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閱讀_67
“親哭還是疼哭有區別么?”雍熾得意道:“總之是被朕弄哭的。” ??? 齊宥氣得想自閉,小說里再絕情的男主親親之后,也會來個溫情三秒吧?也會說幾句糖分爆表的話吧?暴君怎么對弄哭自己這么得意? 雍熾這狗男人真的不配稱之為人。 齊宥氣得直接捶他,舌頭一滑直接叫了名字:“雍熾,你對弄哭我很得意?” 雍熾剛被齊宥給的美妙滋味下了降頭,看著他又捶自己又直呼其名的模樣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愈發可愛,抱在懷里道:“是朕過激了,要不你捏回來?” 齊宥嫌棄地看著眼前健壯強韌的手腕,冷哼一聲別過身子不說話。 雍熾回味著方才的感覺,不知為何,想起眼前人將來要入宮侍寢,歡喜得腔子都要炸開。 一年之后,齊宥褪去幾分稚氣,又正是最有少年風致的時候,被自己扣在床上動彈不得眼角含淚,那該是何等蝕骨歡愉? 愈想愈狂躁,雍熾原地徘徊兩步,禁不住沖到齊宥身畔,直接抄過他腿彎,把人從桌案上抱起,往空中一拋。 齊宥沒防備,身子登時凌空,嚇得驚叫一聲,回過神才發現自己被一雙穩穩的胳膊托住。 雍熾傲慢的眉眼含笑望著他:“朕在呢,你怕什么?” “陛……陛下,”齊宥幾經起落,泛白的唇瓣直顫,但還是忍住恐懼強笑道:“臣膽子小,您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是朕失態了。”雍熾親親他額頭,笑呵呵道歉:“朕想到小時候,朕被父皇拋起時很開心,也想讓阿宥感受感受。” 這話一出,冷靜自持情況下的齊宥定是要謝恩,再說幾句彩虹屁夸雍熾的,然而也許是那吻拉近了二人的距離,也許是說這話時的雍熾語帶撒嬌,不像陰戾的君主倒像個明朗的少年。 齊宥不自覺地迷失,不自覺地流露出真實的情緒,他輕捶雍熾肩頭,輕聲怨道:“你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提前說一句,可曾有半點尊重過我?” 雍熾臉色冷了幾分,把他輕輕放到地上,委屈道:“你是在怨朕?朕一國之君,親自拋你上天,你竟還怨朕?” 齊宥又好氣又好笑,按按眉心:“不是怨你,是想你之前經過我同意再……” “為何?”雍熾滿腔熱血被澆滅,賭氣道:“朕行事向來不聽從于人,為何要經過你同意?” 齊宥一滯,只覺得喘不過氣,搖頭認真道:“陛下,您真的把我當作人來看待么?凡事皆憑你喜怒,我只能聽命,只能笑是么?我只是稍微表露一些自己的意愿,你都不愿退步是嗎?” 雍熾一甩袍袖:“什么叫不把你當人看?照你這么說,父皇也沒把朕當人看?朕若是強硬命令你,若是不把你當人看,你早在排云臺夜夜侍寢下不來床了!還能天天去國子監?去和那魏家的小兒子說笑?” 一說到笑,說到魏九朝,雍熾立刻條件反射般想起那晚在牢獄里偷偷看到齊宥笑著唱生日歌的場景,登時怒氣升騰。 齊宥被雍熾直白的話激得面色赤紅,一句話也說不出。 雍熾氣鼓鼓道:“還有,朕允許你叫朕名字了么?” 一句話,讓齊宥陡然清醒。 那個纏綿的吻如此奇妙,悄悄融化了二人的身份,齊宥沉醉其中,竟不自覺以平等的身份要求雍熾。 雍熾是君,他是臣。 連叫名字這般小事,也必須由他恩允才可。 自己本就是他心血來潮時的玩物,還有何公平討要? 齊宥退后兩步,安安分分跪在地上道:“方才臣冒犯陛下,請陛下治罪。” 雍熾:“……” 他本已經想好收場,齊宥若是再生氣,自己直接二話不說狠狠親他,親服氣親乖了再放開他…… 誰知齊宥竟突然不再賭氣?非但不生氣,還客客氣氣跪在地上請罪?面上也無一絲委屈的神色…… 這轉變讓雍熾措手不及,他望著跪在地上的齊宥,躊躇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 恰在此時,窗外傳來馮太監焦急的聲音:“陛下,陛下您在里面么?太后回宮后舊疾發作暈厥過去,眼下太醫都到了太后宮中,陛下您過去……” 雍熾再不看齊宥,如落荒而逃般大步走出房門道:“即刻去太后宮中!” 作者有話要說:宥宥氣鼓鼓:看你多壞,總是欺負我總是讓我哭 小暴君一臉堅決保證:朕錯了,朕以后只會讓你在床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