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觀刑【虐殺,千萬慎入
第二天古托沒有再把阿黛爾的手束縛起來,但也沒有撤下床頭的鎖鏈,就掛在那里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和威懾。 古托收拾好自己后側著身子坐在床邊看著正躺在那里睡眼朦朧地望向自己的女人。 白里透紅的臉頰、亂糟糟的頭發,泛著水光迷朦的雙眼里透著幾分無辜,即使早就知道了這個女人內心和外表完全不符也還是會忍不住為這一刻的她而心動。 俯下身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我去忙,你再睡一會吧。” 阿黛爾確實還沒完全睡醒,剛剛只是因為睡眠淺被古托起床的動靜弄醒了。這會兒正迷迷糊糊的,聽對方這么說“嗯”了一聲翻個身,閉上眼睛就又睡著了。 古托看她一秒入睡不禁好笑地搖了搖頭,理了理衣服起身走出寢宮。 “不要打擾皇后休息,等她醒了再給她端午飯,通知廚房做點清淡的,不要太油膩。”他走出房間輕聲朝身邊的侍從囑咐道。 “是,陛下。” 因為被餓過那兩天的滋味實在刻骨銘心,阿黛爾現在表現出了對吃飯這件事的極大重視,畢竟只有挨過餓才知道能好好吃飯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吃過午飯阿黛爾獨自到花園去散心,兩天沒出門活動范圍被局限在寢宮里,如今吹著小風,看著天空碧藍、泉水澄澈心里說不出的舒暢。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阿黛爾正坐在花園的躺椅上喝茶看書。古托的人突然小跑過來,站在她身邊畢恭畢敬地說:“皇后殿下,皇帝陛下讓我請您過去。” 阿黛爾沒說什么,放下書起身跟著侍從去找古托,看到對方正在一樓的大廳坐著等她。 “去換身衣服吧,我一會帶你看場表演。” “什么表演啊?” 古托有些高深莫測的說:“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不用穿的太正式,輕便一點。” “哦。”女人撇撇嘴然后乖乖去換了衣服。 馬車駛在街道上,阿黛爾饒有興致地把窗簾撩開了一角,趴在窗口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聽著商家吆喝叫賣感覺有意思的緊。 沒多久,馬車駛過市里來到城郊,最終在半山腰一處古色古香的城堡前停了下來,這里是索吉斯伯爵的住所。 索吉斯伯爵叁十多歲,身材頎長、長相英俊、臉上總是掛著和煦的笑,說話也很斯文,給人一種儒雅的感覺。 此時他正站在門外親自迎接兩人。 “尊貴的皇帝殿下。” 古托阻止了他行禮的動作說:“索吉斯,在這里我們以兄弟相稱就好。” 索吉斯笑了下,然后彎下腰牽起阿黛爾的手在她手背上禮貌的一吻:“皇后殿下。” 阿黛爾也回了個禮。 一番寒暄過后叁人一同走進了城堡,在前面帶路的索吉斯沒有去大廳而是徑直領著二人去了城堡的地下室。 走廊昏暗、燭影搖曳,加上地下室里溫度很低更顯得氣氛陰森森的,阿黛爾不由打了個冷顫。 “我們這是去哪?”她忍不住問走在身邊牽著自己的古托。 古托還沒回答,前面的索吉斯就接過了話:“陛下沒跟您說嗎?是在下一個叛主的仆人今天在這里受刑,我就想著請陛下跟您來看個樂子。” 把觀看別人受刑稱作樂子?阿黛爾沒再說話,沉默著跟著往前走。 叁人來到行刑地點的時候,其他人早已經準備就緒了。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剃光了身上的毛發雙手張開綁在房子中央一個十字架上 吉爾斯擺出手勢請古托夫婦先坐在提前準備好的沙發上,然后自己才坐下,并且示意叁個執行者開始表演。 行刑者各拿起一壇旁邊的烈酒猛地潑在了女人身上,被高濃度的烈酒從頭淋到腳,辛辣的酒精味和不可避免潑進了鼻子、嘴里的酒把她嗆地不停咳嗽,眼圈通紅。 其中一個人把壇子放下狠狠揪起女人的rutou將其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然后把一根直徑一毫米粗長的鋼針旋轉著慢慢插了進去,鋼針貫穿rutou卻只帶出了一滴血珠。接著另一個rutou也被用同樣的方式穿透了。 女人從針被插進去開始就沒有停止慘叫,聲音之凄厲讓阿黛爾毛骨悚然。 然而施刑者絲毫不理會女人扭曲痛苦的面容,又拿了兩根新的、更長的針。這次針被直接戳進了白嫩柔軟的rufang里,鮮血立刻就迸了出來,阿黛爾被嚇得往后縮了一下,吞了口口水。 然而這只是開始。 行刑者任由針插在女人胸前然后強行分開了對方的雙腿,被刮得干干凈凈的陰阜袒露在所有人面前。一個人撥開緊閉的yinchun精準地找到陰蒂,在女人的瑟瑟發抖中捏著陰蒂的根部把針扎了進去。 雖然針穿過之后只帶出一點血,但陰蒂立刻紅腫充血脹大了好幾倍,女人仰起脖子“啊”的叫了出來,頭撞在身后的木頭上發出“砰”的一聲,身體抖如篩糠。 阿黛爾也跟著一抖并且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叫,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古托歪頭看了她一眼,就見她一副雙眼緊閉被嚇到的樣子。 這場表演就是特意表演給這個女人看的,他怎么可能允許她閉眼?于是附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把眼睜開。” 感受到對方語氣里的壓迫,阿黛爾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 女人已經被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正被按著坐在一個鐵質帶著靠背的椅子上。 她看到對方臉色蒼白、頭上的汗不斷地往下流,渾身顫抖哭喊著求饒:“不要,放過我,放過我吧。” 阿黛爾知道女人坐的椅子就是常用的刑訊工具——鐵凳。 鐵質的椅子上滿滿的都是尖銳的鐵釘,中間有一根鐵質的橫條橫在女人身前。 坐在上面隨著執行者收緊橫條,鐵釘就會深深扎入皮rou之中,雖不會造成致命傷但是全身上下無處不疼。 沒人理會她的痛苦,其中一個男人拿著一個苦刑梨強行插進了女人完全干燥的下體中,刑具的鐵片還沒有完全展開阿黛爾已經看到對方xue口撕裂后流下了鮮紅的血。 她覺得頭有點暈。 苦刑梨因其裝置緊閉時形狀似梨才被后世稱之為苦刑梨,它是由四個鐵質花瓣組成,行刑者搖動頂上的轉子,就可以讓此梨開花,使受刑者yindao撕裂。 整個行刑的過程中沒女人的哭喊慘叫掙扎就沒有停下過,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身體不斷往下流,此刻身下已經聚積了一灘血液,并且新的血還在“滴滴答答”個不停。 “陛下還有什么想看的嗎?”索吉斯問古托。 “給皇后展示一下吊刑。”說完古托摟住身旁渾身顫抖的女人,一邊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一邊說,“不想自己體驗這些就好好看著。” 行刑者得到命令,去弄了一缸水過來,將女人的雙腿打開著倒吊了起來。然后一人搖動輪滑裝置使其上半身反復浸入水中再被提出。 每次浸入水中都會持續幾十秒,等到女人被嗆的即將昏迷時再拉出來。其中一個人則立于女人正前方,用荊條狠狠抽打她的陰部,打得皮開rou綻后甚至將烈酒直接澆在傷處。 受刑者已經被折磨的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幾近昏迷。 “這是我新琢磨出來的方式,讓陛下您看個新鮮。”索吉斯笑著對古托說。 古托則是問阿黛爾:“皇后覺得如何?” 阿黛爾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從這場折磨開始她就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汗毛倒豎、四肢冰冷。 “皇后?你覺得如何?”古托又問了一遍。 “嗯…挺好的…”阿黛爾勉強扯了扯嘴角。 這個女人是被活活折磨死的。她的死沒有給除了阿黛爾以外的人帶來任何影響,尤其是古托和索吉斯還在一旁不時的點評幾句。 阿黛爾見過殺人,但沒見過這樣虐殺一個人,哪怕只是看著她也不免感到遍體生寒,好像自己也經受了一遍。 受刑的女人死的時候,古托還惋惜的對阿黛爾說:“嘖,這還有不少項目沒有展示,可惜了。” 晚飯是在索吉斯的城堡吃的,剛剛看完一場如此重口味的表演,阿黛爾完全沒有胃口。也就是被餓的陰影還沒有過去,不然怕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吃飯的時候索吉斯看出了阿黛爾興致不高,心里多少能猜到點什么,但是一句話也沒說。 其實今天這場表演是古托主動找他要求的,說要帶阿黛爾一起看。這種殘忍的行刑表演顯然不是適合給女人看的,他知道這也許是古托為了震懾阿黛爾,不過聰明如他只會按照要求來辦不會多嘴一句。 直到回了宮,阿黛爾還沒能從那種恐懼的狀態中抽離。因為很多東西她也許知道但是從來沒有真的見識過。 就如同她知道戰爭也發動過戰爭,但從未上過戰場看過血流漂杵、尸橫遍野的情形;她可以策劃謀殺或是處死一個犯人亦或是下令讓人用刑訊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沒有親自實施和觀賞過。 她以為自己的心是足夠硬的,但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比起古托差得遠。 論狠她是永遠比不過古托這種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人,生命在古托眼里才真是一文不值。 她不禁有些后怕,自己之前對古托做的那些事如若不是因為他對自己尚且有幾分情意,自己怕是不知道死幾次了。 因此晚上兩個人睡覺的時候,阿黛爾表現的異常配合。不僅主動幫古托把yinjing舔硬,就連古托要求她自慰也都老老實實照做了。 她在古托面前大張著腿,一只手不停地揉捏著自己的rufang,一只手在自己的xiaoxue里抽插。其實這樣的方式對于她來說很難高潮,弄了十來分鐘也沒有產生什么感覺。 古托要求她至少高潮兩次,不然今天就不用睡覺,然而照這樣下去似乎連一次高潮也到達不了。無奈之下她只好尋求對方幫助。 古托沒有繼續為難她,拿著她的手按在了陰蒂上帶著她揉弄,“捏著這里。” 阿黛爾按照他的要求不停按壓揉捏那個rou粒,陰蒂被直接刺激,身體先一步就做出了反應,xiaoxue終于開始分泌液體。 弄了幾分鐘她達到了第一次陰蒂高潮。 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古托架起她的雙腿直接插入了xiaoxue,感受著剛剛高潮過異常敏感的xiaoxue地蠕動,又深又狠的撞擊著。 阿黛爾感受到和自己玩弄自己完全不一樣的快感。 “啊…好深…” “shuangma?”古托又是一記大力撞擊,guitou直接撞上了女人的宮頸。 “爽…啊。嗯…”阿黛爾完全沉溺在了如潮水一般的欲望里。 古托滿意的笑了笑加快了速度,終于兩個人一起又一次攀上了頂峰。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