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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你們成了這劇中的人,這一切都會被改變。” “本應(yīng)死去的人沒有死,所有的一切都會亂套。漩渦博人,我不知道你吵著鬧著要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么多,我就問你,如果剛剛那份瀕死的痛苦是由一個倒在你面前的陌生人表現(xiàn)出來的,你會不會去救他?” 金發(fā)少年張了張嘴,但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太宰治冷笑一聲,又問道:“那么多人,你們準(zhǔn)備救誰?救得了誰?” 佐良娜突然開口道:“但我聽爸爸講過,如果有機(jī)會的話,他希望能夠改變過去……這次爸爸過來,肯定不會什么都不做的吧?你作為他的搭檔,這樣說不是自相矛盾嗎?” 太宰治微笑起來:“你說的沒錯。但我和佐助君的戰(zhàn)略是經(jīng)過詳細(xì)周密的計劃的,你們有什么,一腔孤勇,少年熱血?” 他走到房間的一角,從抽屜里翻出來一盒糖果丟給坐在沙發(fā)上表情憤憤卻不再說話的少年。 “拿著吧。”他道,“把精力留著少給我惹點(diǎn)事,等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你們出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保證,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真的?” 漩渦博人一把接過糖果盒,雙眼放光的看著他。 佐良娜嘆著氣捂住眼睛,博人,你要不要有點(diǎn)志氣。 “我騙你干什么。” 于是好哄的博人大人決定不跟他計較了,雖然是看在糖果的份上。 但他還是低聲抱怨了一句:“師父把我們托付給你,有你這么教導(dǎo)學(xué)生的嗎,簡直是變態(tài)。” “變態(tài)?那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青年眨了眨那雙鳶色的眼睛,輕笑了一聲,“雖然我確實不太會教導(dǎo)學(xué)生,但對你們兩個,我真的是在盡力溫柔了啊。” 剛剛差點(diǎn)被他悶死在沙發(fā)上的漩渦博人:“……” ……鬼才信你哦。 第12章 天是陰沉的灰。 今天,是三代以及其他在中忍考試中喪生忍者們的葬禮。 太宰治撐著一把黑傘,靜靜的佇立在這綿綿細(xì)雨之中。他站在上前獻(xiàn)花的人流之外,不言不語的看著前方緊密相鄰的墓碑。 佐良娜和博人就站在他身邊,雖然兩人只見過三代一面,但那個笑容和藹的老人在那一次短暫的會面中給他們留下了很不錯的印象。因此,他們此時的心情也都十分低落。 “太宰先生,”人群散去后,佐良娜低低的問道,“我爸爸他……到底什么時候過來呢?” 她想他了。 太宰治面對聽話乖巧的佐良娜,態(tài)度一向是和風(fēng)細(xì)雨的。所以他也并不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了她:“放心吧,過不了兩天佐助君就能趕到了。” 他微微笑了笑:“到時候,你們還可以欣賞一出好戲呢。” “好戲?什么意思?” 太宰治認(rèn)真思考了一番自己該怎樣描述出來那個畫面,最后還是決定用一種最直白的說法—— “想不想看你爸爸自己暴打自己?” 宇智波佐良娜:“……你說什么?!” 太宰治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他知道佐良娜其實并不清楚滅族的真相,而佐助君也有意識的不想讓她去接觸木葉之中過于黑暗的東西。所以直到現(xiàn)在,她對宇智波鼬的認(rèn)識還只是停留在“是爸爸早逝的大哥”、“是自己的大伯”的簡單定義上。 “之前我?guī)е┤巳チ私饬艘幌缕叽康纳睿@一次就輪到你了,佐良娜。” 太宰治對她道:“去用你自己的眼睛看看吧,宇智波一族偏執(zhí)的信念與最后的榮耀,在這之后,再去好好思考思考——你想要走的,究竟是怎樣的一條道路。” 黑發(fā)的女孩呆呆的抬起頭看著他。 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太宰治所說的這些話實在是有些過于深奧了。可能要到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她才能完全明白,“宇智波”這個名字,究竟意味著什么。 但這并不妨礙她將這句話暗暗銘記在心中。 “我會用心去做的,太宰先生。”她道。 * 時間過的很快。某一天,太宰治終于再度領(lǐng)著這兩小只出門了。 這一次他們直接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木葉。原本正欲阻攔的根部成員卻被后來的人攔下了——“為什么?!”他們質(zhì)問道。 新來的根部成員死死的盯著黑發(fā)青年遠(yuǎn)去的背影,轉(zhuǎn)頭對同僚道:“你還不知道嗎?那個殺光宇智波一族后叛逃的宇智波鼬,也就是這家伙的搭檔,他來木葉了!旗木卡卡西已經(jīng)中了他的幻術(shù),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搶救呢!” “什么?!” 風(fēng)和日麗,天氣晴朗,太宰治的心情也十分美妙。 他帶著這兩小只來到了一家賓館。雖然心中疑惑,但博人和佐良娜還是跟著他走上了樓梯。 “果然在擺脫煩人的小尾巴之后,連身體都會變得輕松啊。”太宰治一邊上樓梯一邊伸了個懶腰,心情愉快的說道。 佐良娜微微愣怔了一下,而博人在這方面倒是顯得更敏銳一些。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過就是暗部而已,當(dāng)初老爸手底下的那些家伙就有夠煩人的,沒想到這邊的也是一模一樣的難纏。” “暗部?”太宰治笑起來,“這些家伙們的手段,可比暗部還要恐怖一百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