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張典羽點(diǎn)頭贊同，“動手?！?/br>
    “我感覺我應(yīng)該攔一下……隊(duì)長，”斯塔克關(guān)閉了對外語音，從私人頻道說，“但我不太想，你贊成嗎？”

    隊(duì)長：“……”

    都悄悄話了他還有機(jī)會反對嗎？而且他在這里攔著哈莉·奎因，也沒辦法阻止護(hù)理人員上前對小丑采取強(qiáng)制行為。

    但這里是監(jiān)獄，對于典獄長怎么處理他的精神病罪犯，其他人本就沒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

    美國隊(duì)長也堅(jiān)守著自己的位置，沒有退后一步，舉著圓盾嚴(yán)陣以待。

    小丑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我只是想回到那個(gè)停尸房，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嗎，典獄長先生？”

    張典羽本來不想理會小丑，但他對停尸房的特別喜愛確實(shí)令人……有些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

    他對沖上去的護(hù)理人員抬起了一只手：“稍等，聽他說完。”

    護(hù)理們停了下來，似乎松了口氣。

    張典羽感到一絲奇怪，為什么他們會知道小丑很危險(xiǎn)——或者說，按理說他們不應(yīng)該在意這個(gè)??？

    小丑笑嘻嘻地舔了舔嘴唇：“典獄長先生，我很乖——你知道的，不是嗎？”

    張典羽看了一眼手表：“你有30秒鐘的時(shí)間——那邊的蝙蝠俠先生，請你稍微克制一下，我看到你又想動手了?！?/br>
    蝙蝠俠：“你根本不了解他，你不應(yīng)該給他說話的機(jī)會?！?/br>
    張典羽：“那你倒是早把他一槍斃了啊，還送到這里來干什么？”

    斯塔克偷偷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從背后對他比了個(gè)大拇指。

    蝙蝠俠：“…………”

    由于他遮住了臉，張典羽也看不到上面精彩的表情，畢竟他肯定不會像彼得一樣驚訝地把嘴巴張成圓形。

    小丑旁聽了這段對話，笑得快要在地上打滾了，事實(shí)上張典羽可能覺得他快要窒息了。

    “20秒。”張典羽無情地說。

    “這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監(jiān)獄了……”小丑勉強(qiáng)停了下來，喘著氣說，“你知道我在這里很乖，我只是想回到那個(gè)停尸房去，我愛死那個(gè)地方了——以及拿回我的撲克牌，哈莉，我不想再問一遍了親愛的，你帶來我的撲克牌了嗎？”

    “你不想越獄，布??？”哈莉·奎因扛著折疊椅，語氣不像是她一如既往的愉快。

    “我為什么會想要越獄？”小丑反問，“我想你可能是搞錯(cuò)了什么，我非常喜歡這里，一點(diǎn)兒也不想離開?！?/br>
    哈莉·奎因：“可是我不想你在這里，這會把我們分開！”

    “我知道，我知道。”小丑敷衍地回答，“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的，總會的不是嗎？”

    “我不確定?！彬饌b在旁邊低聲說，“我相信你得回阿卡姆去，奎因?！?/br>
    “你僅僅為了這副該死的撲克牌就讓我回到阿卡姆？！”哈莉·奎因?qū)⒄郫B椅轟地摔了出去，“你知道我不喜歡阿卡姆！你甚至很久不想殺死我了，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我玩殺死彼此的游戲了！”

    張典羽：“……”

    你們精神病之間的甜蜜情侶生活真讓人無法理解。

    “你永遠(yuǎn)不會足夠愛我……對嗎，布??？”哈莉·奎因臉上的怒火仿佛突然停熄了，仿佛在對著空氣喃喃自語。

    這倒是挺難回答的，誰都知道小丑對哈莉·奎因不見得能有一茶匙的愛，更多的是利用和欺騙，但又不能在她面前直接否定這一點(diǎn)。

    否則她會瘋的。

    張典羽的意思是，雖然她現(xiàn)在也不太正常——但真相可能會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旁的美國隊(duì)長悄悄捏緊了拳頭，以防哈莉·奎因突然暴起。

    “他說過他愛我，可他的臥室里沒有一張我的照片?！痹煌伾碾p馬尾的女孩一臉悲傷，“都是蝙蝠俠，永遠(yuǎn)是蝙蝠俠——要被炸彈殺死的是蝙蝠俠，被毒氣毒死被酸液噴濺的也是蝙蝠俠?！?/br>
    “他心中的人只有蝙蝠俠，他的殺戮計(jì)劃里從來都沒有我！”

    “……”

    張典羽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