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抱錯的那個?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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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玲情緒混亂,沒察覺被掛了電話,抱著電話不撒手,“喂,喂、大師!我……” 吼了半天,沒聽到回應(yīng),一看手機。 白玲玲握緊手機,咬牙翻身下床,要去找靳鳳羽。 她就不信了,靳鳳羽還真就那么狠心,能對她完全視而不見。 情人蠱附在身上,靠氣血而活。 跟懷孕的情況有些類似,突然被弄死流出來,她此刻正是身體虛弱,渾身難受的時候。 掙扎著下床,血水順著她腿根流出,蔓延到地上,堆積成小攤的血水。 白玲玲也顧不上了,強撐著口氣,拖著僵硬的腿腳,往門口挪去。 她不能讓靳鳳羽放棄她,絕對不能! 經(jīng)紀(jì)人接了個電話回來,神色冷淡的看著她,“你不用去了,我剛收到消息,圖片就是靳先生讓人發(fā)的。” 白玲玲回頭看她,神色愕然,“什么?” 她腿腳酸軟,站立不穩(wěn),直接摔到在地,再沒能站起來。 這次經(jīng)紀(jì)人沒扶她,神色冷漠的旁邊經(jīng)過,掏出手機打電話,“水軍和營銷號都撤了吧,白玲玲徹底完了。” 靳家別墅二樓,靳家家主靳鳳羽的房間里。 楊醫(yī)生站在門口,看著隱沒在黑暗中的輪椅,光線太暗,看不清隱藏在黑暗中的表情。 他態(tài)度很謹(jǐn)慎,顯得小心翼翼,“情人蠱怎么會被破解,我剛問了一律,他明明說……” 沒有對白玲玲做什么的呀,情人蠱怎么會突然就死了。 這玩意關(guān)系重大,是要用來吊白玲玲背后那人的,突然死了,恐怕會打草驚蛇。 楊醫(yī)生心情有些忐忑,一是擔(dān)心靳先生的身體,二則是怕靳先生因為情人蠱的事,遷怒于一律。 他很想替一律說兩句好話,小和尚應(yīng)該是不知道情人蠱的重要性,看到有人用情人蠱對付靳先生。 心里念著靳先生,直接動手把它給摁死了。 并不知道,為了找出白玲玲身后的黑手,靳先生用了多大的毅力,付出了多少辛苦,才抵住了情人蠱的效果,保持住的神智清醒,跟白玲玲各種周旋,就等著揪她背后的那人。 一律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 想到靳先生經(jīng)歷過的那些,他想替一律說的好話,就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最后只能嘆口氣,把錯誤歸到自己身上,“對不起,靳先生,我不該讓小和尚過來的。” 光線昏暗的房間里,滿室的寂靜,連呼吸聲都是清淺的,低不可聞。 靳鳳羽就坐在那,神色冷淡的看著窗外。 別墅里面燈火輝煌,卻照不到他坐的角落,將他隱沒在深切的黑里面,不見光明。 沉默在黑暗中持續(xù)了很久,他才輕輕的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不復(fù)往日里的動聽,透著nongnong的疲憊感。 “沒事的,他出手掐了情人蠱,對我而言,未免不是種解脫。” 他低垂著頭,眉目如畫的臉龐上,神色異常冷淡,“對著白玲玲,演了兩年的戲,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見他沒生氣,楊醫(yī)生稍微松了口氣,低聲詢問道,“靳先生,您要下去見見他么。” 沉寂的黑暗中,靳先生動作了下,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斷腿,嘴角的笑容就有些淡。 低聲詢問道,“羅大師還是沒信么。” 聞言,楊醫(yī)生沉默了。 靳先生所說的羅大師,就是察覺白玲玲身上有情人蠱、發(fā)現(xiàn)靳先生身體異常,告訴他們是有人在利用邪術(shù),偷取靳先生的命數(shù),妄圖偷天換日,加害靳先生的大師。 靳家老爺子給請的,在B市非常有名,據(jù)說還替上頭的人看過風(fēng)水,算過卦的,本事非常了不得。 半年前,靳先生出車禍后,羅大師找到了背后那人的痕跡,說要去找那人用來偷取靳先生命數(shù)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