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166
此言一出,評論區(qū)立刻罵聲一片:“???暴君還能洗白?” “救出來之后還不是繼續(xù)當玩物虐待?暴君這是明擺著沒玩夠吧?樓主三觀真夠歪的……” 無數(shù)評價在眼前飛來繞去,齊宥后腦勺愈發(fā)沉重,他按按眉心,正想要理清思路。 “齊宥!”正在講課的學正忽然冷冷開口:“我看你在課堂上時而長吁短嘆,時而眉心緊皺?怎么?我講的課就這么難以入耳?” 齊宥想的入神,此刻聽到先生開口,才收了心思。 課室內(nèi)登時傳來竊竊笑聲。 學正從講臺上走下來,很是不滿,直言:“你的字本就是最不能入眼的,只有文章還能看,現(xiàn)在課也不聽,昨日的文章也寫得七零八落,你說說你,還有何長處?” 齊宥面不改色的繼續(xù)沉默。 “你平時練的字也沒有絲毫進益。”學正長嘆口氣:“你能不能多參考參考崔鑾的字?自己學藝不精,就要虛心求教,只嘆氣字也不能自己變好啊!” “先生你多慮了。”崔鑾掀掀眼皮,得意笑道:“我覺得齊宥嘆氣不是在擔心字寫不好。” “哦?”學正皺眉道:“那所謂何事?” 崔鑾笑嘻嘻道:“應該是擔心從此失寵,再也無緣得見天顏吧。” 齊侍讀失寵是班上心照不宣的事兒,學正一時尷尬,又不愿在背后議論暴君,登時沉默,擺擺手讓齊宥坐下。 齊宥回去就發(fā)起了燒。請假后好幾日沒去上學。 小公公立刻把此事報到了雍熾處。 雍熾垂眸注視著茶盞,沉默半晌后忽然道:“原來是發(fā)燒了,罷了……” 他賭氣這兩日,早已按耐不住想要見齊宥的心思,只是齊宥毫無動靜,他也只能不肯服輸般強撐,聽到齊宥發(fā)燒,雍熾的倔強和倨傲登時瓦解。 他自嘲的嘆口氣,他家阿宥怎么可能冷淡他?還不是因為發(fā)燒,這幾日才沒了消息。 還有那情書,也許……也許是發(fā)燒之前困乏疲憊,才偷了懶。 一定是這樣。 小公公說出“發(fā)燒”兩個字,雍熾已經(jīng)為齊宥找到了無數(shù)借口,也為自己找到了苦尋多日的臺階,心頭驀然一軟,隨即釋然,之后涌上的,是難以言說的掛念。 雍熾微帶薄繭的手指拂過茶盞,聲音清冷道:“怎么發(fā)燒了?” “聽說是被國子監(jiān)的師傅當堂訓斥,回去就發(fā)燒請假了。” “當堂訓斥?”雍熾皺眉,冷哼道:“國子監(jiān)還能有什么大事值得這樣?” 他記得阿宥在國子監(jiān)很是乖巧,也很得那幫老夫子歡心,怎么忽然當堂訓斥了? “對陛下您不是大事,對國子監(jiān)卻是大事。”小公公道:“聽說是小公子字寫得不合規(guī)矩,才被責罵了,師傅還說讓小公子參考另一位同窗的字,那同窗在小公子面前,很是得意呢。” “阿宥的字不好?”雍熾皺眉,語氣中的維護之意極為明顯:“朕看他的字很是不錯,再說字如其人,阿宥人如璞玉,字又怎會差?” 小公公冷汗潸然而下,抖著聲音繼續(xù)道:“這……奴才也不知,還有一樁事有關加恩分,陛下也知道,小公子侍奉您多日,結(jié)果呢,卻連個加恩分都沒討到,他們自然開始議論小公子失寵。” 雍熾神色終于晦暗下來,他咬牙道:“可惡至極!可笑至極!” 阿宥說了很多次,學業(yè)上的事兒,不要他幫襯。 結(jié)果這落在國子監(jiān)那些人眼里,就成了不得志? 之前鬧別扭,他也是一時情急才傳旨到了國子監(jiān),沒曾想那些人開始拿捏齊宥。 還有什么失寵?他正盤算著怎么不著痕跡的求和,請齊宥去夜市散心呢? 又是失寵又是再不來往,這不是擺明了斷他后路么? “可不是笑話?”小公公苦著臉:“可是那些不知道陛下心意的人,自然就信以為真。” 雍熾抬臉思索半晌,忽然冷冷道:“他那個同窗,字很好?” “那人曾經(jīng)寫過國子監(jiān)的匾額。”小公公擦著頭上的冷汗:“能寫匾額,那自然是可以。” “寫過國子監(jiān)的匾額就是好字?”雍熾不屑的輕嗤:“朕去過國子監(jiān),看那匾額,明明和阿宥的字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