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東宮女官在線閱讀 - 第125節

第125節

    “休養生息并非一日可達成,火器精進也非一日之功,卻并不耽誤同時進行。”大阿哥道,“戴梓并非大罪,既有此天賦,為何不可不拘一格地用他?”

    “那為何不向皇上稟明再行帶人回來?”光明正大地得了旨意,恐怕便不是此時這般教人彈劾了。

    “姑姑有所不知。”太子無奈地搖頭道,“當初戴梓得罪的人中便有皇阿瑪的西學老師南懷仁,且南懷仁在世多年,確實為大清建下頗多功績,因此當時皇阿瑪才那般毫不猶豫地流放他。”

    容歆未曾想到是這個理由,而且還是從太子口中說出來的。

    康熙此人,有時確實是極為傲慢地,但他對親近的人也偏心,自太子和大阿哥入朝堂以來,他嚴格不假,但他們始終是不同的。

    容歆嘆息一聲,道:“你們是皇上寵愛的兒子,哪怕行事本意是為社稷盡一分力,但如此揣測帝心,又背著皇上私下處事,如何不教人傷心?”

    如若是個普通的父親便也罷了,可康熙是天子,他的兒子揣摩圣心,又越過他,他定然是什么理由皆不想聽的。

    “大殿下,皇上如何罰您了?”

    兩人已經因為她的話晃神,此時大阿哥一聽容歆的問話,便恍惚道:“皇阿瑪只當眾言詞斥責我一番,并未有罰……”

    容歆注視著他,又轉向太子。

    太子立即便起身道:“我今日還未看過弘昭,需得再返回去看一看他。”

    他說著話時,已經撐起傘,小棠子等人匆匆跑過來,聽聞太子殿下又要回清溪書屋,也不問,立即便跟隨。

    容歆未勸大阿哥,只是撐起傘道:“雨勢久未減小,我只能送大殿下到此了。”

    而容歆走出亭子,便聽到身后的動靜,嘴角微微上揚。

    然太子和大阿哥回到清溪書屋之后,第一時間便被廊下的梁九功攔住。

    梁九功沖著兩人躬了躬身,恭敬道:“太子殿下,大殿下,皇上有命,今日不再召見兩位殿下,另命大殿下回京后便搬出阿哥所開府,并罰半年俸銀。”

    大阿哥一怔,隨后沖著皇阿瑪的門躬身行禮,領罰告退。

    而太子也不得皇阿瑪召見,思及他先前的借口,便對容歆道:“我去看看弘昭。”

    梁九功一個錯步擋在太子跟前,頗為尷尬道:“回稟太子殿下,皇上此時便在皇長孫屋中。”

    言外之意,皇上不見太子,太子便也不能見皇長孫。

    太子一時間有種無妄之災的感覺,便看向罪魁禍首,認真道:“大哥,皇阿瑪不在屋中,你方才叩錯了。”

    大阿哥惡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眼中之意分明是不可能向皇長孫的屋子行禮,然后便一甩袖大步離開。

    太子隨其后,怡然自得地撐傘踏入雨中。

    他們倆人走了,容歆卻是照顧皇長孫的人,不能不進屋。而屋中,康熙正抱著皇長孫,臉上并無多少怒意。

    容歆規規矩矩地行禮,然后便立在一旁。

    康熙捏著皇長孫的小拳頭,淡淡地問:“你勸大阿哥了?”

    “皇上明察秋毫。”

    奉承之話從容歆口中說出來,康熙聽著總差了幾分味道,輕輕冷笑一聲,道:“朕一聽太監說你送太子和大阿哥出去,便知道他們必定還會折返回來。”

    “知子莫若父……”容歆說完又覺不對,便又改口道,“大阿哥耿直卻孝順,只是想差了,并非存心惹怒皇上。”

    “連太子也為他求情,簡直是不知所謂。”

    太子倒是為說過求情之事,但容歆認為太子定然是對事不對人,否則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康熙如此說,絕對是遷怒。

    遂,容歆便不對此回復,默不吭聲。

    而康熙抱起弘昭,一臉慈愛地看著他的長孫,道:“還是朕的孫子乖巧懂事,你阿瑪和大伯如今倒是越長大越不省心,半分不如幼時教人喜歡。”

    容歆回憶往昔,太子便罷了,大阿哥幼時……熊的很吧?

    至于皇長孫乖巧懂事……容歆別開眼,且過幾年再看吧,現在還為時尚早。

    第139章

    康熙在暢春園避喧聽政兩月, 自大阿哥被彈劾開始,為表對大阿哥的不滿,他事后又當著諸位大臣的面言詞斥責了大阿哥一番, 將對大阿哥的責罰再次重申。

    戴梓其人不可能得到“平反”, 事實上當初他與人斗毆爭鋒乃是事實, 興許是懲罰的稍重了一些,但并非無錯。

    然而戴梓在火器一道上的天賦毋庸置疑,以大阿哥如今的權力,想要精進大清的戰力,只能想到這一點, 大阿哥是不可能將他送回去的。

    因此,戴梓仍舊是戴罪之身,卻被大阿哥安置其一家在京城, 只要他專心的研制火器。

    而康熙只是生氣他擅作主張,對研制更具威力的火器并不反對, 因此大阿哥取了從烏蘭布通戰場上繳來的沙俄火器給戴梓研究時, 他也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視而不見。

    待皇子和百官隨康熙回京后,大阿哥和大福晉便要依圣諭搬出阿哥所。

    他們搬出去住那日, 按規矩向皇上、皇太后以及惠妃辭行, 康熙沒有表示出什么情緒, 皇太后則是和藹地囑咐了大福晉幾句, 至于惠妃吶喇氏……

    “我怎地生了這么個棒槌?如若承慶還在, 定是不會如大阿哥這般教我每每想起便胸口堵著一口氣!”

    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在婆母面前, 一向是個孝順乖巧地兒媳, 聞言, 只能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不敢隨意插言。

    而惠妃吐完郁氣,長長地嘆了一聲,叮囑道:“伊爾根覺羅氏,日后常遞了牌子帶寶嫻和吉雅進宮來,兩個孩子一走,我這宮中的日子是越發地無趣了……”

    大福晉當即便應承下來,還表示:“額娘若是想寶嫻她們了,兒媳便送她們進宮陪您住些時日。”

    “你是個孝順的。”惠妃滿意地看向兒媳,然后便沖著貼身宮女微微揮手。

    大福晉并不分心去關注,依舊謙恭地聽著惠妃叮囑。

    惠妃叮囑得差不多,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忽然道:“雖說大阿哥是我的兒子,但我從前對你也沒什么不滿,可倘若你們開府后你管不住后院,苦果是要我的兒子和你一起承受的。”

    惠妃極認真地提醒道:“爺們兒教后院拖住腳,我是斷然不會允許的。”

    大福晉立即起身行了一禮,道:“兒媳定不會教額娘失望。”

    惠妃瞧著她那柔柔弱弱的身段,撇開眼,“榮妃別的不說,二格格是教的真好,女兒家什么性子無所謂,但頂頂重要的一點便是,絕不能嫁出去受了欺負。”

    大福晉咬住嘴唇,聽出了額娘的意思,畢竟一直以來,大阿哥亦是不甚滿意寶嫻膽怯的樣子。

    只是……

    “兒媳亦不想寶嫻出嫁后還跟著擔憂,只是她生來便是這個性子,實在不知該如何糾正是好……”

    “誰非要你糾正她的性子了?”惠妃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大阿哥那個棒槌不也就吃你這一套?你教她多長幾個心眼,性子掰得不倫不類有何用處?”

    “這……”這與大福晉自來的教養實在相悖。

    惠妃卻不管她如何想,見宮女回來,下巴一抬,示意她將東西給大福晉,“這是我的體己,你拿回去,往后用得上。”

    大福晉連忙推拒:“兒媳如何能收額娘的體己?若教大阿哥知道了,定是要責怪兒媳的。”

    “你不教他知道便是。”惠妃作勢起身回內室,口中不耐煩道,“他非要養一個糟蹋錢的人,又被罰了俸祿,難道用你的嫁妝嗎?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大福晉追上前一步,可額娘已經進了內室,這不小的木箱就在小幾上,長者賜不可辭,只得命宮侍抬回了阿哥所。

    然而她并未如惠妃所說對大阿哥隱瞞,反倒是第一時間便如實告知,大阿哥卻不似她以為的那般發怒,只一頓便爽快地收下來。

    許是真的極費錢……

    大福晉若有所思。

    夫妻二人已向長輩們告別過,臨出宮前,便是與皇子們告別。

    十二阿哥胤祹最是直接,殷切地問大阿哥,日后能否去他宮外的府邸做客。

    三阿哥胤祉和四阿哥胤禛也到了要指婚的年紀,用不上幾年也會開府,是以并不多期盼。

    而其他年級較小的阿哥們卻不同,平素皇阿瑪出宮,他們甚少有機會跟隨,是以十二阿哥一問,頓時便向大哥投以注視。

    大阿哥實際對弟弟們尚算寬容,因此無論是否能成,皆答應下來。

    太子未出現,容歆和太子妃卻不能不來送一送大福晉。

    當太子妃依依不舍地握著大福晉的手不松時,容歆與大阿哥面對面。

    既有先前那一出,她此時便也不再刻意生疏,含笑道:“宮外自在一些,待殿下適應之后,許是會樂不思蜀。”

    “又非未住過。”

    “那是何年何月了。”容歆好笑道,“您那時小,應是沒多少記憶了吧?”

    大阿哥輕笑,垂頭看著如今矮她許多的容歆,道:“我記得姑姑。”

    容歆笑容一頓,不知如何作答,畢竟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

    大阿哥仿佛只是隨意一說而已,轉而問道:“姑姑可有叮囑我的?”

    該叮囑地想必已經有人叮囑,但此時大阿哥問起,容歆便道:“您如今已可獨當一面,旁的我不必多言,只您日后若心情煩悶,可與我閑說一二。”

    大阿哥神情愉悅地應下。

    眾人也未耽誤他們出宮,再說了幾句便放行,容歆和太子妃回毓慶宮后,得知太子在書房,對視一眼,并未說什么。

    而宮中少了大阿哥大福晉一家,只少數一些人極為不習慣,在更多人的心中,實際無甚影響。

    太子妃偶爾在大福晉進宮請安前一日會念叨幾句,日子還是照常過的,容歆更是早已習慣宮中的來來去去。

    宮中的生活,其實很多時候是如一潭死水一般的,假山亭臺年復一年那個形狀,四季翻轉,只有人又老了一歲。

    唯一能為這一灘死水帶來點活力的,便是一日一個模樣的孩童,偏偏很多低位嬪妃皆無權養育皇子女,了無生趣。

    但實際這幾年新生的皇子女極少,有資格養育孩子的嬪妃也沒什么機會養孩子打發時間。

    毓慶宮因為有皇長孫,熱鬧地甚至鬧騰。

    秋去冬來春又至,皇長孫過于健壯地長大,毓慶宮無法滿足他探索的攀爬,便十分向往毓慶宮外的廣闊。

    他太活潑了……好奇心又盛……

    一開始,皇長孫的活動范圍就是毓慶宮和乾清宮,乾清宮寬闊,皇長孫便更喜歡乾清宮。

    康熙極喜歡孫子健康的模樣,寵愛的過分,可待后來他同樣鬧騰地過分之后,喜愛雖不減,卻同樣惹得康熙頭疼。

    最后在他啃了無數個奏折,糊了一身一臉的墨水之后,再不允許皇長孫出現在懋勤殿、南書房之類的地方。

    等到皇長孫開始翻箱倒柜,拽辮子驢打滾后,康熙便命容歆帶他去禍害御花園。

    而康熙說這話時,甚至還要背著皇長孫,生怕他曾經認為乖巧懂事的孫子會以為瑪法嫌棄他。

    容歆并沒有如康熙的意,每日依舊帶著皇長孫到乾清宮報道,看到康熙無奈的臉之后再抱走皇長孫。

    但容歆帶過不少孩子,從未有誰像皇長孫這般教人身心俱疲的。

    每日里,只皇長孫睡著時方能安靜些許,否則他一直在四處爬,能站起來之后,便挪動著小腿兒滿宮上下的跑,還不進屋,曬得臉黑黝黝的,細看才能注意到他精致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