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傻王殿下
嬤嬤回稟道:“皇帝說先觀察一陣子,昨天攝政王妃從我們這里出去就去了皇帝那里,因為皇帝早先將宮人都趕了出去,所以我們的人什么也沒有聽見。”、 “不管他,最近的秀女可有模樣好的,給他送過去。”太后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 嬤嬤眼中晃動了一絲水光:“準備了兩個,也不知道皇帝能不能動心?” “不動心就逼著他動心,宮里還缺暖情的東西嗎?”太后的眼睛里亮了一道光,這天下早晚就是她的。 馬車剛剛出了京城里,就看到前面一隊兵馬,馬隊為首一個男子,臉色黝黑,十分的魁梧,臉上冰冷還帶著殺氣,姚一琪馬車上揚手讓車隊停了下來。 本來教孩子念書的朗玉海也走出來,因為他現在的武力全部被姚一琪封住了,他從氣息上感覺不出來對面人的武功有多深厚,可是那身的殺氣他依然能感覺出來,這沒有武功真的很難受,可是有了武功自己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什么事情也幫不了琪兒,不覺得心里有些焦急,就在自己焦急的時候,丹田有一個氣團好像要沖出來一樣,他趕緊閉眼默念心經,這才安穩住自己的內息。 如今使團事情很多,他不能給姚一琪添亂了。 為首的將領翻身跳下馬雙手抱拳:“臣云睿拜見攝政王,攝政王妃,” 云睿? 朗玉海臉色陰沉了下來:“你是云戰的侄子。” 云睿冷笑:“是啊,臣正是云戰的侄子,這次奉命來保護攝政王還有王妃。” “奉命?奉誰的命?”這朝中局勢分成了兩勢,自然要問清楚。 “太后。”云睿抬頭看著她。 看來這就是太后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呢,朗玉海冷冷的凝視著他:“你不怕本王殺了你?” 云睿眼神里竟然毫無畏懼看著他:“太后說了,如果攝政王殺了臣就是要謀反了,她就會通緝你,太后還說了,如果你謀反,她老人家就有了里有收了邊府,告他們一個通敵之罪,正好多年的戰亂國庫的銀子也沒有多少了。” 這個老狐貍竟然這樣威脅他,朗玉海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就請云統領站在車隊后面吧。” 云睿看到后面的鐵籠子,眼神帶著怒氣道:“攝政王你竟然這樣對待傻王殿下,臣一定會告訴太后的。” 傻王? 姚一琪聽了以后忍不住樂了起來,看著籠子里的朗恒海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有一個這樣好聽的名字呢,傻王殿下。” 朗恒海氣的瞪著云睿道:“不會說話就給我閉上嘴邊,閉不上的話,本王給你縫上。” 姚一琪看著云睿道:“傻王殿下是太后送給我們的,自然要好好的伺候,所以才打造了這個鐵籠子啊,你不提,本王妃還這真的想不起來呢,不如這段日子你來照顧你的傻王殿下如何,如果有一點差池,本王妃一定上報太后。” 這句話徹底讓云睿變了臉色,讓他殺人行,可是讓他伺候這個傻王,他心里還真是害怕呢。 姚一琪看到他遲遲不回答,冷臉道:“如果你不愿意,正好回去,本王妃還真嫌棄你這個太后的耳目呢。”既然太后已經開始公開挑釁了,她也將話說明白了。 云睿的命令就是讓他跟著姚一琪,如果任務失敗了,太后也不會輕饒了他,急忙道:“臣一定好好伺候傻王殿下。” 朗恒海冷聲道:“本王有封號齊王,下次在叫我別的,本王拔了你的舌頭。”這也是他的傷心之處,這些年來朝中有什么人能記住他的封號,其實宮里宮外的人都叫他傻王,這也更加多填了一項恨朗玉海的理由。 車隊繼續向前走,康兒還有愛愛也去了安寧兒的馬車休息,朗玉海躺在姚一琪的腿上,雙目緊閉,好像已經睡著了。 良久嘆了一口氣,姚一琪伸手摸了摸他的銀發道:“怎么嘆氣了啊?”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她:“沒有了武功,什么也幫不了你,就是一個廢人。” “你怎么想這樣多呢,這次的事情全都是因為我而起,如果不是我大意中了新慧的毒,也不會讓你中毒的,你不要太過的自責。”她笑著說道。 朗玉海看著她:“你幫我把丹田解開好不好,這樣我也不會這樣沒用的。”他也想過了,通過調息一點點控制住,不會讓自己性情大變的。 “不行,還有五天等到海靈芝成熟了,你依然要昏睡幾日,等到那時候你就丹田就會解開的,你一直不說赤焰掌和你的武功相克,這次你沉睡了你就會讓你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層樓,到時候不會在受到走火入魔的困惑了。”她的話讓朗玉海十分驚訝。 他舉起她的手腕看到一個個的劃痕,眼神里帶著痛苦還有心疼:“你又在養殖海靈芝嗎?” “是啊。”她點頭承認,過兩天她的身體會很虛弱,需要他來管理使團,她必須將事情安排清楚。 “不行,你不能在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了。”他及其的不占同,自己的身體可以慢慢的調養。 “可是這樣的方法確實最快的,朗玉海你我都知道我們耗不起了也等不了了,我們腹背受敵,燕秋國的朗飛翼在等著,長公主也在等著你,在進燕秋國之前你一定要好起來。”朗玉海當然知道她的話是一個事實,他將姚一琪緊緊的抱在懷里,心里十分的內疚。 “琪兒,等我接回朗飛翼我就什么也不管了,去他的國事,我只要你。”他窩在她肩膀處。 姚一琪笑了一下歪著頭問道:“對了,你為什么想起來教康兒讀書啊?” “我想多和這個孩子說說話,康兒天生聰慧,我想著如果以后我真的……,他也記得之前爹爹教過他的東西。”其實他心里也是悲觀的,如果自己真的變成魔鬼了,他會讓姚一琪帶著康兒離開,自己承受世人對自己的唾罵或者將他加在火堆上焚燒。 其實兩個人心里都已經想好了后事,想著用自己的生命成全對方的未來,可是卻不曾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