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知長夏_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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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dú)夥絼偟哪贻p人,有是熱戀許久終于能親熱的情侶,只要共處一室,空氣都能被點燃。 更別說盛朗本就是個熱情如火的人,哪怕林知夏是塊冰,都能被他焐成一鍋滾水。 外婆腿腳不好,從不上樓。于是這個天臺的小閣樓成了兩人的秘密圣地。 日頭一日比一日熾熱,天臺的地板被曬得能煎雞蛋。閣樓里那臺二手空調(diào)重新加過氟利昂,制冷效果顯著。 可兩個少年總是熱汗淋漓。 林知夏有時都弄不清他和盛朗,誰更渴求對方一些。 看起來明明是盛朗更加積極主動,貪婪地、不知疲倦地索取。可是林知夏的縱容里也總帶著欣喜的迎合,和含蓄的鼓勵。 盛朗說的沒錯,這種事一旦磨合好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極致的快樂。 林知夏被那一股妙不可言的滋味征服。食髓知味,欲罷而不能。 兩人的胸膛里都有一團(tuán)澆不滅的火,一個眼神,一點點接觸,就能引發(fā)一陣強(qiáng)烈的激蕩。 很多時候,睡到半夜翻了個身,盛朗就會迷迷糊糊地抱了過來,又做一次。 沒有什么,比和最愛的人一起做最快樂的事,更讓人覺得幸福的。 他們兩人后來走過許多地方,住過各式各樣高檔酒店、豪華的房間,有過許多刺激的體驗。 可是說到最懷念的經(jīng)歷,都會不約而同地回想起在小閣樓上度過的那個夏天。 那種瘋狂和大膽,那種浪漫的激情,是只屬于少年人的。 深夜,涼風(fēng)習(xí)習(xí),被暴曬了一整日的天臺經(jīng)過水的沖洗,終于降了溫。 盛朗在棕墊上鋪上柔軟的草席,然后不容反抗地將林知夏拖了上去。 雖然知道他們處于附近民居的最高點,除了月亮,沒人看得到他們,可林知夏還是緊張得差點咬破嘴唇。 那是林知夏第一次被盛朗弄哭。 到了八月上旬,兩人湊了點錢,終于去了一趟大理。 他們住在一間很不起眼的小客棧里。白日在洱海邊曬太陽,喝茶,入夜后則手拉著手逛街。 林知夏買了兩串小小的蜜蠟手串,讓店家分別刻上了他和盛朗的名字縮寫。 “我們先戴著自己的,等回頭分別的時候再交換,這樣手串上就帶著我們各自的氣了。”林知夏說。 大理的盛夏就像豐市的春天,清爽濕潤的夜風(fēng)涌入窗口。長街的燈滅后,漫天星子懸掛在穹頂。 林知夏和盛朗在這片星空下溫柔地、不知疲倦地纏綿。 林知夏很難得這么主動,柔情似水,完全地將自己奉獻(xiàn)出去。 精疲力竭地相擁在一起時,他們長久地凝視著彼此。 “你的眼睛比洱海還好看。”林知夏撫著盛朗俊美的面頰,柔聲說。 “你的眼睛也比星空還好看。”盛朗握住林知夏的手,吻他的掌心。 “我們以后還會去很多地方,小狼。”林知夏說,“一想到將來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 四天的旅行很快就過去了。 兩個少年告別了晴空明媚的云南,坐著火車回到了彌漫著淡淡霧霾的豐市。他們回到了家,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各奔前程。 盛朗的護(hù)照早就已經(jīng)辦好了。楊景行也不知道走了什么渠道,居然給盛朗辦了一個工作簽證。 “你們是從T市出發(fā)去倫敦?”林知夏看著盛朗的機(jī)票信息。 “是啊。我特意向老楊要求的。”盛朗說,“我要先把你送去T大,看你在學(xué)校安頓下來了,再出國。” 林安文身體不方便,顯然不能送林知夏去大學(xué)。 大學(xué)入學(xué)這么一個重要的日子,盛朗不希望別的學(xué)生有父母陪同,他的小夏卻一個人孤零零地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