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27
齊宥因酒足飯飽而滿足的小臉登時垮了,縮縮脖子如實道:“臣一回生二回熟,如今對排云臺已是輕車熟路,倒沒有從前那般緊張?!?/br> 雍熾輕抿茶水,低笑一聲:“看來齊小公子真是把朕的排云臺當(dāng)家了。” 齊宥:“……” 那他想當(dāng)一個不回家的浪子可以嘛? 齊宥把桌上的餐吃干凈,舒舒服服癱在椅上。雍熾低眸望著他愜意的模樣,嘴角噙笑開口道:“齊卿用罷晚膳便去沐浴吧,算來這是第一個逢五的日子,朕要看你今日是否遵旨?!?/br> 此話一出,齊宥立刻軟慫慫的垂下頭,滿臉不情愿的跟隨太監(jiān)進(jìn)了后殿。 溫泉水聲潺潺,熱氣氤氳,齊宥的心驀然提起來。 隱秘的寢宮,羞恥的里衣,暴戾又讓人難以捉摸的雍熾…… 齊宥滿腹心事的套上那套褻褲,全身說不出的尷尬僵硬。 這次太監(jiān)把他送到了一張掛著輕軟紗帳的大床上,床很大,鋪著精致的軟褥床罩,床尾疊著銀線羅衾。 至于是不是雍熾平日休憩的龍床,齊宥也看不出,他的心咚咚跳,完全想不出該如何應(yīng)對可能要到來的雍熾……如果暴君要讓他侍寢?只這么一想,齊宥就口干舌燥兩眼發(fā)黑…… 門被緩緩?fù)崎_,燭火曳動,雍熾星眸微瞇,踏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進(jìn)殿內(nèi)。 齊宥抖著肩膀跪在地上,用全力克制住自己拔腿逃跑的沖動。 雍熾走到齊宥身畔,徑直用折扇挑起齊宥的衣袍下擺,少年果然順從的換了里衣,燭火下微微泛紅的肌膚皎潔如月,大腿側(cè)邊的細(xì)碎金鏈扣在腰胯側(cè),不堪重負(fù)般繃緊到最長。 雍熾輕抖折扇,命道:“提著?!?/br> 齊宥又羞又怕的顫巍巍遵旨,偏過頭用漾著水汽的雙眸望向雍熾,神色如兔子般驚慌。 雍熾輕笑,如獎勵般用折扇輕拍他裹著薄薄褻褲的腿根:“你很乖?!?/br> 齊宥羞恥到眼角直冒淚花,雙肩輕輕顫抖。 雍熾走上前,俯身把跪在地上的少年橫抱在懷中。 察覺到雍熾向床的方向走去,齊宥驚懼交加,長睫如蝶翼般輕顫,聲音不自覺的抖:“陛……陛下……你是準(zhǔn)備讓臣侍……侍奉您么?” 雍熾望著他泛著怯意的黑眸,饒有興致的一挑眉:“齊小公子果真懂朕。” 齊宥眼前一黑,剛被放在大床上,便手腳并用瑟縮著向床角挪去,像個在躲避人的可憐貓崽。 雍熾眸光微沉,哪里容得他逃脫,如鐵鉗般的手扣上齊宥手腕,一把將他拉入懷中。 燭火閃爍,齊宥能感受到雍熾炙熱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量。 “能不能等我考完春闈再……”迎著瀲滟的燭火,齊宥明眸含著哀懇:“算起來也沒多少日子,那時候我長大了,能更好侍奉陛下……” 春闈來年二月份開考,算起來也不過是大半年罷了。齊宥慌亂的口不擇言,只想能拖幾日便是幾日,也許拖到雍熾那伴讀回京便好了,也許拖到齊貞言調(diào)離京城便好了…… “齊卿還是沒想明白?!庇簾刖o緊從背后擁住齊宥,唇間溢出一聲低沉的輕笑:“朕幸你不看時間,全憑興致。” 齊宥氣得快閉過氣去,這么狗的話雍熾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這種事情向來講究兩廂情愿,他本人完全沒有興致??! 雍熾意識到了他的抗拒,臉色冷下來:“怎么?齊小公子是要抗旨?” 畢竟是在戰(zhàn)場上殺戮征伐過的暴君,此話一出,已帶有逼人的壓迫之勢。 “我還小呢?!饼R宥紅了眼圈,語氣委屈,他忍著弒君的沖動,伸手拉住雍熾的袍擺輕搖了兩下:“陛下,我不敢抗旨……只是,你等等我行么?” 雍熾打量齊宥,齊小公子的確還很稚嫩,耷在床邊的裸露雙足此時瑟瑟縮縮纏繞在一起,想要躲避他的目光。 雍熾似笑非笑掃過齊宥被薄薄褻褲覆蓋的下身:“恩,是還沒長大。” “……”齊宥登時想起今日和魏九朝的對話,又窘又氣的鼓起臉頰。 雍熾并不急色,上次本是為了齊宥父兄才把他宣進(jìn)排云臺,可誰知齊小公子如一尾魚般靈動,讓人愈發(fā)想抓他到掌心。 今夜偶然看了齊宥穿那旖旎褻褲的模樣,才發(fā)覺齊小公子不止容色動人,身子也惹人遐思。 雍熾雖愛玩鬧,但因厭惡女子遠(yuǎn)離后宮,還從未經(jīng)過人事,破天荒第一次對人有了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