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殺了朗玉海
邊石亭看著他的樣子道:“是啊,這里不會有人恨我,也不會給姚一琪增添負擔。” “你是誰是負擔?”他舉起拳頭就要打過去。 “你,混蛋,有了姚一琪不知道好好的珍惜。”邊石亭大吼著,他早就想找他打一架了。 “你們兩個夠了,能不能不要像斗雞一樣打來打去的,以前不是好兄弟嗎,當初我認識你們兩人的時候,好的可以穿一條褲子呢,現在呢,因為我是不是。”她生氣的推開兩個人。 朗玉海深吸一口氣轉身往回走,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毛頭小子竟然這樣打架,他現在只想一個人冷靜冷靜,不覺得動用了內力,走下生風的往前走。 姚一琪看到他動怒了,害怕他出事情,也要跟著過去,邊石亭看著她喊了一聲:“琪兒,如果以后你沒有了依靠,或者你依然孤身,我會和你在一起的。” 、“珍重。”只留下兩個字,大步去追朗玉海去了。 留下原地的邊石亭,他低頭看著手里的絲帕,那是她在京城里留給他的,至今還在。 朗玉海走到大街上,耳邊的叫賣聲讓他煩躁,突然前面竄出來一個尖臉的瘦高的男子,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請問你是有公子嗎?” 他狐疑的看著他,那瘦猴道:“我們老爺想和你敘敘舊。”他指了指二樓,看到高吉安坐在上面。 “沒空。”他厭煩這個人,上去怕自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瘦猴臉色陰沉的擋在他面前。 “哦,敬酒是什么?罰酒又是什么?”他突然渾身都翻滾著灼熱的熱浪。 “哼,敬酒就是好好的和我們家老爺賠禮道歉,罰酒就是吃我的拳頭。”瘦猴揮舞著拳頭。 他伸手捏著瘦猴的拳頭,只聽到瘦猴的拳頭關節嘎吱吱的作響,疼的他哎呦哎呦的直叫:“不要擋著大爺的路,大爺殺人放火的時候,你還沒有穿開襠褲呢。”說完將他摔倒兩米之外的地方,昏死過去。 他抬頭飛身到了酒樓二樓抓起高吉安的脖子道:“大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一并殺了你算了。” 高吉安被他駭人的樣子嚇得夠嗆,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那天是我沒有防備,你以為爺爺是那么好欺負的,今天非要把你的腸子拉出來洗洗,然后給我下酒。”說完就要朝著他的腹部刺進去。 朗玉海抓住他的手臂輕輕一扭,高吉安的手臂用一種詭異的方式呈現,疼的他昏死了過去,他冷哼一聲:“我當你是什么貨色呢。”說完從二樓丟了出去。 嚇得周圍的人尖叫聲不斷的向后躲,朗玉海從二樓飛身下去,看著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高吉安,一臉嫌棄的朝著他踢了一腳,高吉安好像破布一樣飛出去,落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朗玉海。”姚一琪大聲的喊著。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看著身邊的小攤子道:“去報了衙門吧。” 那小販嚇得臉色慘白,搖頭拒絕,他抓起那小販的衣領道:“還不快去,不然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姚一琪走到他身邊道:“跟我回去。” 郎玉海身體那份灼熱退卻,松開小販低頭跟著她離開,旁邊的小販嘴里念叨著:“朗玉海,朗玉海,可是那個屠城的郎玉海嗎?” 姚一琪牽著朗玉海回到別院里,剛進了院子,朗玉海渾身無力的跌倒地上,他的渾身沒有了力氣,打著冷戰,就連眉毛上也染上了冰霜,他苦笑剛才火熱的內力讓他用盡了,如今是冰冷的內力游走在身體里。 姚一琪看著他的樣子嚇得不輕,摸著他冰冷的雙手道:“我現在去給你拿火神掌的秘籍。” 他搖頭道:“我現在根本用不上力氣,怎么運功啊。” 姚一琪喊來了清泉將他抬到了屋子里,清泉看著朗玉海的樣子道:“王爺,我現在給你運功療傷。” 可是話音剛落就聽到院子里有吵雜的聲音:“那個殺人魔頭就住在這里,我們去殺了他給我們親人報仇啊。” 清泉滿身戒備,看著躺著的朗玉海道:“要不要我調兵過來?” “不行,如果動用兵力,云戰一定是知道,這些人都會死,難道讓這些人仇恨加深嗎?”姚一琪第一個反對。 姚一琪看著屋子里兩個人低聲道:“你們不出去了,我出去和他們說一說,記住不要在動用內力了到時候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她轉身走出去。 這次包萍都臉色蒼白的站在院子里看著人群,咳嗽聲不斷:“大家放心回去吧,朗玉海現在是攝政王,如果我們現在殺了他,朝廷一定會圍剿我們的。” “哼,死又如何,我要給我們的親人報仇,當初是他騙我們開了城門,告訴我們會善待我們,可是呢,如果不是我們命大,在死人堆里爬出來,我們大丘就沒人了。”一個男人臉上帶著刀疤義憤填膺。 “還有我們,包姨你知道當時這個花城是什么樣子,我們這里整整一年都是臭氣熏天,那是我們親人的尸體腐爛的味道,難道我們就怕他嗎,我們就算是一刀一刀活剮他也解了不了我們心頭恨。”這些人咬牙切齒。 這些人看著姚一琪走出來,大聲罵道:“還有你,這個吃里扒外的賤女人,原來你和攝政王竟然有了孩子,枉費我們這樣相信你。” “他是孩子的父親,你想殺了我,就先問我同不同意。”她冷艷看著眼前的人。 “這一切都是大禹國皇帝的主意,當時他沒有想著殺大丘的國王,我的母親曾經是大禹皇帝的愛妾,可是她像貨物一樣送給了當朝丞相,是攝政王救了我,這些年他也是受到了噬心蠱的毒害,我姚一琪在這里和大家保證,我一定給大丘死去的親人報仇。”姚一琪看著眼前的人,現在就要壓下他們的憤怒。 “哼,說的清楚,如何報仇呢,你現在連他們的攝政王都要保護,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啊。”那些百姓生氣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