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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歷。 是一個在日本根深蒂固的東西。 “這些問題早就存在了,一時半會很難解決。” 和修吉時搖了搖頭,要么有特大的驅逐事件,導致老一輩的搜查官紛紛死亡,要么就是有如有馬貴將那樣打破常規的年輕搜查官時不時的出現,越級晉升,打破原有階層僵死的局面。 談完了重要的事情,和修吉時就沒在父親這里久留,他需要回去找自己信任的丸手齋特等商量人選的問題。 和修常吉簽署了一份同意合作的協議后,自言自語道。 “單有一個貴將不夠,CCG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踴躍更多的新鮮血液,還是讓研在德國GFG晉升,再回國擔任高等搜查官的職位吧。” 留學鍍金這一招,國際通用。 只是這么一來…… 研留在德國的時間就要比預期稍稍久一點了…… 一瞬間,和修常吉頭大了,可以預想到研渴望回國的模樣。 “想辦法……補償他吧,唉。” …… 和修常吉安然無恙地度過了三個月后,日本迎來了最受歡迎的四月份。 櫻花盛開的季節,也是日本的旅游高峰期。 白日庭。 隔絕了外界,氣氛安寧的一片祥和之地。 聞著櫻花香氣,小酌一杯血酒,和修常吉最近的日子賽神仙。他工作上事事順利,國際喰種對策局沒有出任何亂子,CCG派遣去華國的搜查官也為日本爭了一口氣,展露出了極強的戰斗才能,解決掉了一個名為“赤舌連”的喰種組織,繳獲了一批不錯的赫包制作成庫因克武器。 “家主大人。” 跪坐在他身邊的歌舞伎聽花魁宛如淑女,為他斟酒。她面色涂白,眉頭削過,唇紅齒黑,古老的妝容并沒有讓她丑陋,反而體現出一種藝術感。 此時,她的臻首垂下,有意無意地坦露出一小截后頸。 那里有藝伎身上都會留的三道不化,堪稱日本男人心中最性感的部位。 和修常吉當然也懂這種上流社會的“藝術美”。 他朝她笑了一聲,手指劃過對方修長的脖頸,溫熱的皮膚下,血液在流動,脖頸的大動脈跳動著人類的心情。 “何か匂いがしない?(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 沉淀著歲月,又賦予著男人魅力的嗓音徐徐地說出了一句話。 花魁疑惑地抬頭,去看和室外種植的櫻花。 “您是指……櫻花?” “不,你一出來空氣都是甜的了。” 簡單的情話,卻讓久經沙場的花魁陡然心中微甜,眼中情絲繚繞。不同的人不同的地位,他們說出來的話自然價值不一樣。 眼前的“年輕人”,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判斷出對方不凡的社會地位。 “先生,您說笑了,奴家可以也問您一句嗎?” “你說。” “您猜奴家的心在哪邊?” “左邊。” 和修常吉仿佛沒聽懂她的真意,不解風情地調戲地用指尖劃過那里。 花魁的胸口一酥,心臟亂撞剎那。 她羞澀道。 “是在您那邊。” 用最正宗江戶時代的花魁言葉說話的女子,把姿態擺得極好。 她是和修分家的一份產業里培養出來的人,嚴格地保持處子之身,提高身價,讓外界的人類花重金只為求見一面。在和修家內部,等她失去價值的那一天,到時候,曾經風光無比的花魁就會成為最好的孕子工具。 與其等自己年老色衰,失去選擇權,花魁寧愿主動選擇了這個看上去十分年輕,卻可以輕而易舉讓自己離開京都,被送入陌生地方見客的男人。 接下來的事情,在風花雪月的場合里司空見慣。 矜持有禮的花魁放下身段,與和修常吉聊起茶藝、書法,乃至于文學和三味線,最后投入這個知識淵博的男人的懷里,為對方寬衣解帶。 和修常吉不得不承認,花重金打造出來的花魁果然適合陪男人。 這指的是那些見慣了美色,不止在意皮囊,也在意才華和風骨的男人,例如和修常吉自己,他就有點厭倦了分家送過來的歐洲女人。 雖然西方的很風sao……但是嘗夠了就發現,還是東亞的女人好一些。 溫情小意可不是歐洲女人擅長的。 前提是……先卸妝。 和修常吉在白日庭待了兩天,把周末的日子用光,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女人的被窩,手指撫過對方卸妝后稱不上絕色,但溫婉的容顏。 “真是個可人的小家伙。” 釋放工作壓力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情人出門幽會。 “您要走了嗎?” 女人有一點緊張,輕聲細語道。 “不必擔心,你留在這里,他們會安排好你的住處,你想要回去工作也可以,只是今后不能再單獨去見任何一個客人了。” 從始至終,和修常吉都有意忽略對方的名字,只專門來尋歡作樂。 不該給的念頭,他一個也不會給。 說完,和修常吉稍顯得迅速地離開留住的地方,在芥子的陪同下,乘坐直升飛機返回和修邸。 離開之前,他凝重地問給他暗中通風報信的芥子。 “研怎么會在周一回和修邸?” “研大人說了,櫻花開了,他不打擾您工作,自己一個人過來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