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閱讀_185
“身在九重,那不就是陛下么,心系之人……看來這是暗示國母的天書!” 少年們登時沸騰:“京城之北,河畔以西,咦,這不是咱們國子監么?” “得了吧,國子監怎么可能出陛下的“心系之人”,這定然另有所指。” “可是你們看最后一句,文氣聚于首,這暗示的不就是國子監么?” “不一定吧,也許是說名字或者旁的……” 齊宥默然。 國子監是文氣薈萃之地,他的名字恰好也含文,足可見雍熾花費的功夫,只是不曉得這么一通cao作下來,狗雍熾會不會直接禿頭? 魏九朝瞥了齊宥一眼,直接推開人群把尺帛攥在手中:“魚嘴里的話怎么能當真?什么文氣聚于首?騙小孩的把戲你們也信?散了散了。” 崔鑾立刻頂道:“魏九朝!你讀過史書沒有?魚腹藏書向來是上天傳達指令,這錦鯉分明是向我們交代國母消息,陛下多年未立后宮,眼下正是最好的契機!” 齊宥:“……” 什么上天預警,這明明是雍熾搞出的鬼把戲。 他本就愛摸魚,自然知道魚的構造。 肯定是派人偷偷把魚捉上去又悄悄塞了這尺帛。 說話間,忙有同窗三兩成群的要離去:“九朝,你們看好這錦鯉,我們去尋司正,咱們國子監要把這祥瑞供起來。” 齊宥一臉黑線:“……” 哪里有錦鯉?說白了就是條工具魚! 祭酒得到消息,氣喘吁吁跑到岸邊,看了看架起來的烤架:“阿宥,錦鯉呢?” “你是說那個一直翻白眼的魚么?”魏九朝不耐煩的舉起竹簽:“趁著它還有最后一口氣,我們把它烤了吃啦。” 祭酒顫抖著舉起手指:“你……” 還沒等祭酒一口氣喘勻,又有同窗從鋪著卵石的道上跑來:“司正,司正,不得了,這次是真的不得了!” 祭酒:“……你慢點說?!?/br> 同窗氣喘吁吁,拿手指著國子監校門口的方向:“學生剛從國子監門口過,發現那……那人皮稻草被宮里派來的人挪走了!” 這消息不亞于平地里一聲炸雷,少年們都一臉震驚,再也顧不得那錦鯉:“你是說因為作詩被作成人皮稻草的學長嗎?” “天啊,不會吧……陛下不是說要把此物立在國子監,日夜警示我們么?” “嗚嗚嗚,我的噩夢終于結束了,每天上學進大門都是閉著眼睛的?!?/br> “咱們學長終于可以入土為安了……” “都別吵!”祭酒臉色煞白,望著那同學顫聲問:“陛下既然開恩移走,莫不是有了旁的替代?” 此語一出,眾人又是大嘩。 陛下暴戾,怎么會無緣無故給他們這個恩典……八成是嫌那人皮稻草舊了破了震攝減弱,想用旁的煞物更新換代! “你們想岔了。陛下真的只是想把那玩意兒移走。”報信的同學忙安撫驚弓之鳥般的同窗:“那小公公還說,陛下知道我們每天上學受了驚嚇,準備借機好好安撫我們呢?!?/br> “陛下!”同窗一臉感激涕零:“我一定要認真考科舉,報答陛下拳拳愛護之心!” “陛下并不是濫殺之人?!笨錈霌斮R珥立刻出言道:“而且作詩一事,事后不也調查清楚了,那學長是受人指示,還準備暗中搭救趙王謀取江山。” 沒人想聽他為雍熾洗白,大家紛紛成群結隊,準備去國子監門口觀看盛景,來個眼見為實。 門口的木頭樁子赫然被移走,再沒了以往逼人的肅殺血腥之氣。 幾個宮中的小太監喜氣洋洋的布置桌椅長凳,手里提著不少精致的紫檀木匣。 那木匣最后都統一裝在系著紅綢的大甕中,也不知意欲何為…… 眾少年躲在門后,眼巴巴望著小太監們忙前忙后。 他們正是好奇的年紀,自然想過去一探究竟,只是那地方……畢竟他們曾經避之不及,心里還是又怕又怯,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