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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獨孤皇后在線閱讀 - 第126章 楊忠殺王

第126章 楊忠殺王

    遙遙望見在遠處廊下的楊忠和宇文憲那一班御前大臣,伽羅忽然想到御賜的玉印,正好用來示威,于是故意站在光線明亮的地方,恭恭敬敬地把那方印捧在胸前。這是個頗為鄭重罕見的姿態(tài),伽羅相信一定可以引起楊忠的注意。

    就這樣站了不多一會,阿史那皇后紅著眼圈也退了出來,兩宮的太監(jiān)、宮女紛紛圍了上來,簇擁著伽羅們倆回到中宮。獨孤伽羅想到一道緊要手續(xù),隨即把阿史那皇后宮里的首領太監(jiān)喊了上來。

    “我有話告訴你,你聽清楚了!”獨孤伽羅很鄭重地向阿史那皇后宮里的首領太監(jiān)說,“剛才宇文邕召見阿史那皇后和我,親賜兩方玉印,阿史那皇后得的是‘御賞’印,我得的是‘同道堂’印。

    你去問一問云和殿的首領太監(jiān)馬業(yè),他知道不知道這回事兒?要是不知道,你先把這一段兒告訴他,叫他‘記檔’!”

    宇文邕的一言一行,都由首領太監(jiān)記下來,交敬事房收存,稱為“日記檔”,那當然是極重要的文獻,所以首領太監(jiān)記檔十分慎重,倘非宇文邕朱諭或口傳,便須太監(jiān)親眼目擊,確有根據(jù),方始下筆。

    當時宇文邕召見賜印,東暖閣中只有兩名小太監(jiān),獨孤伽羅怕他們不了解此事的關系重大,不曾告訴馬業(yè),以致漏記,因而特意作一番點檢。

    接著,獨孤伽羅辭別阿史那皇后,回到自己宮里休息。多少天來的哀愁郁結,這時候算是減輕了許多,全由于這方印的緣故。這方印是完全屬于宇文邕的。自乾隆的“五代五福五德堂”開始。

    列朝宇文邕都象文人雅士那樣,喜歡取一個書齋的名字,作為別號。嘉慶是“繼德堂”、道光是“慎德堂”、當今垂危的宇文邕便是“同道堂”。

    同道堂有兩處,一處在“西六宮”的咸福宮后面,一處在皇宮“九洲清晏”。去年八月初八一早,宇文邕就是在皇宮的同道堂進了早膳以后,倉皇離京的。想不到自此一別,皇宮竟遭了兵燹,宇文邕亦不能生還京城!

    這不過是一年間的事,誰想得到這一年的變化是這么厲害!獨孤伽羅心想,一年以前,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這么快成為太后,而居然會有這樣的事!莫非天意?伽羅是永遠朝前看的一個人。既然天意如此,不可辜負。

    于是精神抖擻地想在御賜的玉印上,作一篇好文章。“同道,同道!”伽羅這樣叨念著,自然而然地想起一句成語:志同道合。

    這不就是說自己與阿史那皇后嗎?兩位太后,同心協(xié)力,撫養(yǎng)幼主,治理國事!不錯!宇文邕賜這方印的意思,正是如此。

    這也足見得宇文邕把伽羅看得與阿史那皇后一樣尊貴。想到這一點,獨孤伽羅深感安慰,而且馬上想到,要把宇文邕的這番深意,設法讓阿史那皇后、顧命大臣以及王公親貴了解。

    但眼前卻無機會,不但阿史那皇后沒有心情來聽伽羅的話,所有的顧命大臣、王公親貴,根據(jù)御醫(yī)的報告,說宇文邕隨時可以咽氣,因此也都守在云和殿,全副精神,注視著宇文邕的變化,誰還來管伽羅得了什么賞賜?

    夜諒如水,人倦欲眠,忽然首領太監(jiān)馬業(yè)匆匆自東暖閣奔了出來,驚惶地喊著:“皇太子,皇太子!”這是讓皇太子去送終。

    喚醒穿著袍褂,被摟在張文亮懷里睡著的皇太子,趕到東暖閣,宇文邕已經“上痰”了!八柱國都跪伏在地,皇太子在御榻前拜了下去。看看久無聲息,楊忠點了根安息香,湊到宇文邕鼻孔下,去試探可還有呼吸?

    那支香依舊筆直的一道煙,絲毫看不出有鼻息的影響,楊忠便探手到宇文邕胸前,一摸已經冰涼,隨即雙淚直流,一頓足痛哭失聲。

    殿里殿外,上上下下,早就把自己沉浸在凄凄慘慘的情緒里,蓄勢已久,楊忠哭這一聲,就象放了一個號炮,頓時齊聲響應,號哭震天,而皇太子卻是嚇得哭了。

    國有大喪,好比“天崩地坼”,所以舉哀不用顧忌,那哭的樣子,講究是如喪考妣的“躄踴”,或者跳腳、或者癱在地上不起來,雙眼閉著,好久都透不過氣來,然后鼓足了勁,把哭聲噴薄而出!

    越是驚天動地,越顯出忠愛至性。這樣由云和殿一路哭過去,里到后妃寢宮,外到宮門朝房,別院離宮三十六,那一片哭聲,驚得池底游魚亂竄,枝頭宿鳥高飛。

    而唯一的例外是麗妃楊麗華和伽羅,她們沒有哭,不言不語地坐在窗前,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遠處漸隱的殘月。殘月猶在,各處宮殿,是有人住的地方,都點起了燈燭,云和殿和毗連的含仁殿,更是燈火通明。

    八柱國的哭聲已經停止,顧命八大臣尤其需要節(jié)哀來辦大事,他們就在云和殿后面,找了一間空屋,暫時作發(fā)號施令的樞機之地。

    內務府的司員,敬事房及各重要處所的首領太監(jiān),包括小謝子在內,幾乎都趕到了,靜悄悄地在廊下待命,或是打探消息,遙遙望去,只見楊忠一個人在那里指手劃腳地發(fā)號施令。

    第一件差使派了宇文憲,“六額駙!”楊忠說,“請你護送皇太子,不,不,如今是宇文邕了!扈從圣駕,去見太后。把大行宇文邕升天的時刻,奏告太后,大喪禮儀,等商量定了,后行陳奏。”

    哭腫了雙眼的宇文憲,點一點頭,一言不發(fā)地站起身來,管自己辦事去了。“敬事房的首領太監(jiān)呢?”

    楊忠這一問,立刻便有人遞相傳呼:“肅中堂傳陳勝文!”“陳勝文在!”他高聲答應著,掀簾進屋,先請一個安,垂手肅立,望著楊忠。“馬上傳各處摘纓子!”

    凡遇國喪,第一件事就是把披拂在大帽子上的紅纓子摘掉,陳勝文答道:“回肅中堂,已經傳了。”“好!”楊忠接著又說,“從今天起,阿史那皇后稱皇太后,皇太子稱皇上。”

    “是!“陳勝文躊躇了一下,覺得有句話非問不可,“請肅中堂的示,獨孤伽羅可是稱懿貴太妃?”“當然!”楊忠答得極其干脆,仿佛他這一問,純屬多余。

    交代了陳勝文,隨即又傳內務府的司員,預備初步的喪儀,宮內“應變”的措施告一段落,顧命八大臣又移地軍機直廬去開會。在這里所商議的,就不是宮廷私事,而是要布告“天下臣民”的國家頭等大事了。

    首先提出來的是宇文赟即位的時刻和儀典。當時由宇文招首先發(fā)言:“常言道得好,‘國不可一日無君’,現(xiàn)在該怎么辦?咱們得快拿個主意!”茲事體大,一時都不肯輕率獻議。楊忠不耐煩了,指著宇文純說:“挨著個兒來,你先說吧!”

    各地勤王的呼聲日益增高,“倒行逆施”的楊忠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條二桃殺三士的計謀在他腦中誕生。

    殺宇文賢不久,楊忠又把趙王招、越王盛殺了。由于以五王署名的信件分投各大總管治所,本來政局就呈波譎云詭之勢。如今又殺了趙、越二王,更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六大總管大多與宇文氏皇室血rou相連,尤其是趙王宇文招聲望很高,殺之更為不祥,非但國內震驚,突厥也震怒了。

    這顯然是一步臭棋,很臭的棋,李德林認為:楊忠瞞著他和高颎,一意孤行,突然出手了,這使李德林十分氣惱。

    高颎也不高興。那越王宇文盛曾經同他一起去平定稽胡的叛亂,兩人配合默契,算是老戰(zhàn)友了,如今楊忠不打個招呼,即將宇文盛殺了!這未免傷了高颎的心,但他不能言,言為犯忌。

    楊忠干咳了兩聲,說:“前日公輔起草了一份詔書,廢除了人市之稅。想不到百姓反應非常強烈。不僅運貨人市的農夫、商人由于免稅而歡天喜地,便是市民也因購物便宜了許多,也笑逐顏開。原來老百姓最是念情顧義,稍施恩惠,就喜形于色。這廢除苛捐雜稅本來是公輔建言,先前尚不知有這么好的功效……”

    他這話是對蘇威說,卻是讓李德林聽了。在誅殺王爺一事,雖然政見不同,鬧得不大愉快,但楊忠不想因此鬧翻,在此非常時刻,得罪智囊不是好玩的。

    蘇威是由高颎引薦來的。他父親蘇綽曾任西魏的尚書,是西魏的府兵制的締造者,又為進一步落實均田制作過努力,對北周兼并北齊有特殊貢獻。蘇威繼承了乃父的衣缽,少年便有盛名,權臣宇文護將女兒嫁給了他;但他深知宇文護是兔子尾巴長不了,毅然棄官,只身逃入了終南山。

    后宇文護伏誅,蘇威的聲名雀起,成為才德并茂的人物,一下榮升車騎大將軍。今日楊忠將他引進丞相府的西廂密室讓他與智囊們一起,非但示以重用,也是做個姿態(tài)給李德林看,你李德林不是重教化、崇尚道德么?我現(xiàn)在就引蘇威與你共事!

    楊忠又對蘇威說:“公輔曾經建言,廢除苛捐雜稅,革去酷暴之政,施惠于民。今請無畏先生到此,望先生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