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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浪矢先生的煩惱在線閱讀 - 第51章 外傳 海野岐篇

第51章 外傳 海野岐篇

    我是浪矢家劍道館的一名學徒,和我同期的人里值得提起的,有高義,貴志,玉施還有富仁。

    玉施是道館里最厲害的人,貴志跟我關系最好,但是我最喜歡高義,至于富仁,愿他安好。

    我不是說富仁是個討厭的家伙,只是,他總是高高在上地講一些并不好笑的冷笑話,而且,有時候一個冷笑話他還喜歡翻來覆去講好多遍。誰會喜歡跟一個無趣的自大狂交朋友呢?

    而相反的,作為富仁的弟弟,貴志卻比他有趣得多,我想,應該是他們父母所有想象力的基因都遺傳到他的身上了,他講出的笑話比富仁講出來的要好玩一百倍,或者說,那已經不僅僅是一種笑話了,我們更喜歡稱它為一種藝術。

    可老師并不能理解這種藝術,他認為,這種東西在劍道館里會分散大家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所以,貴志總是會挨到他的訓斥,因為比起劍道,貴志更喜歡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

    我也因此和貴志有些疏遠了,畢竟,如果要我必須從劍道和笑話中做一個選擇的話。我選劍道。

    我愛劍道!所以我也喜歡高義。

    高義是劍道館里除了我以外唯一一個完全醉心于劍道的人,可能是英雄惜英雄的緣故,我特別中意他。雖然他不像玉施那樣有天賦,也不像我一樣擁有創造力。

    九歲那年,我在浪矢家劍道的基礎上獨創了一道巧妙的防守招式,能夠將所有致命的傷害規避到不那么重要的部位上,并由此進行防守反擊,我給這招取了個帥氣的名字——壁虎斷尾。

    我因此沾沾自喜,離那最近的一次排位賽上,我對上了玉施。我迫不及待地使出那招想展示給老師看,希望能得到他的夸獎。

    不過沒能如愿,那次排位賽,我輸了,輸的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歪門邪道!”老師第一次罵了我的不是“以后不要再用了!”

    我很失落,但是我不認為我是錯的,所以我也沒有聽老師的話。只不過,我沒有再招搖地把那些東西給老師看,因為我現在相信了,他根本不會理解。

    可是如果一個小孩子發現了一個新奇的東西,他是憋不住的,他必須得找一個人來分享這份快樂。

    于是當時的我找上了高義,我相信他一定能理解,因為他也和我一樣愛劍道。不過他的反應和我想象中的還是有些差異。他沒有多興奮,雖然他也完全不排斥。

    但僅僅這樣我是不能夠滿足的,于是在十四歲那年的一次排位賽上,我還是沒忍住。

    這次我的對手是高義,他比玉施要弱一點。

    他揮著刀朝我沖過來,很完美的拔刀斬,或者說,他的每一刀都很完美。可最后贏的人,是我。

    這是理所當然的結果,不過老師仍然沒有夸我。

    “我說過不要再用這招了!”他板著個臉,似乎很憤怒。

    “可是我贏了。”

    這次我不再認同他的說法。

    “歪門邪道就是歪門邪道!”

    “我只知道勝者為王。”

    “我是為你好!岐。”

    “那我想跟您打一場!”我拔刀指向了他,“如果我贏了,您就必須承認我是對的。”

    他意志消沉地嘆了口氣。

    “那如果你輸了,你得答應我,再也不用那招。”

    “如果我輸了,我就退出浪矢家劍道館。”

    說著我便拔刀向他沖了過去,他來不及再言語什么,慌忙地從背后抽出了一把竹刀,勉強的擋住了我的攻擊。

    他必須承認,他已經老了,反應速度慢了許多,而且,他的思想也如他的年齡一樣腐化。有些地方,他甚至不如玉施厲害。

    在接過我幾刀之后,他已經明顯地表現出吃力了。

    “再一刀!再一刀我就能贏過他!”

    我抱著這樣的想法向老師揮出了全力的一刀——他不可能擋得住這一刀,就算他能勉強接住,他的竹刀也會被振飛出去。

    “啊!”

    我咆哮著,像一頭饑餓的獅子撲向垂暮的野馬。

    野馬喘著粗氣望著我,眼里滿是恐懼。

    可,我撲了個空。野馬順勢蹬了我一腳,現在輪到我站不起來了。

    “是我輸了。”我扔開了手里的竹刀“我走。”

    老師在背后喊了許多聲我的名字,可我沒有回頭。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當然,我不是指我接受不了我輸給老師這件事。我接受不了的是我一直以來鉆研的劍道不能被理解。我必須走,但我走的時候暗暗地在心里對自己說了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

    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家,繼續鉆研屬于我的劍道,好在我的家人們還算支持我,我在這里度過了很快樂的兩年。

    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希望我的劍道被更多的人能夠看見。

    十六歲的時候,我離開了家,開始去各種各樣的劍道館踢館。

    我現在仍記得那些劍道館的名字:

    第一個叫上野劍道館,館主是一個執拗的老頭,可惜水平一般。

    第二個是天道流劍道館,那是一場惡仗,不過我還是把他吞了下來。

    第三個似乎還比較有名,館主姓服部,和老師一樣,他也上了年紀了,因此我得以僥幸取勝。

    就這樣,從沖繩一直到北海道,我踢館成功了二十六個劍道館,也因此,我得到了一個稱號,壁虎劍客——這個名頭很快傳遍了日本劍道界的每個角落,不過我知道,它傳不進浪矢家劍道館的耳朵里,在巔峰的人從來都不會在意山的下面發生了什么。我只有再一次爬上這座山,它才會聽到我的故事。

    但就憑現在的我還遠遠不夠,我深知浪矢家的那群怪物有多強,于是我開始了我的第二輪踢館。

    照著就近原則的關系,我的第一個踢館對象選在了稚內市的三江流劍道館——一個默默無聞的劍道館,劍道館里的每一個人都散漫無比,甚至于我進去的時候館主還在吃著一碗拉面。這和浪矢家劍道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說實話,我有點惡心這個地方,我覺得他們玷污了劍道。

    “我認識你,那個壁虎劍客。”見我進來,館主握筷子的手停了下來,似乎很興奮。“真沒想到你會來我們劍道館。”

    “你知道我是來干嘛的?”我有些詫異。

    “當然知道,踢館嘛。”館主開心的表情完全沒有藏住“你先等我一下,我吃完這碗面馬上就好。”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當時的心情,說的難聽一點,我真的覺得這個人精神有點不太對勁。只不過我沒有說出來,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有些太過于不禮貌了。我安靜地站在了道館的中間,等著他把那碗面的面湯喝完。

    “好了好了,喝完了!”

    館主興奮地從坐位上跳了起來,腰間隨意地別著一把連刀鞘都有些破舊的刀。

    “來啊!小子們,過來看比賽啦!今天的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啊!”他沖那些散漫的學徒喊道,眉宇之間又感覺換了個人。

    “三浦大目,請多指教!”他沖我恭敬地行了個禮。

    我也回禮。

    隨即他便拔刀沖了過來。

    我可能沒辦法找到任何一個專業的術語來形容他的刀法,因為那幾乎毫無章法可言,不過即便如此,他的力道,速度,任何一系列的招式,全都無可挑剔。

    擋下他的第一刀讓我對這個人的形象發生了質的改觀。

    “永遠不要以外表去判斷你的對手。”這是老師說過的話,我現在才想了起來。“輕敵大意是對決時的大忌。”想不到我竟翻了這樣的錯。

    對于劍道來說,第一刀是至關重要的一刀,它甚至能決定一整場比賽的走勢。可恰恰因為我的輕敵,導致了這場比賽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將陷入被動防守的局面。

    三浦的每一刀都很凌厲,并且毫無邏輯可循,這讓我更加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不過我卻覺得很快樂,在兩個好的劍客之間,對決就像是一場對話,而現在的三浦正在向我展開一場精彩絕倫的演講,他在講述著一個關于自由的劍道的故事,我完全被吸引住了。

    我沉迷于此,用盡全部的注意力去回應他揮出的每一刀,希望能找出辯駁的機會。可這似乎有些太過困難了。

    “小心了!”三浦沖我喊。

    隨即他揮出了比他剛剛揮出的每一刀都要更加凌厲的一刀。

    不知道為什么,我對這一刀充滿了莫名的恐懼,我擋不住這一刀,我很清楚這一點,并且我也完全挪不動腿去躲開這一刀。

    壁虎斷尾,迫不得已之下我只能使出了這個招式。

    我想將那本來砍向我腰部的攻擊規避到我的大腿上,從而換取反擊的時機。

    “碰!”

    我的刀碰到了他的刀,發出了無比沉悶的鐵器碰撞的聲音。這是壁虎斷尾成功的第一步,接下來我只要將他的刀往下壓一點點,我就能贏下這場比賽。

    我開始這樣做了,感覺還不錯,他的刀勢在往我預料的方向發展。

    “漂亮!”我在內心這樣喊了出來,當時我真的認為我自己成功了。

    但是事實就是那樣,他的刀沒有被我壓到我的大腿上,反而他向上的一招“撩”字訣劃破了我的臉,給我的人生印上了一道很深的傷疤,而那條傷疤至今還在。

    “什么嘛,也不過如此嘛。”那些學徒中爆發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我只感覺自己的臉頰像被火燒一樣的疼,血沿著我的脖子浸透了我的衣衫,我看到三浦朝我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我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三浦坐在了我的旁邊,他手里還端著一碗豬扒飯,我伸手去摸我臉上的那道傷疤,發現那已經被包扎好了。

    “是你贏了。”我說。

    三浦才反應過來我醒了。

    “哦,那個啊,別在意啦。其實輸給我你不丟人的。”他一邊嚼著豬扒一邊對我說道,有些囫圇吞棗。

    他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并沒有不甘心,輸是沒有任何借口可以找的,我完全承認他的實力。

    “那個。”可真要開口的話,還是感覺有些說不出來。

    “什么?”

    “就是……”我的眼神有些飄忽。

    “什么?”

    “其實。”

    “你到底要說什么啊!跟個女孩子一樣,娘們唧唧的!”三浦惱怒地說。

    “就是,我能不能在這個劍道館待一段時間。”我說,聲音似乎有點小。

    “當然可以啊。”三浦莫名奇妙地看了我一眼。

    這種感覺很難以言喻,似乎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是個無比單純的人。

    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在這里呆了下來,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如果要一個具體的數字的話,大概三十年左右吧。

    而在三十年后的一天,三浦突然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張說他去旅行了不要掛念他的字條。這種事情的發生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和他相處了那么久,我已經充分知道了他這個人有多隨性,甚至,我也被他變得隨性了。

    我成了三江流劍道館的館主。

    為了致敬前任館主,也為了我的私心,我也做了件隨性的事情——我帶著所有弟子去了奈良,向浪矢家劍道館踢館。

    當然,走之前,我也給三浦留了張字條,說:“我不回來了。”我相信他看到字條的那一刻一定比我看到字條的那一刻表情要驚悚得多。

    等我再一次來到浪矢家劍道館的時候,道館的主人已經是浪矢高義了。

    “你好,我想找一下這間道館的主人。”我進去時第一句話決定這樣說,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彬彬有禮一些。

    可有個叫錦田圭一的臭小子攔住了我,不讓我見高義,我只好將他收拾了一頓。

    這樣的舉動似乎激怒了高義,他想幫著那個叫錦田圭一的臭小子揍我一頓,不過很遺憾,我沒讓他得逞。

    我們打了個平手。

    而且這次我學聰明了,在和高義比賽前我跟他立下的賭約是:

    “只要你贏不了我,你就得同意我回到浪矢家劍道館。并且,你得認可我的劍道。”

    不過后一句話似乎有些多余了,仔細想想,高義似乎從來都不反對我搞這些“歪門邪道”。這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