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撿到小萌寵
入夜,楊湘湘洗漱完準備睡覺,只聽門外一陣淺淺的敲門聲。她披上外衣出門查看,發現小包子正站在房門口,于是她趕緊開門把小包子抱進來。 “娘親,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嗎?”小包子小奶音里透著期盼,“爹爹他出門了,我自己在房間有些害怕。” “你爹出門了?這么晚?”楊湘湘把小包子塞進紗帳,“你以后都跟著我睡吧,你爹大老粗,晚上肯定不會起來給你蓋被子。” 小包子乖巧的把被子蓋到脖子,只露出一張圓圓的小臉,有些不贊同楊湘湘的話,“爹爹心很細的,每天半夜都會給我蓋被子,還會給我縫補衣服,有時怕我熱到,半夜還會起來給我扇扇子。其實爹爹真的很好,所以你們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楊湘湘沒有想到今天晚上跟唐丑那番“聲音比較大的討論”會被小包子記在心里,他今晚來找自己想必也是因為這件事,看著小包子純真的眼睛,楊湘湘忽然生出一陣愧疚。 她還記得穿越前,父親幫派那些最低層的小混混,十幾歲的年紀就輟學,打架耍狠犯罪吸毒,他們當中大多數都是因為家庭不和父母離異才自暴自棄。 在孩子心里,父母是他的一切,是他最愛的兩個人。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應該在孩子面前吵架的,因為誰也不知道會對孩子造成什么樣的心里陰影,會對孩子今后的一生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孩子的世界如此單純美好,身為父母本應盡力呵護,而不是因為一時之氣去打破這份美好。 楊湘湘低頭親了親小包子的小臉蛋,微笑溫柔的說:“好,我答應你,以后不會再跟你爹吵架了。今晚是我太沖動,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你能原諒我嗎?” 小包子伸出手摟著楊湘湘的脖子,撒嬌似的蹭了蹭,“娘親,我好喜歡現在的你,你可不可以一直是這個樣子的,不要再變回之前的樣子了?娘親你可以不可一直陪著我,不要離開好嗎?” 小包子的話讓楊湘湘鼻子微微發酸,與小包子接觸不過幾天的時間,她真的是打從心眼里疼愛這孩子。日久一定會生情,也許再過不久自己集齊了七顆珠子穿越回去,不知道到時候小包子會不會傷心難過,她默默的想象了一下到時候的畫面,心里竟然生出一絲不舍,如果能夠帶著小包子一起穿越就好了。 “好了,快睡覺吧,小孩子想那么多干嘛。”楊湘湘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選擇回避,她不想騙小包子,更不想狠心的拒絕。 門外,唐丑一直站在清冷的月光下,聽著房間里兩個人的對話,臉上神情凝重。他也希望楊湘湘能夠一直是這個樣子,而不是之前裝瘋賣傻幾年來不斷試圖逃跑的那個女人。 這樣,小包子就會安全很多,也會快樂許多。 幾天后,唐丑按照楊湘湘的要求把小院里朝北的一個房間搭建成了廚房。 “你要這些竹筒做什么?”唐丑看著眼前一堆竹節,這是昨天他按照楊湘湘的指示從山腳那片竹林砍回來的。一節節長短不一,堆滿了小院的一角。 “當然有用,說了你也不懂。”楊湘湘傲嬌的坐在石凳上,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按照這個把這些竹筒連上。” 唐丑展開紙,看到上面畫的竹節曲里拐彎的好像通道一樣。 “這叫下水道。把這個口對準水盆,水盆里的水自然就流到竹筒里了,然后按照這些路線,水就能去你想讓它去的地方。”楊湘湘傲嬌的揚著臉,看唐丑一直看著圖紙一臉沉思狀不禁暗自得意,現代人的智慧又豈是你這種古代多毛丑八怪能夠理解的,太聰明也是一種負擔啊。 好半晌,唐丑終于抬頭,就在楊湘湘準備接受唐丑崇拜贊美目光的時候,他忽然開口:“你這里畫錯了。按照你說的想法,這里應該稍微畫低一些,然后這里的轉角應該再向右偏一下。” 他拿起桌邊的毛筆勾勾畫畫,一邊畫還一邊指出楊湘湘的錯誤,絲毫沒有發現身邊的人已經處在炸毛的邊緣。 “嗯,這樣就很完美了。到時候水直接引流到后院,我們可以在那里開辟一小塊田地,種上花草或者小蔥之類的。” 唐丑把圖紙放在桌子上,開始動手搭下水道。楊湘湘則狠狠的盯著他干活的背影,磨牙霍霍,怎么那么想咬死他呢! 轉眼又過了兩天,新廚房開灶在即,唐丑一大早背上了弓箭準備進山獵些野味,給晚上加菜。 楊湘湘則帶著小包子和一堆臟衣服來到河邊,沒有洗衣機的日子,她只能靠勤勞的——雙腳! 因為楊大小姐從小就沒洗過衣服,所以,所有關于“如何在河邊洗衣服”這件事的經驗全都來自那些年曾經看過的韓國電視劇。那些韓國大嬸洗衣服就是用腳的,當然還有棒子。 小包子在河邊玩耍,楊湘湘把衣服放在一塊石頭上,抹上了皂角粉便開始在衣服上踩來踩去。 “娘親,娘親,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小包子跑過來拽著楊湘湘衣角,微微害怕。 楊湘湘停下動作仔細聽,果然發現有些斷斷續續的申銀聲,不像是人聲,倒像是某種小動物的哼哼。 她穿上鞋襪拉著小包子小心翼翼的朝聲音方向走去,在一堆草叢間,他們發現了一只渾身臟污的小動物。 “是小狗!”小包子忽然變得十分興奮,他走上前想要去抓小狗,卻被楊湘湘拉住。 “小心一點,小心它咬你。” “不會的,娘親,小狗最可愛了。”小包子蹦蹦跳跳的跑到小狗身邊,仔細看了看,“娘親,它好像受傷了。” 楊湘湘走到跟前,輕輕的抱起小狗,這才發現它的一條腿似乎是被獵人的夾子夾到了,傷口附近已經化膿感染,前腿附近的白毛上也沾染了大量已經干涸的血漬。 娘倆一起把小狗抱出草地,正準備到河邊給小白狗擦一擦臟污,卻發現,河邊早已經站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