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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玉天寶發(fā)出一個疑惑的鼻音,奇怪的看了看棋盤。 這個局面怎么和剛剛的好像不太一樣。 然而他沒有過目不忘的技能,差不多就類似平常人出個門有時會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記不清到底鎖沒鎖門這種水平。 而且因為性命還捏在別人手上,哪里能專心下棋。 所以在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有一點模糊印象的玉天寶只當(dāng)自己記差了,思索著又下了一子。 薇洛如臨大敵,立刻又苦思起來,潛入羅剎教盜取極樂之星甚至沒有她下一個子來的難。 半晌她終于落子,結(jié)果落子之后才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條死路。 她突然側(cè)頭看向門外。 正要低頭的玉天寶立刻驚喜的也看過去,難道有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水深火熱來救他了! 然而什么也沒有,門外毫無動靜。 殊不知在桌子底下正伸出兩只漆黑的手,快速的在棋盤山動作著。 而玉天寶回頭的瞬間影子手立刻縮回了桌子底下。 玉天寶只看見一抹小小的黑影躲在了桌子底下,他頓時狐疑的側(cè)頭看了看桌子底,但是里面什么也沒有。 再一看棋盤,他又疑惑了,剛剛是這樣的嗎,怎么感覺他這邊的黑子少了? 不過被薇洛催促著落子的玉天寶最終還是再次忽略了這點異常,繼續(xù)下棋。 系統(tǒng)不笑了,它簡直被薇洛的saocao作給驚到了。 【你讓影子給你作弊?!】 【什么叫作弊,我可是邪惡陣營的人,是壞人好不好,壞人干這種事情能叫作弊嗎?這是日常,我只是在維持人設(shè)。】薇洛嘴角帶笑。假惺惺的嘆息。 【今天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壞得透頂。】 隨機她對著玉天寶突然發(fā)問。 “你是玉羅剎的獨子嗎?” 玉天寶立刻抬頭,警惕的看著薇洛。 “不錯,所以你倘若傷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他只當(dāng)薇洛在試探他,壓根沒發(fā)現(xiàn)在他抬頭的時候,一只小黑手悄悄的摸了幾枚他的黑子。 “玉羅剎總是把自己裹在一團霧里,你見過你爹長什么樣嗎?” “我父親俊美無儔,無論相貌還是武功都是世所罕見!” 小黑手:狗狗祟祟.JPG。 薇洛落下一子,輕笑道。 “你撒謊,其實你也沒見過吧?” 玉天寶努力爭辯。 “我幼年時見過父親真面貌,只是這些年不大見過了。” 說著,手下意識的摸出一顆棋子落子。 結(jié)果沒多久就聽見薇洛笑了一聲。 “你輸了。” 他趕緊低頭,棋局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黑子輸了。 但……剛剛不是這樣的啊 玉天寶很懵逼,明明之前這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奇怪,局勢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他怎么沒有什么印象? 本以為能贏還出言嘲笑別人,結(jié)果自己卻輸了,玉天寶難得有了自尊心受挫的感覺。 相反,薇洛贏了一局,整個人神清氣爽。 系統(tǒng)幽幽道。 【這么欺負人家一個老實孩子,你良心不會痛嗎?】【良心?我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你和我講良心?】薇洛冷笑。 【我的良心早在當(dāng)年玉羅剎利用我,侮辱我的時候被我扔了,我現(xiàn)在是特地來找他復(fù)仇的,玉天寶雖然是無辜的,但難道我不無辜嗎?】系統(tǒng):【……】 利用你的不是龜茲國王嗎? 還有什么侮辱? 其實就是你感覺到自己的智商受到壓制了吧? 果然夠壞,竟然把自己的小心眼說的這么清新脫俗、苦大仇深! 小心眼? 小心眼怎么了? 邪惡陣營的人還要大度才是搞笑好不好? 薇洛對著嘲笑過她的玉天寶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 “再來一局。” 不會犯困的薇洛強行拉著玉天寶來了一局又一局,贏了一局又一局,然而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終于輸?shù)脩岩扇松挠裉鞂毾仁倾躲兜目粗雷舆呇兀S后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來。 要不是拿劍抵著他后頸的影子躲得快,他怕是不死都要重傷。 而玉天寶卻顧不得這些了。 他瞪著那雙熬出黑眼圈和血絲的眼睛,驚恐的就要叫出聲。 “有……”鬼啊! 桌子底下有一個會伸出漆黑人手的鬼啊 結(jié)果他的聲音剛泄露一分就被捂住了。 毫無溫度的手凍得玉天寶一哆嗦,他驚恐的使勁往下看去,發(fā)現(xiàn)捂住他嘴巴的也是一只漆黑的手! 剛剛他沒來得及細看,現(xiàn)在再看另一只漆黑的手,這手就單純有個手的輪廓形狀,看不見一絲皮膚的紋路或者指甲的痕跡。 像是粗糙的墨畫,一團濃黑。 而且這手冰涼,毫無人應(yīng)該有的體溫,離得這么近,他都聽不見身后的呼吸聲。 再想想,之前他被驚醒的時候一連問了床前的黑影幾句都沒有回應(yīng)…… 難道……難道一直拿劍抵著他的也是鬼?! 那么那個女人又是誰? 玉天寶哆嗦著看向薇洛。 薇洛一臉懊惱。 “哎呀,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這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