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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究竟該拿這個學生怎么辦? “我認為還是應該上報,”一名老師沉聲道,“他已經不止是普通的敵人了……他可是AFO的繼承人!這叫我們如何相信他?” 聽到他這么說,相澤消太很明顯想要發火了:“不要把他稱之為‘敵人’!那小子只不過是運氣不好被AFO養大而已……他的本性如何,我自然有眼睛去判斷!” “雖然有時候表現的很奇怪,但大部分時候他都在盡力的完成自己身為一個學生的責任和義務,這一點我是能感受到的。”他低聲道,“津島他雖然話不多,但卻很喜歡雄英,也喜歡與同學相處時的感覺。他是在努力融入A班這個集體的,和死柄木弔那個徹頭徹尾的反社會人格一點兒也不一樣!” “我不認為他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最后,相澤消太如是說。 在他發表完這一通演說之后,整間會議室內一片靜默。 良久,還是根津校長開口打破了局面。 “相澤,”他問道,“作為朋友,我相信你的判斷;但作為雄英的校長,我必須對我手底下的師生們負責。相澤,不管怎么說津島同學他現在對于其他的A班學生來說的確是個潛在的危險因素,你準備如何保障學生們的安全?” 相澤消太回答的很快:“我會作為他的監護人,親自看管他。如果他確實有不法之意,那我也絕對不會手軟。” 既然相澤消太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那這場會議也就沒有必要繼續開下去了。 走出會議室,相澤消太問身后推著自己輪椅的金發男人:“歐爾麥特,你今天怎么這么沉默?事關AFO,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說嗎?” 他的問話讓歐爾麥特一下子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我也是同意相澤你的做法的,”他邊走邊道,“津島……他的確是個好孩子。” 猶豫片刻,他又道:“其實在會議開始前,我去找過他一趟……” …… 歐爾麥特坐在沙發上,伸手將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杯遞給面前一臉拘謹的津島修治。 “不要緊張,”他道,“我來這里也不為了別的,只是想以老師的身份和你聊一聊而已。” “是的。” 話雖如此,但很明顯黑發青年還是有些緊張。他低頭掩飾性的拿起茶杯,卻在嘴巴已經碰到杯壁時輕輕驚呼一聲:“啊,茶梗立起來了。” 歐爾麥特笑了:“沒錯,是個好兆頭,不是嗎?” 經過這么一出小插曲,津島很明顯就放松了不少。他放下茶杯,輕聲問道:“歐爾麥特老……老師,您想問我什么?” 歐爾麥特注意到他在叫自己“老師”的時候有些猶豫,便提醒道:“無論如何,現在我都還是你的老師,你不用猶豫。” 說完這句話,他便緊接著問道:“你對AFO,是怎么看的呢?” “……您要聽實話嗎?” “當然。” 津島深深的低下頭:“他也是我的老師。從小是他把我帶大的……雖然就跟養條狗一樣,除了給我一口飯吃、一個住的地方之外就沒別的了,但我的確是感激他的。” “……對不起。”他向歐爾麥特低聲道歉。 “為什么要對我說對不起?”歐爾麥特反問道,“這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對于自己的監護人——哪怕是不負責任的監護人,抱有感激之情是在正常不過的了。津島同學,不如說正是你這樣的想法,讓我明白了你與他是完全不同的那類人。” 津島猛的抬起頭看向他。 “歐爾麥特老師,如果……”他喃喃道,“如果我能早點兒遇見你,那該多好啊。” 歐爾麥特不由得一怔。 他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回應什么才好,許久之后,才緩緩道: “津島同學,你現在還來得及重新開始。” “——一定還來得及的。” …… 回憶到此為止。 “相澤,如果你之前問我,一個人的秉性是不是天生的,那我肯定會說不是。”歐爾麥特對相澤消太說道,“但現在我好像有點兒改變自己的想法了……原來,這世界上確實是存在天生的善與天生的惡的。” 相澤消太沒有說話。 其實這也是太宰治的想法,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些道理說是說不明白的;而有些人,只有在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后才會理解他的本質。 ——即使是在最深沉的黑暗中,也會開出純白無垢的花來。 就像津島在那本《人間失格》中所描述的主人公那樣——他本人,也同樣是一個“像神明一樣的好孩子”啊。 * “真的沒關系嗎?”對會議室中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津島現在還處在膽戰心驚的擔憂之中,“我怎么那么傻,居然直接說了真話……我還在歐爾麥特面前說對AFO很感激!這不是完蛋了嗎啊啊啊啊啊!!!” 太宰治笑起來:“這怎么了?我覺得你剛剛表現的很好啊,至少如果是我來的話,估計達成的效果還不如你呢。 ” 有的時候,發自內心的坦陳比高超的演技要管用一百倍,太宰治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也正因此,他這次完全由著津島自由發揮去了,而結果也不出他所料—— “跟我走吧。”相澤消太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