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敵國皇帝的崽后我跑了_分節閱讀_379
“他們待在這里干什么?”楚遲硯說:“你現在屬于坐月子,有宮里的太醫就夠了,他們在只會礙手礙腳的,天天吵,也煩。” 沈眠覺得楚遲硯真像一個渣男,用玩人家就丟。 不過他可沒說,道:“江浮真的是長生不老的嗎?他看起來可真的年輕,比你和謝思年都要年輕。”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楚遲硯道:“不過幼時我見到他,他就是那副模樣,現在依舊是如此,也許是為醫者,自己有什么特殊辦法也說不定。” 除了這個也沒別的說的通,現代還有什么拉皮打針,應該差不多。 但這正好也說明了江浮的特殊性啊。 就算有辦法,也不能一點變化都沒有吧,他還那么神,算命算的那么準。 “你真的不能把他們叫到宮里來嗎?我還有一些事想讓江師父幫忙呢。” 楚遲硯立馬問:“什么事?” 沈眠:“我不能有自己的隱私啊,我的私事。” “不能告訴我?” 沈眠搖頭:“這個不好說。” 楚遲硯皺眉,他不喜歡沈眠有事情瞞著他,說到底還是喜歡那種全然掌控的感覺,但他現在卻不能在逼迫了。 沈眠看楚遲硯一臉不高興,又湊上去親了他一口,道:“我都沒說要出宮啊,就讓他們來宮里,我問一些事情而已,你不要這么小氣嘛。” “那是什么事情不能告訴我?” 楚遲硯還是想知道。 但沈眠根本沒法兒告訴他整個事。 說了開頭就肯定要被追問,書里面小皇帝和楚遲硯的結果那么的不好,沈眠怕多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出來。 他很堅定的拒絕:“不能告訴你。” 楚遲硯神情有些嚴肅,看起來有點兇。 沈眠不怕他,有點小生氣,作勢要從他懷里出來。 腰間的手陡然用力,楚遲硯又把他給箍回去了:“好了好了,我不問你,不說就不說。” 沈眠打他,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你每次都這么兇,太討厭了。” 楚遲硯抓住他的手,放到嘴邊吻了一下:“我不問你,但你答應我,不管做什么都不能離開我知不知道?” 沈眠不想答應他來著,但又覺得書里結尾,楚遲硯一個人孤單落寞的樣子,勉為其難的:“知道了,你都說了八百遍了,你是老媽子嗎?” 楚遲硯笑了笑,親了他的額頭作為獎勵:“陛下乖。” 楚遲硯答應讓謝思年和江浮進宮,想著來來回回難免麻煩,干脆就讓他們在太子滿月酒那天來。 再過兩天就是周周的滿月宴,到時候沈眠的封后大典也會在一塊兒,楚遲硯會帶著沈眠和孩子祭祖,雖然他不看重這個,但畢竟是規矩。 沈眠每天陪著周周倒也不覺得煩悶,有時候那孩子也哭,并不好哄,不過只要有楚遲硯或者沈眠在,他竟能神奇的閉上嘴巴。 果然小小年紀就學會識人觀色了。 前途不可限量。 這天周周睡著了,沈眠去了御書房待著。 其實他現在也發現了,除去和寶寶待在一塊兒,他還是很愿意和楚遲硯待在一起的。 書房里沒什么他能干的事情,有時候就幫楚遲硯磨墨,端茶倒水,按摩揉肩,非常周到。 由于吳州被楚遲硯警告多次,所以他選擇去外面守著。 沈眠剛看完了一本話本,無聊又在楚遲硯身后的書架上找了一本來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