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必須給我的王妃道歉
姚丞相沒有想到朗玉海如今這樣護著姚一琪,他覺得形勢不對勁,干脆也要離開。 朗玉海看著他的樣子,心中勃然大怒:“姚丞相,你就這樣走嗎?” 姚丞相被他的威懾力震得渾身發抖,這也是他第一次正面和朗玉海起沖突,要不是身后有人給他打氣的話,其實這一趟他是不敢來的。 如果按照常理來說的話,攝政王可是自己的女婿,本來好好的姻緣就這樣被姚一琪給浪費了,他身上的王者氣息是油然而生的,這點要不當今皇帝更勝一籌的,這是朝廷里所有官員心照不宣的事情,要不是姚一琪總是和他對著干,就算仗著攝政王的威力,如今自己也會在朝廷有一片自己的立足之地的,哪里會像現在這樣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 都是當初聽了夫人的話,說什么要打壓她的氣息,結果現在的姚府已經搖搖欲墜了。 姚丞相看著攝政王道:“本官可是奉了皇命的。” “誰的皇命,王妃是本王的,要想休也得本王商量,他皇帝一道旨意就想休了王妃,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攝政王放在眼里了啊。”他說的這句話也是讓姚丞相帶給皇帝聽的。 姚丞相看著他,清了清嗓子:“原來王爺不想休了王妃啊,那是本官誤會了,王爺的話,本官一定帶到就是了。”他低頭準備要離開。 “姚丞相,你這就準備要走了,剛才你嚇壞我的王妃了,難道你不想給她賠禮道歉嗎?”朗玉海不想這樣輕易的放了他。 姚丞相聽了他的話,頓時有些不高興:“攝政王你是和我開玩笑呢嗎,怎么我也是她的父親,你聽過哪里有這個規矩,老子給女兒道歉的。” 朗玉海冷笑:“父親,你還記得自己這個身份啊,哪里有老子不論是非,就要壓著已經出嫁的女兒侵豬籠的,你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冤枉她,剛才那么長時間,你有沒有關心過一句你的女兒啊,還父親呢,你也配得上這個稱呼啊。” 姚一琪自從穿越過來就沒有受到過長輩的關愛,后來她也不乞求了,可是今天聽到朗玉海這樣的話,突然眼眶濕潤了,她覺得自己沒有愛錯人,能為了自己這樣據以力爭。 姚丞相被朗玉海說的有些汗顏,可是尊嚴不允許自己向姚一琪道歉,朗玉海看著他低聲道:“怎么?姚丞相覺得丟了面子,這樣不難,今天你不道歉的話,你就永遠站在這里吧。”他伸手點了姚丞相的xue位。 姚丞相是一個文官,哪里懂得什么武功,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嚇得大喊著:“王爺,你不能這樣侮辱本官啊。” “你也知道這種滋味不好受對不對,你有沒有為姚一琪想過呢?”一句句話讓姚丞相自愧不如。 第一次他正視眼前這個女兒,低頭道:“對不起,這些年來是我偏心。” 姚一琪并不想領他的情,更不想原諒他:“你以后就當從啦不認識我,我也當不認識你,就算以后在朝廷里見面,也請你繞開我走路。”她抬腿進了院子。 朗玉海解開了姚丞相的xue位道:“現在朝廷動蕩,你最好選擇好隊伍在來站隊,不然你就是一個犧牲品。”說完急忙追著姚一琪離開。 這些話讓姚丞相額頭冒汗,選擇好在來站隊,不然自己就是犧牲品,可是自己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 他垂頭喪氣的離開,轉彎到了一個小胡同,看到前面停著一頂棕色的轎子,臉上出現了恐懼,急忙走上前跪在地上道:“屬下,沒有辦好事情,請宗主責罰。” “哼,笨蛋,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得,你還不如去死了算了。”那轎子里傳出來女子訓斥聲。 姚丞相臉上出現了恐懼,急忙道:“請給屬下最后一次機會,一定會抓拿住姚一琪的。” 姚一琪進了院子看到康兒傻呆呆的看著她,好像被嚇到了一樣,她急忙跑過去抱起了康兒道:“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可是當康兒看到朗玉海的時候,眼睛里滿是怒火,尖叫著:“你不是我的父親,你給我離開,都是因為你我娘才變成這樣的,我討厭你,討厭你。”她沒有想到康兒有了這樣大的反應。 她急忙康兒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安撫道:“好了,康兒沒事了。” 康兒哇的一聲哭出來:“娘,剛才那些老頭說你是壞女人,還說你不要臉,我氣死了。”她的心情一沉,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對康兒還說了這樣的話,眼神頓時凌厲起來,不可饒恕。 朗玉海知道這次真的讓姚一琪受傷了,他當然也知道康兒是如何的愛自己的母親的。 他站在窗戶旁聽到康兒的話,指責的要死,姚一琪看到他站在窗戶處將康兒抱著距離窗戶比較遠的地方。 過了好久,姚一琪才走出來看著他:“康兒現在很生氣,這孩子脾氣和你一樣執拗,估計要好久才能緩過來。” 朗玉海點頭,臉色及其的不好:“對不起,琪兒。” 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姚一琪笑了一下,樓住他的肩膀道:“說什么對不起啊,剛才你罵姚丞相的時候我都感動死了,那時候我就想著自己這輩子算是沒有跟錯人,至少他能護著我。” 朗玉海聽到她的話,嘴角上揚:“我們是夫妻啊,怎么可能看著你被人辱罵呢,只是估計將來的路有些難走,琪兒你要有些心里準備了。” 姚一琪點頭:“我倒是沒有什么,只是害怕康兒受傷啊。”可是兩個人知道這也是再說難免的。 只是他們有些奇怪,讓朗恒海冒充自己的事情,怎么這樣快就傳過來的,這里面已經有人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可是當時跟自己敵對的就是長公主朗研歌啊,只有她知道朗恒海的事情,可是她已經死了,從在燕秋遭遇蓮藕行刺自己到現在一個什么長公主的侍衛密告自己,這一樁樁的好像長公主沒有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