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弱rou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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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扎目瞪口呆的看著易安,誰能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敢動手!! “易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易安將鐵棍丟掉,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我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易安蹲下身抓住陳俊的頭發:“陳大少?我剛才做什么了嘛?” 陳俊張大了嘴嚇的渾身瑟瑟發抖:“什么都沒做!!!” 易安嘿嘿獰笑:“還是陳大少聰明!” 見黑扎和保安還虎視眈眈的站在邊上,陳俊狂叫起來:“我艸你大爺!老子都說了,易哥什么都沒做,你們還把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你們是不是想讓老子死!!!” 易安呵呵一笑:“看,我說我什么都沒做吧!” 黑扎繃著臉,說不出半句話來,陳俊這家伙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車頂上,趙玉環捂住了嘴巴不住的干嘔著,那落在污水里的半片耳朵仿佛還動了兩下! 這已經完全沖破了趙玉環所能承受的心理防線。 易安站起身來,道:“很好!那…..陳大少,我們后會有期了!” 易安冷笑一聲走到吉普車前,將坐在車頂的趙玉環抱了下來,趙玉環的嘴唇已經嚇的發紫,那豐腴的嬌軀止不住的顫抖著。 趙玉環低聲的道:“易……易安,我們……我們現在能走了嘛?” 易安道:“當然能走了!” 易安單手抱住趙玉環,左手掏出一只打火機給自己先點了根煙。 易安深深吸了口煙,突然將打火機丟向了寶馬車,呼的一聲火苗頓時點燃了車頭漏油的部分。 被卡在天窗內的小野模失聲大叫,黑扎大叫:“還愣著干什么,救人!!!” 趙玉環捂住了嘴巴身體抖的更加厲害了,看向易安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對面的馬路上,黑狼開著一輛越野車駛來,易安打開車門將趙玉環扔進車里:“兄弟,開車!!” 野模剛剛從車子里被拉出來,寶馬車便發出一聲轟的巨響,一股強勁的氣流炸開。 坐在車里,易安一句話也沒說。 許久之后,趙玉環低聲的道:“易安,你剛才差點殺人了!” 易安眉頭緊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老子如果不狠點,豈不是隨便什么小嘍啰都敢來找老子的麻煩了!” 易安說話痞氣十足,和在電視臺時的那個文質彬彬小青年判若兩人! 黑狼給易安遞了根煙,易安毫不顧及趙玉環的感受,在車子里點燃了香煙,悶頭抽了起來! 黑狼知道易安心里有氣,畢竟在曲正南的地盤上發生這種事,他卻選擇袖手旁觀。 “易安,曲老板有他的難處,陳堂之畢竟和他是多年的朋友!能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已經是對的起你了!” 易安冷哼了一聲,曲正南這老狐貍雖然授予了他十三太保的頭銜,但卻在陳俊向自己報復時袖手旁觀,這老狐貍分明是想借機再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 如果自己不夠強的話,那么曲正南接下來根本沒有捧自己的必要了!!! 弱rou強食,這是地下世界最簡單的生存法則,這一點易安很清楚。 易安沒有繼續多想下去,他明白一個最簡單的道理,不論是黑道還是白道,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玩的轉。 否則,就只能像今天一樣,為了保命不得不依附于他人! 而眼下,易安有一件事情必須辦好,那就是香雪護膚品的廣告宣傳片。 易安向慕容雪的建議是,必須突出純天然這個特性,所以這次取景選在了江南行省唯一的一座5a級風景區青山! 易安文化不高,也不懂拍攝廣告的具體流程,這一次跟隨攝制組前往青山,純粹是受了慕容雪的委托,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走下過場而已。 當易安來到青山度假風景區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下了車,進了度假區的酒店,易安沖個澡準備休息! 可是剛剛躺下,叮咚的門鈴聲便響了。 打開門一看,趙玉環站在門外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易安,我能進來嗎?” 易安心道,這個妞兒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極品拜金女,這大半夜的也不消停,真是欠艸嗎? 趙玉環走了進來面色有些蒼白,易安瞄了幾眼心道估計是在關江的時候被嚇壞了睡不著! 再仔細一看,趙玉環的衣服都沒換,還穿著去關江時的那套米色包臀裙,裙子在車上已經多處劃破! 趙玉環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香肩,身體還在微微哆嗦:“易安,我受傷了,好疼!!” 趙玉環那兩道細細的柳葉眉蹙著,鼻翼輕輕抽動不像是裝的! 易安心道老子剛才大干了一架都沒事,你受什么傷?不會又是大姨媽來了吧? 趙玉環緩步走到茶幾前,走路似乎都很困難。 “哪受傷了?這里沒有醫務室嗎?去醫務室看看不就得了!” 趙玉環連連搖頭:“這個點景區醫務室早就沒人了,這里離醫院又特別遠,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而且……而且我要是出門再遇上壞人,那該怎么辦呀!!” 看來剛才在君逸門口的事情讓她現在都沒緩過神來,她都不敢輕易出門了。 易安輕笑一聲,自從上次為趙玉環針灸治好了她的痛經之后,趙玉環似乎非常相信他的醫術,要不然的話大半夜的又怎么會來找自己? 易安坐了下來,道:“什么地方受傷了,讓我看下!” 趙玉環頓時把頭垂的更低了:“其實也沒什么大礙,可是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說啊!”易安頓時不耐煩了。 趙玉環緩緩的放下玉臂,然后將披在肩上的一頭烏黑秀發撥開。 只見在她的右后肩有半指長的傷口,傷口正好被內衣吊帶覆蓋著,此時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但干涸的血塊卻將那吊帶和傷口結在了一起! 只要稍稍一動那吊帶就會牽扯到傷口,難怪趙玉環連走路都顯得那么痛苦。 易安道:“怎么會這樣,受傷了說那就是你自找苦頭咯!” 現在的易安完全掌握著趙玉環的工作調動,說話自然毫不客氣。 易安的手指輕輕在那傷口上掃過,趙玉環的嬌軀猛的縮了一下,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和膽怯:“估計是剛才在君逸會所外面,我爬出擋風玻璃的時候,被上面的碎玻璃給刮到了,那時候我好害怕會被陳俊點火燒死,所以連被刮傷了都毫不知情!” “在路上,我雖然很疼,可是那個黑大個在車上,我又不敢對你說,所以一直忍到了現在!” 說到后來,趙玉環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君逸會所外的搏殺對她產生了無比強大的沖擊,直到此時她仍心有余悸。 “剛才我想去洗澡,順便把這傷口沖洗一下,可是一碰到這吊帶就疼的厲害,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易安輕輕揪住那吊帶一扯,趙玉環頓時呀的尖叫起來,看到易安臉上的不滿趙玉環又立刻捂住了嘴巴,強行忍住自己不叫出聲,可是眼淚卻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轉。 那條肩帶已經勒進了傷口內! 難怪趙玉環沒法處理,這個位置處在肩后,趙玉環的手根本碰不到! 易安隨手找來一把水果刀,輕輕的一挑,吊帶頓時斷開,細細的帶子從雪白如玉的香肩滑落,趙玉環只覺身上一輕胸前一涼,米色的裙子連同內衣一起掉了下去! 趙玉環連忙用雙手捂住胸口,紅著臉道:“不是右邊受傷了嘛?怎么兩條都割斷了!” 雖然該看的已經全都讓易安看過,但在滿屋子燈開著的時候讓她赤身見人,趙玉環卻沒這樣的勇氣! 易安瞇著眼睛:“斷了一條的內衣和斷了兩條的有什么區別?反正都穿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