱筆在宣紙上畫了個紅花,細細剪下來,放在雍熾手心:“給陛下的獎勵。” 雍熾饒有興味的看他畫畫,以為會搞出什么陣仗拿給他,結果卻是個小紅花。 他不明所以,左右瞅瞅那紅花:“這是何意?” “嘉獎。”齊宥認真道:“陛下收好。” 齊宥覺得這獎勵太配狗皇帝了。 “騙小孩的把戲。”雍熾撇下那紅花,惡聲惡氣的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道:“你越來越會欺負朕了。” 唇齒糾纏片刻,雍熾順勢摟住齊宥的腰身,抱他去了小床榻。 感受到被人放在床榻上,齊宥身子難免一僵。 雍熾湊過去,細細密密親他:“別怕,朕今晚不弄你。” 嘴上這么說,雍熾竟然也這般做了,兩個人在床上纏綿許久,雍熾卻側個身,攔住齊宥的腰準備睡覺。 齊宥意興闌珊的動動眉梢,雍熾這幾日總是如此,每次都撩得他心癢,卻又不再繼續。 齊宥也說不清自己想進行到哪一步,但總覺得還想繼續溫存。不禁蹭啊蹭的湊上去,仰頭去吻雍熾的唇角。 雍熾唇角含笑,很是溫柔的回吻他,卻并不深入,顯而易見并無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很氣! 齊宥頓了頓,委屈的背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怎的了?”雍熾打死也想不到齊宥為何生氣,扳著他肩頭:“嫌朕耽誤你看書了?” 齊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