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爹爹 你生病了嗎?
所有的人都害怕的低著頭,姚一琪緊緊拉著朗玉海的手一步一步的離開皇宮,她必須回到邊府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這趟燕秋國她一定要過去的,不僅為害怕太后的威脅她還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邊石亭早就站在門口等著她們,看到姚一琪拉著朗玉海回來,急忙上前問道:“姚一琪,郎玉海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朗玉海掙脫她的手,上前就要攻擊邊石亭,姚一琪將他狠狠的抱住:“邊石亭,朗玉海中毒了,現(xiàn)在只有我能控制住他,一會我們在說好不好?” 邊石亭臉色及其的難看,自己的好兄弟,雖然之前兩個人生氣,可是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模樣,心也跟著疼的不行。 邊石亭點頭離開,姚一琪拉著他的手低聲道:“我們回家了,你不要害怕。” “家。”朗玉海抬頭看著大門,眼神茫然。 姚一琪慢慢的拉著他走進去院子里,康兒噔噔的跑過來,一下子抱住朗玉海的大腿:“爹,爹。” 因為朗玉海中毒走火入魔,她現(xiàn)在也不確定他還認識不認識自己的兒子,嚇得她心都提上來,聲音有些顫抖:“康兒,你過來,你爹不舒服,朗玉海,這是你兒子康兒,他不會傷害你的。” 朗玉海傻愣愣的看著腿上掛著的小不點,這小臉他好熟悉,低著頭看著他嘴角掛著的汁水,伸手抹了一下放在嘴里道:“甜。” “剛才寧兒娘給我做了麥芽糖,可好吃了,爹你要吃嗎?”康兒仰頭看著他。 朗玉海拉著姚一琪,撅著嘴道:“糖,我要吃糖。” 看到他眼中的清澈還有臉上委屈的樣子,低聲哄著:“好,我們先回去給你換換衣服,然后給你吃糖好不好。” 朗玉海點頭跟著她進了屋子,康兒依然抱著他的大腿,安寧兒急忙跑過來:“康兒,快點過來,不要打擾你爹。”剛才她已經(jīng)聽邊石亭說了朗玉海的事情,心里也害怕傷害康兒。 康兒本想跑到安寧兒的身邊,可是讓朗玉海一把抱起來,眼神又變得及其的兇狠,安寧兒的心都提上來,她知道以前朗玉海以前性子冰冷,可是沒有想到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她以為康兒會被嚇得大哭,可是讓大家出乎意料的是康兒竟然笑著道:“寧兒娘,我要陪著爹爹了,爹爹好像不舒服。” 這話讓人聽了鼻酸,更讓人欣喜的是,康兒是一個這樣聰明伶俐的孩子,竟然能觀察處父親的不同。 朗玉海抱著康兒回到屋子里,康兒摸著他臉上的傷口,小聲道:“爹爹,誰打傷的你,康兒給你呼呼。” 他嘴里還帶著甜絲絲的味道吹到朗玉海的臉上竟然能平穩(wěn)住他依然鼓噪的心,朗玉海眼神多了一絲溫柔。 姚一琪拿起銀針坐在朗玉海身邊,安撫著:“玉海,你是不是很累啊,要不你先睡一覺吧。” 朗玉海本想搖頭告訴她不想睡,可是脖頸處一痛,眼神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然后眼前一黑躺在床上。 即使他已經(jīng)昏迷,手里依然抱著康兒,康兒趴在他的懷里道:“娘,爹生病了嗎?” 從小康兒身體不好,他的腦海里娘只要讓人這樣沉睡就是生病了,姚一琪抱著他道:“是啊,康兒,爹爹生病了。”她看著朗玉海脖頸處有一道黑線在一點點的延伸。 姚一琪抱著康兒離開房間,她還有一樣最重要的事情要辦就是在重新養(yǎng)殖一個海靈芝,只是這次養(yǎng)殖海靈芝之后,估計她的身體也要油盡燈枯了吧,因為當時她從大丘國的醫(yī)書就看到過,海靈芝不能在吸食一個人身上的血,否則那個人就會死。 可是事到如今她只有這樣做才能救活朗玉海,她抱著康兒離開,可是康兒這樣小,她真的不放心。 淚水滴落,康兒伸出軟軟的小手給她擦拭眼淚,他緊緊的抱著姚一琪的脖子道:“娘,不哭,爹爹只要睡一覺就好了。”以前娘就這樣告訴過他,只要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他的身體真的就好了。 姚一琪親吻他的小手心,嘴角掛著笑:“嗯,爹爹睡一覺就好了。” 屋子的小窗戶悄悄的被推開,一個黑衣人悄悄進來房間,慢慢走到朗玉海面前,扯掉臉上的黑布,冷笑著:“朗玉海你也有今天,你當初如果只多看我一眼,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來人的正是新蘭,雖然被姚一琪失了催眠術,可是只有看到周高翰的時候,催眠術才會有效。 她拔出匕首走到他面前嘴里嘀咕著:“別怪我狠心,朗玉海,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那匕首泛著寒冷的銀光要刺進朗玉海的胸口,卻沒有想到朗玉海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慢慢睜開眼睛透著寒光,語氣涼薄:“哼,不是愛慘了我嗎,為什么還要殺我呢?” 新柔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你,不是中毒走火入魔了嗎?” 他用力手腕一扭,疼的新柔冷汗直流,朗玉海點了她身上的啞xue,看著她在地上翻滾,朗玉海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看著她:“新蘭,人可以犯賤,可是賤到這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他的話冰冷的好像一把刀子刺進了她的心臟里,新蘭跪在地上指著自己的嘴巴,朗玉海本想隔空給她解開啞xue,可是抬起手臂的時候,胸口好像有針扎一樣疼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她招手道:“你過來。” 新蘭聽話走到他身邊,讓朗玉海給她解xue,然后看著他道:“你不是中毒了嗎?” 朗玉海冷笑:“怎么,我中毒了,你就可以殺了我是不是,然后去向太后邀功還是去周高翰那里邀功呢?” 新蘭大驚失色的看著他:“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蠢貨,你因為用這種拙劣的做法就能蒙騙我是不是?”朗玉海眼神十分犀利,讓新蘭渾身都在發(fā)抖。 他一次次都在罵她是蠢貨,語氣顫抖道:“你什么時候知道我不是的?”她額頭也開始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