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新蘭立功
“誰敢砸老子的萬春樓。”一個男子氣哼哼的跑進來,剛剛聯系好方柵欄,才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竟然變成這樣。 朗玉海看著那男子道:“是你抓了本王的王妃。” 男子愣了一下:“就是你砸了老子的萬春樓是不是,真是找死,來人啊,給大爺上。” 他一招手身后跑出來十幾個打手,手里拿著大刀,他冷聲道:“識相的放下這個女子,沒準爺爺還能饒你們一命。” 朗玉海眼神陰冷看著他:“是你抓了本王的王妃?” 男子眼神一慌,冷聲道:“你是哪個蔥,來啊,殺了他,爺爺給你們每人一百兩。” 身后的打手舉著大刀就朝著他招呼上來,朗玉海冷笑,雙手里騰起氣團,朝著打手打了過去。 胸口劇烈的疼痛起來,一定是剛才朗恒海把自己打出內傷來了。 心口處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眼睛又開始變得猩紅,身體的內力將身上的衣服鼓起,頭發飛揚,如果現在他現在長出獠牙來,估計大家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惡魔。 他伸出手掌面前的人好像被吸過去,手掌捏住那人的脖子,毫無抵抗能力,脖子被掰斷,氣絕身亡。 清泉看到朗玉海的樣子叫了一聲:“不好了,王爺又走火入魔了。” 朗玉海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好像更加興奮了,他抓起面前的人好像布偶一樣,將他們撕開。 “不好,如果在這樣下去的,會殃及到無辜的人的。”清泉上前大喊著朗玉海的名字。 可是朗玉海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打開殺戒,本想逃走的客人也被他抓住。 “朗玉海不要啊。”姚一琪大聲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清醒。 果然朗玉海放下手里的人,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姚一琪走到他面前低聲道:“朗玉海,我們回家好不好?” “家?”他的雙眼迷茫,然后點頭。 姚一琪看著身后的清泉道:“你收拾一下這里,我帶著他離開就好了。” 朗玉海清醒后,身體無力,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的不行,跌倒在地上。 “你怎么樣了啊?”姚一琪扶著他想起來。 哇的一口,嘴里噴出鮮血來,昏了過去。 她讓朗玉海抬回去,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樣頻繁的走火入魔,身體還有內傷,估計是朗恒海打傷的。 清泉走進來看了一眼姚一琪,她知道不能打擾到朗玉海休息悄悄走了出去,問道:“萬春樓那邊怎么樣了?” “那個萬春樓老板被王爺嚇傻了,嘴里一直念叨著自己的大舅哥是壽俊才,屬下也打聽了,壽俊才確實有這個親戚。”姚一琪聽到他的匯報,皺了一下眉頭。 看了一眼嘴里帶著笑容手里捧著羊奶的新蘭,自從回來后,她就看到新蘭捧著羊奶在喂康兒,自己忙著照顧朗玉海,也沒有攔著。 “去把壽家四美叫來。”她知道這里一定脫離不開壽家四美。 可是她還沒有將人召集到就聽到壽夫人哭喊著:“二美啊,你怎么這樣傻啊,怎么能做出這樣的傻事啊。” 她皺了一下眉頭聽著聲音走進來,看到壽二美吊在房梁處,腳下有一封遺書,說自己為了得到攝政王妃的位置才想到陷害攝政王妃。 壽夫人眼神里帶著哀傷,跪在她的腳底下:“王妃,都是二美的錯,她不應該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請你也原諒她吧。” 看來這壽家也并非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如今事情敗露了,把二美推出來了。 “來人啊,把壽俊才的管帽給本王拿來,還有將他所有的女眷全部流放南疆。”她沒有想到朗玉海竟然自己走出來了。 他臉色慘白的不像話,可是眉間卻有了一點血紅色斑點,可是那斑點好像是在流動一樣,鮮明卻有鬼魅。 壽俊才聽到他的命令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壽夫人還有壽家三美哭的昏天黑地。 朗玉海看著壽家人哭鬧,皺著眉頭道:“煩人,琪兒我們去驛站住吧。” “好,你現在身體如何?”她給他診斷脈象,心沉了一下,這脈象十分快,他依然還是走火入魔的狀態。 “已經沒事了,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太亂了。”他好像受不了哭喊的聲音。 看著地上的壽家人命令清泉將他們的嘴堵上,清泉按照命令堵上他們的嘴,果然朗玉海的臉色平緩了很多。 馬車到了驛站,長公主已經等在門口,一臉關心的拉著姚一琪:“我聽說壽家人暗害你,可是真是嚇死我了。” “還好王爺及時趕到呢。”她笑著拉著他的手。 朗玉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次新蘭立了大功,不然我也沒有那么快找到你,新國公在這里也有線人。” 她轉身看著一直跟在身后的新蘭道:“真是謝謝你了,新蘭。” “我也是著急,康兒哭的厲害,我以前聽爹爹說過燕秋國附近他安排了線人,因為他一直懷疑燕秋國圖謀不軌。”新蘭小聲說道。 姚一琪看著她:“新國公看來很看重你這個女兒呢,可是他卻甘心讓你過來做小妾呢。”她的口氣帶著嘲諷。 新蘭的眼睛陰沉了一下,嘴上道:“因為奴婢從小就仰慕攝政王,能伺候王爺身邊奴婢心甘情愿。” 朗玉海聽到她的話,眉間的紅色斑點滾動了一下,驛站的站長走到他面前雙手抱拳:“臣叩見王爺。” 這站長卻不想別的驛站站長一樣,身上十分的硬朗,只是少了一個耳朵,頭發花白,膚色屬于那種深棕色,好像之前經歷過風吹日曬一樣。 “徐平將軍,最近可好啊?”朗玉海對他的口氣也十分的恭敬。 “臣已經告老還鄉了,多謝王爺照拂,臣給王爺準備了房間,請王爺休息吧。”他低聲道。 長公主趴在姚一琪的耳邊道:“這個將軍曾經是皇叔的親信,當年攻打大丘國的時候,他替王爺擋了一刀,后來回京述職的時候,他的家人莫名其妙的都死了,他就解甲歸田了,王爺讓他做了這個驛站的站長,讓他有一個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