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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東宮女官在線閱讀 - 第161節

第161節

    太子妃一聽,笑道:“祖父精神矍鑠便好,太子殿下庫房里有一根百年人參,您走時替我帶給祖父。”

    “家中有,您和太子殿下留著便是。”

    “這是我的一片孝心,與家中的如何相同?”

    其實太子這半年多沒少送好藥材到石家,但太子妃如此說,老福晉和都統夫人對視一眼,到底還是沒有繼續推脫。

    而容歆一見太子妃看向她,立即便笑道:“您放心,已準備好了,還有您送給家中姑娘們的珠花。”

    太子妃順勢便說起家中姑娘們的教養,老福晉和都統夫人皆應了。

    不過瓜爾佳家從前有丹彤在府里做教養嬤嬤,對姑娘們的教養自然一直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至少到目前為止,瓜爾佳家嫁出去的女子,皆有幾分太子妃的風采。

    太子妃知之甚深,是以點到即止。

    都統夫人生恐露出異樣,為了轉移話題便說起近來京中駭人聽聞的大事,納蘭明珠的福晉被府中奴才刺死了。

    此事已經發生,便震驚朝野,自然也會傳入宮中,容歆早已說給太子妃聽。

    明珠的夫人乃是努爾哈赤第十二子英親王阿濟格的女兒,聽聞一直以來與明珠夫妻和諧,三個兒子皆出自她,只是性子霸道善妒。

    這一遭事,也是因妒而起,她害了一個婢女,然后又被婢女的父親尋仇害了她的命。

    因果循環,只是她的身份不同,京中貴族們唏噓警醒之時,自然是皆站在同一階級的納蘭夫人這里。

    老福晉和都統夫人說及此事時,口風倒還不算偏頗。

    太子妃出于身份應有的分寸,不好在此事上過多評價,便只道:“教養好家中姑娘便是,馭家嚴謹也不必因此過于苛待下人。”

    “這是自然。”老福晉點頭,隨后話鋒一轉道,“據聞納蘭大人解相后為謀家族之發展,廣置良田,數年來家中田產日豐,日進斗金,稱得上一句治家有方。”

    太子妃聞聽后,贊道:“納蘭大人能力卓絕,咱們瓜爾佳家亦要為子孫長遠計。”

    容歆聽著,想到這些年赫舍里家的情況,索額圖的能力不必納蘭明珠遜色,可赫舍里家子孫不濟,這幾年大房的博敦跟在太子身邊做事,太子又提拔了赫舍里家其余幾個后輩,只是官職皆不顯,對比從前赫舍里家的煊赫實在是天差地別。

    不過如果從此刻起,赫舍里家認認真真地培養家族子弟,倒也不算是壞事。

    外臣女眷不可在宮中多逗留,所以老福晉和都統夫人又待了半個時辰左右,便向太子妃告辭。

    太子妃十分不舍,然規矩如此,只得忍下不舍,一邊囑咐她們保重身體,一邊親自送至后殿與前殿交接處。

    老福晉和都統夫人進宮見過太子妃后,額駙石華善的身體一日差過一日,及至太子妃八月十一日產下一女,他是強吊著一口氣在等著太子妃。

    太子日日命人關注著額駙石華善的情況,直到太醫再無辦法,而太子妃的月子才做了十八日。

    太子妃的身體和太子妃遺憾半生,太子最終還是在向皇阿瑪求了恩準后,告知了太子妃實情。

    于太子妃來說,自是晴天霹靂,可她此時只想要快些見到祖父,直到坐到馬車上,才靠著太子淚如雨下,啜泣著訴說祖父曾對她的好。

    “殿下,頌宜謝謝您。”

    太子一下又一下緩慢地無聲地安撫著太子妃。

    容歆帶著皇長孫和東珠在另一輛馬車中,皇長孫亦是難過不已,只東珠神情絲毫未有變化,專注地盯著手中的手銃。

    太子妃到后,石華善清醒片刻,半日后,溘然長逝。

    幾人出宮半日已是極限,太子妃在祖父合眼之后,順從地跟著太子回了宮。

    容歆和太子商量過后,又詢問了太醫的意見,決定將太子妃的月子延長至她身體大好。

    十月初八,大福晉平安產下一子。

    大阿哥趕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前回京,除了補完山西的庫銀,圓滿地完成了差事,還轉了一萬余兩的油水。

    而大福晉為他生下嫡子,乃雙喜臨門,宮里惠妃日日不落下笑容,大阿哥也整日里喜氣洋洋的,便是親自向皇阿瑪求二十八連珠火銃被拒,也絲毫不影響心情。

    第175章

    太子妃八月生產, 被太子壓著,整整在寢殿里待到十月下旬才得以出門。

    她原本是很耐得住性子的人,整日整日待在毓慶宮這一方天地, 輕易不去御花園或者后宮的其他地方, 可即便這樣也能自得其樂。

    而且因為祖父的去世,太子妃心情不佳, 也沒什么心情走動。

    但一個月子坐了兩個多月, 好好的人也要憋瘋了, 太子妃到后期只想要出去轉一轉,哪怕看一看外頭的墻也好, 根本顧不上沉湎于悲傷之中。

    如此, 太子的目的便全都達到了。

    “殿下和姑姑為頌宜好,頌宜知道,可也不至于初秋便穿成這個模樣吧?”

    太子妃抬起雙手, 身上的斗篷稍稍敞開,說話間,遮面的面巾隨著嘴部的動作微微顫動。

    容歆立即伸手拉攏斗篷, 勸阻道:“仔細進了風。”

    太子妃順從地放下手, 語氣無奈道:“斗篷里頭的旗裝夾了棉, 一絲風也吹不進去。”

    “我特意命人為您準備的,不透風便好。”容歆眼尾彎彎,笑著叮囑道,“您月子未養好, 恐會落下病, 多注意些不是壞事。”

    “那東珠是……”太子妃低頭看向東珠, 她也作差不多的打扮, 連斗篷的顏色都是一樣的月白。

    容歆順手替東珠整理了一下帽子, 笑瞇瞇道:“格格也擔心您覺著別扭,樂意陪著您呢。”

    東珠手指捏緊手銃,動作微乎其微,誰都沒有注意。

    太子妃懷疑地看著東珠,實在無法從女兒的臉上看著“樂意”二字。

    容歆笑容未變,她陪著東珠這么些年,早已摸清東珠的脾氣,自然知道這一點小小地強迫,東珠并不反感,甚至有可能……確實是樂意的。

    而太子妃確實也無法從女兒臉上看到勉強,便又拋開此事,轉而道:“我未生產前,殿下曾說要帶著弘昭和東珠去景陵拜見皇額娘,如今怎還未準備起來?”

    “太子殿下若瞧見您這一臉的迫不及待,定是要傷心了。”容歆眼神調侃。

    太子妃卻是理直氣壯道:“我如今是明白了弘昭的苦處,殿下嚴厲起來,真真是一絲縫隙也不留,他出宮去,好歹能教我喘息一二。”

    “那您便想差了。”容歆打破她的幻想,“太子殿下便是不在宮中,也定會命人看牢您。”

    太子妃頓時作西子捧心狀,眉眼盈盈,道:“罷了,我怎忍心拂了殿下的真心愛護。”

    容歆嘴角的肌rou抽動,為她這突如其來的矯揉造作感到尷尬,但隨即又高興起來,如此便說明太子妃已經從額駙的去世中走了出來。

    大約是容歆和旁人的眼神太過直白,太子妃這情態很快便收了起來,認真地問:“姑姑,殿下預備何時去祭奠皇額娘?”

    “暫時去不得了。”

    太子妃眼神不解,容歆平靜道:“皇上明年要帶著皇子們和皇長孫去盛京謁陵,太子殿下要留守于京中。”

    “皇阿瑪又留殿下在京中?”

    容歆頷首,解釋道:“如今京中有太子殿下,皇上出巡便十分放心;另一個,早年太子殿下和大阿哥隨皇上巡幸塞外時險遭意外,皇上為殿下安全著想,命殿下減少出京。”

    而且,依太子之言,此次未能得以去祭奠皇額娘,他雖遺憾卻也心甘情愿,皆因他還未能完全放心太子妃。

    “這……”恐怕過于草木皆兵了。

    容歆讀懂了太子妃眼神中的涵義,只隨口說道:“皇上愛子之心令人感動。”

    太子妃附和地點頭。

    三人又在院子里轉了兩圈兒,容歆便提議道:“您今日出來的時辰不短了,該回去了。”

    太子妃并非不識好歹之人,因而十分乖巧地點頭,直接轉身往寢殿走。

    容歆攔住跟在太子妃身后的東珠,不容置疑地笑道:“格格今日還未走滿。”

    東珠抬頭注視著她的眼睛,良久,垂下頭,回到平常她散步的軌道,繼續繞圈。

    太子妃眼中略有些震驚地問:“姑、姑姑,方才東珠是有情緒了嗎?”

    容歆含笑道:“格格其實一直有情緒,只是素來不愛表達罷了。”

    “好好好!”太子妃激動不已,眼睛一直追隨著女兒的身影,“這就好……”

    容歆從來不當東珠是有問題的孩子,如果非要類比,她更愿意稱之為“天才的怪癖”,只是無法合群而已。

    而且為什么一定要合群?

    容歆的所作所為僅是希望東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并非是逼著她融入常人之中,反正如今有太子護著,日后有皇長孫護著,東珠便是一直如此,也沒人敢傷她分毫。

    大概也正是因為她們的真心愛護和縱容,東珠漸漸長大的同時,情緒也表達地更明顯,只是至今還未說過話……

    當然,這不是此時最緊要的。

    容歆轉向太子妃,不容分說道:“知道您激動,但您今日在外頭逗留的時辰已滿。”

    太子妃頓時一僵,尷尬地笑了笑,轉身走進寢殿。

    這時,太子從前殿現出身來,笑道:“方才她們母女的模樣,倒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容歆笑道:“您何時過來的?怎未與太子妃說話?”

    “方才您叫停東珠時。”太子溫文儒雅地笑道,“我若是現身,豈不是又教太子妃有了借口在外多停留?”

    “您又促狹了。”

    太子一只手背在身后,看著東珠道:“再過些日子便冷下來了,姑姑不若帶著東珠出去玩兒幾日?”

    “怎地突然如此說?”

    太子周身溫和道:“確實是有些小事,不過最重要的目的還是想教您去宮外舒心幾日,名義上是東珠去胤祉那兒小住,實際去哪兒全由您定。”

    “您也放心我和格格在外。”

    “自然是要帶足了護衛的。”太子面向她,笑道,“正好前些日子僖郡王還與胤礽提起您,到時便由他的人和宮中護衛一同保護您和東珠的安危。”

    容歆一聽又有經希的事兒,也不去想太子教她們出去玩兒的事兒,只問道:“您所說的小事是什么?”

    經希這么些年,只在朝中領了個閑差,正事不多,在京中許多人眼中常東奔西跑地沒正行,但眾人又皆知他與太子關系好,應是太子的親信,因而倒也沒人敢嘲諷他“不務正業”。

    而太子于回答前先反問道:“姑姑,先前在仁昭書院買得那塊兒地,此時租客多嗎?”

    “又多了十來戶。”

    容歆那塊兒地面積不小,未免閑置浪費,便在書院初建時建了十幾個大大小小地院子,以一個相對低廉的價格租給學子們的家眷。

    有的學子家境稍好,便一家租一處院子,有的學子家境差些,便兩三人租一個院子,如今雖還未住滿,但也有將近三十戶學子家眷了。

    大多數能讀得起書的人家,基本都還算殷實,書院放假時也有更好的住處;而更窘迫地不會帶著家眷進京求學,因此這三十戶學子,幾乎是目前書院中有租容歆院子需求的全部人。

    太子想教外地學子們能夠無后顧之憂,因此容歆便專門安排了四個護院,又讓容盛時不時地去轉一轉,只為無人打擾到那處的清凈。

    租戶們也不敢惹出麻煩來,先不說那四個高大魁梧地護院,只說容盛一個書院管事卻住和書院先生們住在一起,背地里便有不少人猜測他的背景,哪怕猜不透,學子們也會囑咐家眷們安分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