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知長夏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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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能設(shè)身處地地為你們想,抱歉。總之,這事就算過去了。大家不打不相識,以后見面還是朋友……” “誰和你是朋友了?”盛朗冷笑,“你們家人都這么上趕著不要臉嗎?以后路上見著,也不用打招呼,各走各的路吧。” 少年大步朝更衣間走去。 楊景行蹭了一鼻子的灰,依舊笑著,望著盛朗背影的目光貪婪而幽深。 楊景行找過來的事,盛朗掐頭掐尾地對林知夏說了,略去了楊景行對自己過分熱情那一段。 他怕林知夏對自己起疑。 周一的時候,楊素素回到了學(xué)校。同學(xué)們小小轟動了一下。 楊素素瘦了一圈,氣勢收斂了許多,頓時有點(diǎn)楚楚可憐的感覺。 早上升旗集合的時候,楊素素湊巧和盛朗碰見了。 小姑娘紅著眼眶,充滿期待地望著盛朗,咬著唇不說話。她其實(shí)長得還挺不錯的,一旦不刁蠻惹事了,還挺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模樣。 可盛朗的目光非但沒有在楊素素身上停留,還加快腳步溜走了。 升旗儀式開始后,跟班在盛朗耳邊嘀咕:“狼哥,楊素素還一直在看著你呢。” “閉嘴!”盛朗不耐煩。 他的眼里只有林知夏。 林知夏依舊還在國旗班,并且這個學(xué)期升為了升旗手。 升旗手的制服和別的旗手不同,是獨(dú)一份的華麗精致,肩章上還帶著麥穗,褲子也更加修身。皮帶勒出一把細(xì)腰,修飾得雙腿更加修長筆直。 看著林知夏扛著國旗英姿勃發(fā)地走過來的時候,盛朗就忍不住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 等到林知夏開始升旗,同學(xué)們敬禮唱國歌的時候,盛朗望著林知夏那細(xì)腰和弧度,俊秀又肅穆冷清的側(cè)臉,心波蕩漾,上下都跟著一道起立敬禮。 我就是個變態(tài)! 盛朗一邊自虐般享受著身軀里涌動的興奮,一邊唾棄自己。 這天下還能有什么人能一邊唱國歌一邊升炮的? 天越來越冷,可盛朗體內(nèi)的躁動卻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劇烈。 人就是這樣,還懵懂的時候,只是蠢蠢欲動。可一旦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思,所有的躁動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biāo),所有欲念如脫了籠子的野狗一樣沖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盛朗覺得自己好像躺在油鍋上,從里到外都被煎得滋滋響。他去食堂打飯,看到大媽煎荷包蛋,都能和雞蛋感同身受、惺惺相惜。 最苦惱的是,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觸碰到林知夏,只是看著他清秀的臉,聽到他的笑聲,盛朗就像被摁了開關(guān)似的,立刻有反應(yīng)。 頻繁的反應(yīng),得不到有效的紓解,讓盛朗的內(nèi)火前所未有地旺盛,額頭上一個勁冒痘痘。 男生宿舍又是個很黃暴的地方。晚上熄燈后,一群青春期的小伙子們就開始動手自給自足。 盛朗聽著那此起彼伏的動靜,感受著那種曖昧的氣氛,再聯(lián)想到林知夏潔白、散發(fā)著甜香的頸窩,一股邪火熊熊燃起,瞬間席卷全身。 盛朗從善如流,只是從不敢像別的同學(xué)那樣,把心底的那個名字念出來。 還有一種發(fā)泄的途徑,就是運(yùn)動。 這些日子來,盛朗花在游泳池里的時間越來越長。那一股拼命的勁兒,不比他比賽前集訓(xùn)差。 教練都被盛朗的勤奮感動了,心想你小子這樣下去,進(jìn)國家隊指日可待。 可也就是那時候,楊景行開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游泳館的看臺上。 還是那么一副光鮮的派頭,衣服從來不重樣,圍巾、帽子,搭配得頗為考究。 要不是這里是游泳館,還當(dāng)楊景行是來看秀的。 盛朗很不想看到楊景行那張臉。可游泳館并不禁止外來人參觀。 看臺和泳池有著很長一段距離。可盛朗總能感覺到楊景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一只guntang膩滑的手,順著肩頭往下摸去,讓人渾身冒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