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閱讀_143
齊宥嘴角噙著冷笑,暴君的表情凜然又無辜,似乎一切都和他無關。 但狗皇帝偷看的粘膩眼神已說明了一切! 他從來不知暴君竟還有敢做不敢當的一面,冷笑道:“陛下該問問自己。” “自己?”雍熾困惑,看齊宥面色極為陰郁,又不敢不搭理,只得胡亂安撫道:“阿宥是不是困了?要不……我們今晚不觀星,先睡覺?” 雍熾看到寢衣,自然想到睡覺。既然齊宥無心觀星,有些犯困,那自己抱著他哄睡安生之后,再去應付趙王也是一樣…… 只是……不能和齊宥一起看漫天星光了…… 齊宥面色愈加冰冷,果然,狗雍熾急不可待,連“觀星”這個最后的遮羞布都扯開不要了! 借口不要,臉也不要了! 呵呵,先睡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好得很!直奔主題! “陛下的借口都不要了,還要如何行事呢?” 雍熾滿腹心事,進殿后又被齊宥繞的云里霧里,聽到此句才震道:“阿宥怎知朕今晚有要事?” 觀星的確是幌子,主要還是想給刺客機會,讓趙王“救駕”? 可是齊宥怎會知道呢?難道是蔣辰透露給他? 雍熾面色登時凝重。 齊宥的面色比雍熾還要凝重:“知道是要事,陛下還自作主張?” 讓春官人奉旨傳召,齊宥沐浴后直接被換上寢衣抬進大帳,整個過程沒人問他一聲是否情愿。 狗皇帝剛乖巧兩日,這暴君的習性怎么又犯了? “此事都要告訴你么?”雍熾捏他臉,戲謔道:“你又不是朕的皇后。” 雍辭一事不但關乎朝堂,亦是雍熾不愿于人道的家事,再說齊宥知曉此事,反而更危險。 倒不如瞞著他。 沒曾想齊宥竟是為此事生氣? 齊宥直接拂掉雍熾的手:“難道臣不是皇后,就能任由陛下輕薄?連招呼都不打一句么?” 雍熾立時察出不對勁,皺眉道:“阿宥所說究竟是何事?” 齊宥氣得眼尾泛紅唇瓣抖動,暴君欺人太甚,把他捉過來就罷了,還非要逼他親口講出來么。 雍熾看齊宥的模樣,立刻明白八九分,拿來大氅把少年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才冷冷揚聲:“讓念恩進來!” 念恩喜滋滋進門,一來就跪地磕頭:“給陛下道喜。” 一臉討賞的模樣。 雍熾聲音如浸寒冰,兜頭劈下:“狗奴才,你敢做朕的主?” 念恩抬頭,看看屋內的氣氛,登時明白過來。拼命磕頭支支吾吾道:“陛下……奴才只是看陛下和小公子感情甚篤,今夜又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才想……才想著給陛下還愿,奴才擅作主張了,奴才的心是好的,陛下……” 說到最后,整個人已經瑟瑟發抖不能言語。 “之前看在你主子的面兒上給你個好臉色,就敢眼窩子朝天擅自行事?”雍熾站起身,氣勢冷然嚴峻:“將這狗奴才拉出去杖斃,傳旨,今日輪值的春官人全部剁了雙手,發配邊疆去!” 雍熾眸中滿溢殺氣,自己明明是傳齊宥觀星,他們就敢擅自按侍寢的那一套折騰齊宥! 是他疼齊宥疼得不夠?還是給狗奴才的臉色太好了? “陛下!”齊宥沒曾想雍熾發這么大的火兒,暴君一發飆,立刻襯得他方才的火氣像小貓撒嬌,他忙拉拉雍熾衣襟:“陛下,您……息怒。” 杖斃剁手……這般血腥的手段立刻讓齊宥頭皮發麻,甚至不敢在雍熾氣頭上撒嬌求情。 雍熾看向齊宥,自己粗糲厚重的氅衣挨著他細嫩光滑的胸前皮rou,不知為何,滿腔怒氣登時消散一半。 “阿宥。”雍熾別開眼,冷道:“你別勸朕,朕必須嚴懲這些狗奴才,免得他們再敢動你!” 齊宥一怔,原書里,也有類似的情節,大概發生在齊小公子給父親求情,第一次侍寢之后,皇帝不上心太監上心,每次皇帝傳原主,不管是干何事,念恩都要囑托春官人把原主洗凈抬進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