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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香艷劫殺(香艷殺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晃動,這美貌女捕頭竟無聲無息的掠了過來,迎面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冷冷道:“站住!”

    站住!你還想逃?

    好動聽的嗓音!清脆的如同出谷黃鶯,雖然特意加重的語氣里透出森寒和嚴厲,卻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種嬌嫩。

    任東杰心中一震,但馬上就恢復了鎮(zhèn)靜,裝出被嚇了一大跳的樣子道:“怎么了?鐵捕頭,你……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除了你還有誰?”

    鐵木蘭雙手叉腰,冷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總算把你給認出來了!”

    “什么?鐵捕頭認得我嗎?”

    任東杰滿面驚奇之色,怔了怔,忽然又笑嘻嘻的道:“我一向只和怡春院里的姐兒們打交道的,幾時這么幸運,連本城最漂亮的女捕快也認得我了?莫非是大家在哪里見過嗎?”

    “閉嘴!”

    鐵木蘭聽出他語帶調笑,嬌靨不禁一紅,目中卻露出怒色,喝道,“少在本姑娘面前裝蒜!我知道,你就是我昨晚遇到的那個人!”

    “昨晚?我只記得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去了哪個花魁的閨房。”

    任東杰索性一裝到底,嬉皮笑臉的道,“啊,原來竟是撞到了鐵捕頭啊,真是失敬失敬。”

    鐵木蘭氣的臉都白了,杏眼圓睜,怒叱著飛身掠上,出手如風扣向對方的腕脈。

    她知道昨夜的那個對手武功極高,所以這一招已用盡全力,而且后面還隱藏著三種變化應對他的反擊,豈知自己的手才剛伸出去,竟真的把對方的脈門給拿住了!

    鐵木蘭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能一擊奏效,一時間倒愣住了。

    “你干什么?”

    任東杰大聲驚呼,抖動著胳膊肘試圖甩脫控制,小佰上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涌了過來。

    鐵木蘭不及多想,自然而然運足了真力,想要把他的右臂反扭到身后。只聽“咯蹬”一聲輕響,對方驀地發(fā)出慘叫聲,一只手肘竟被硬生生的扭脫了臼。

    “哎呦,哎呦……”

    任東杰痛的齜牙咧嘴,額上冒出了黃荳大小的汗珠,扯著嗓子喊道,“救命呀……官差打人啦……救命……”

    人群頓時為之譁然。身為捕頭抓不到罪犯,本就已令大家不滿了,這時又無端端的毆打平民,更是激起了眾怒!

    鐵木蘭只好放開任東杰,又替他把脫臼的胳膊重新接好,暗暗的嘆了口氣,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她不但失望,而且還相當?shù)木趩剩氩坏阶约阂幌蜃载摳呙鞯难哿Γ尤灰矔霾铄e──面前這個色迷迷的家伙顯然不是自己要找的罪犯。他雖然練過一些真功夫,可是充其量只是二流角色,根本不像昨夜和自己交手之人那樣神出鬼沒。

    要知道高手裝瘋賣傻的戲弄敵手,那是常有的事,但絕不至于到這種程度,連手臂都給震脫了臼。

    “以后嘴里放乾凈些,別再胡說八道的討人便宜!”

    鐵木蘭心頭煩躁,沒好氣斥責了兩句,轉過身自顧自的走開了。

    她走的很快,腰桿還是挺的很直,閃亮的大眼睛里也依然帶著堅定而頑強的表情,仿彿是在宣示著強大的決心──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她都會把案子查下去的,絕不會放棄自己的職責,更不會向兇手認輸!

    她的背影消失了很久,人群也逐漸散開了以后,任東杰才活動著胳膊,喃喃道:“除了屁股上的兩腳之外,又欠了我一下痛毆,這筆帳,我遲早要在床上向你討回來。”

    突聽一個聲音笑道:“哈哈!任公子果然不愧逐花老手的盛名,竟然敢向六扇門里的女捕頭討帳,本人實在是佩服。”

    隨著說話聲,一個人從旁邊走過來,滿面堆笑的作了個揖,竟是剛才一同等待玉玲瓏接見的那姓彭的漢子。

    任東杰拱手還禮,奇道:“閣下從前見過我嗎?怎么會認出我的身份?”

    姓彭的漢子笑嘻嘻的道:“就算不認得任公子的面貌,也該認得出你天下罕有的手上功夫──除了任公子外,還有誰能令手肘隨意脫臼,瞞過大家的眼睛呢?”

    任東杰展顏道:“這種把戲,也只能騙騙這歷練尚淺的捕頭小妞,在彭兄這樣的行家面前就無所遁形了。對了,還未請教彭兄大名?”

    姓彭的漢子道:“在下彭泰,只是江湖上的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邊說邊有意無意的將右掌亮了出來,五根指頭上倒有三根戴著碩大的紅寶石戒指。

    任東杰恍然道:“原來是富甲一方的‘賽陶朱’彭大老板呀,失敬失敬。難怪這樣財大氣粗,能送的起‘翡翠珊瑚樹’那么貴重的禮物。”

    彭泰嘆著氣道:“只可惜本人縱然手擲千金,也難買到美人的一笑。而任公子單憑一股男子漢的魅力,就輕易的打動了玉小姐的芳心。”

    任東杰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多謝老兄的恭維。可是如今這個年代,美人兒往往都是很現(xiàn)實的,也許我最終還是會在金錢的威力下大敗而回。”

    彭泰慇懃的道:“不管怎樣,我都要恭喜任公子的。就讓本人做個東道,大家一起到‘泰和樓’去喝上幾杯如何?”

    任東杰看看天色,離約會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正愁閑著無聊呢,當下爽快的答應了。

    泰和樓是全城最大的一家酒樓,本來一天到晚都是座無虛席的,可是當任東杰和彭泰走上樓時,里面竟然只有寥寥四桌的客人。

    最左邊的那一桌上,圍坐著的是六七條漢子,全都是頭帶白范陽氈笠,足蹬膝八搭麻鞋的老江湖打扮,正在大碗酒大塊rou的開懷暢飲,發(fā)出吆五喝六的猜拳行令聲。

    為首之人坐在當中的位置上,身材略為纖瘦

    ,容貌被竹笠遮住大半,微露的脖頸膚色白皙,有江湖經驗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個年輕女郎。她的面前已經放了好幾個空著的海碗,看起來酒量一點也不輸給那些身為男子的手下。

    和這伙喧鬧漢子成鮮明對比的是坐在相鄰酒桌上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道,面貌清矍,穿著洗得干乾凈凈的舊道袍,襟角在無風自動的獵獵飛舞。

    當他們望過去的時候,這老道半開半閉的雙目突然一張,射出兩道冷電似的逼人光芒,隨即又悄然斂去了,足見內功已經精湛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而在酒樓的角落之處,端坐著的則是兩個出家人裝束的尼姑。坐在上首的四十多歲年紀,面貌端莊,眉目間有股疾惡如仇的正氣。下首的只有十八九歲年紀,容色清秀照人,婀娜的身形雖然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但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tài)。

    不過整間酒樓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在另一頭的雅座上,那里有十來個少年,就像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一個體態(tài)風流,艷光四射的美婦。

    這些少年無一不是英俊出眾的翩翩公子,可是面上卻全都帶著討好獻媚的神色,有的在為這美婦捶肩,有的在為她捶腿,還有的用筷子夾起菜餚,乖巧的送入這美婦的口中。

    任東杰凝目細看,眼光頓時一亮,只見這美婦的衣著實在大膽的令人吃驚。

    明明是寒冷的暮秋,她身上的衣服卻單薄的仿彿是在夏季。一襲圓領窄袖的貼身輕衫,領口低至可隱約見到乳溝,露出大片豐滿雪白的酥胸。

    她見到任東杰健碩的身形,目光也亮了起來,水汪汪的秀眸中立刻泛起嫵媚之色,毫不顧忌的沖著他拋了個媚眼,殷紅的朱脣邊漾開了嬌甜的笑意。

    任東杰“咕嚕”的咽了下口水,腳下機械的跟著彭泰走向一張空著的酒桌,視線卻仍然牢牢的粘在這美婦的身上。

    他一坐下來就努了努嘴,悄聲問道:“彭兄,你可知她是誰?”

    彭泰也壓低嗓音道:“你不認識她嗎?專采天下男色的‘奪命嬌娃’胡仙兒,我以為她早就和任公子有過露水情緣了。”

    任東杰低呼道:“啊,原來是她!難怪有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sao勁。那邊的兩個尼姑呢?又是何方高人?”

    彭泰瞇起眼,露出猥瑣的笑容道:“江湖上盛產美貌尼姑的名門正派是哪個,任公子總不會不知道吧?”

    任東杰眼睛更亮,道:“莫非是恆山派的掌門靜慧師太,和她座下最美麗的弟子妙音女尼?好極了,我?guī)状握\心到恆山燒香拜佛,都沒有緣份見面,想不到今天能在這里一睹芳容。”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最左的酒桌道:“這伙人呢?一副綠林豪杰的打扮,難道是群打家劫舍的強盜混進了城里?”

    彭泰的聲音越發(fā)低了,道:“大有可能。那強賊頭目狄龍不是公然在怡春院出現(xiàn)了嗎?嗯,我猜這伙人八成是他的同黨也說不定。”

    任東杰點頭道:“狄龍只是祁連山寨里的二頭目,聽說他們的總首領‘辣手紅顏’歐陽青虹,年紀雖輕可手段卻著實厲害,十有八九就是眼前這個戴竹笠的女郎。”

    彭泰道:“一個女孩子作強盜首領,就算再厲害也畢竟有限。倒是她旁邊的那位老道士,就是武當派的前輩玄靈子道長!”

    任東杰吃了一驚。玄靈子在武當派的身份極高,是僅次于掌門的尊貴人物,多年前就已封劍退隱了,想不到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兩個人一邊輕聲交談,一邊點了些精細可口的酒菜,不一會就由店伙送了上來,滿滿的擺了一桌,散發(fā)出令人流口水的香味。

    任東杰卻不舉箸,沉吟道:“奇怪啊!這四桌的客人全都是武林中名聲響亮之輩,平時各有各的行跡,怎么會全都來到了本城,而且還聚集在這泰和樓里?”

    彭泰神秘的一笑,道:“何止他們,聽說近來風頭極勁的神秘女‘金葉子’,還有峨嵋派的‘玉女劍仙’柳如楓等高手,都在兼程趕來此間的路上。”

    任東杰聽到柳如楓的名字,頓時嚇了一大跳,險些連手中的筷子都跌到了地上。他定了定神,暗想自己今晚得到玉玲瓏之后就要趕快離開,免得又被柳如楓追到。不管這里要發(fā)生什么大事,自己都沒工夫去理會了。

    他正在轉動著念頭,忽然腳步聲響起,一男一女慢慢的走上了酒樓。他們的年齡大約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十分相稱,可以說是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男的臉容古樸,有一個比常人略高的鷹鼻子,衣飾相當?shù)目季浚瓷先ナ莻€很有威嚴的中年人。

    女的容貌算不上太美,可是那白皙到炫目的膚色卻足以彌補一切缺憾,美目中流露出的那種略帶滄桑而漠然的神情,更是構成了獨特的吸引力。

    這種女人往往都是孤僻﹑乖張,一般人難以駕御的,要想征服她,過程中絕對充滿了挑戰(zhàn)。

    任東杰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只聽彭泰低呼道:“真想不到呀,連天禽夫婦都到這里來了。”

    任東杰頷首道:“原來是他們。‘金鷹銀鷺,雙飛雙宿’,這一對可是武林中出了名的恩愛夫妻呢,據(jù)說自成婚后就形影不離,一時半刻都沒分開過。”

    說話間天禽夫婦已經叫來了酒菜,銀鷺夫人冷冰冰的對店伙道:“店家,跟你打聽一個地方,知道‘逍遙山莊’在哪里嗎?”

    那店伙一愣,道:“逍遙山莊?這地方早已不存在了啊。”

    話音剛落,金鷹先生豎起雙眉喝道:“胡說八道!你當我們是外地人,就說這謊話來騙我嗎?”

    那店伙委屈的道:“小人怎敢欺騙客官?本城中三歲小兒都知道,逍遙

    山莊的人早在三年前就死光啦,就連莊子都已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白地……”

    金鷹先生大怒,一掌重重拍在桌上,怒罵道:“鬼扯!我們明明是接到莊主的請?zhí)@才不遠千里的趕來作客的,你說這鬼話想糊弄誰?”

    他越說越生氣,掄起了巴掌就要打人,但卻被銀鷺夫人給勸住了。那店伙嚇得一疊連聲的求著饒,正在忙亂之時,任東杰忽然站起身,大步的走了過去。

    他對著金鷹先生一抱拳,客氣的道:“請問兄臺所說的莊主,可是指昔年縱橫江湖的‘逍遙神君’蕭天雄嗎?”

    金鷹先生面露喜色,道:“是啊,蕭莊主是我夫婦的至交好友,我們這些年一直遠在塞外,和他的消息隔絕已久,想不到一回中原就接到了他的請?zhí)?/br>
    他說到這里,突然住了口,因為他發(fā)現(xiàn)酒樓里每個人的神色都變的很古怪。

    任東杰咳嗽一聲,勉強笑道:“老兄會不會弄錯了?逍遙山莊三年前毀于一場大火,蕭天雄莊主一家二十余口全部遇難,這已是武林中眾所周知的事。”

    天禽夫婦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可能呀!”

    金鷹先生從衣囊中取出一封請?zhí)f過去,叫道,“這上面的印鑒明明是蕭莊主的,我絕不會認錯!”

    任東杰接過細看,這是張普通的做壽請?zhí)厦鎸懼\懇的邀請言辭,落款正是蕭天雄,日期是十月十三,下面還蓋了一個朱紅色的印鑒。

    這時彭泰也走了過來,一看到這印鑒就陡然發(fā)出一聲驚呼,整張臉都變的煞白。

    “這……這的確是蕭莊主獨有的印鑒呀!”

    他目中露出恐懼之色,口吃的道,“我認得的,彫刻這印章的是位早已逝世的隸書名家,旁人是無法仿造的。”

    任東杰沉聲道:“可是蕭莊主的不幸遇難,卻是個無可辯駁的事實呀,難道說……”

    他頓住了語聲,沒有說下去,銀鷺夫人卻自己接了口,輕輕道:“難道說…………這請?zhí)撬廊税l(fā)出來的,我夫婦大白天的見了鬼不成?“此言一出,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脖頸涼颼颼的,心里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