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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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隊舉著槍從車上下來,慢慢地靠近了那輛出租車,一邊提高嗓音沖出租車喊道:“上面的人聽著!快點放棄抵抗,抱頭下車!” 而與此同時,后面的警車也被人打開,鄭旭和張一鳴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張一鳴手中還拿著一把槍。換句話說,現(xiàn)在林隊和張一鳴是把對方圍在了中央,確保對方無路可逃! 但鄭旭心里卻又一絲擔憂,因為那個女人還在車上,他害怕兇犯會拿那個女人作為人質,以此來威脅他們! 過了一會兒,出租車的車門被人從里面推開,一雙腿先邁了下來。從這雙腿來看,對方應該是個男人! 果不其然,下一瞬,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便從車上走了下來,正是鄭旭他們昨天在酒吧里看見的那個男人。 而事實也和鄭旭所擔憂的一樣,那個男人果然是一個亡命之徒,他并不是主動放棄抵抗,而是挾持著車上的女人一起下了車。 男人手里握著一把匕首,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面,一只胳膊緊緊的勒著女人的脖子,很明顯是想利用手中的人質,來威脅林隊等人! “你們先退后,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人!”男人一臉狠厲的威脅道。 “你快把刀放下!”林隊舉起了搶對準了男人,“你現(xiàn)在投降的話,罪名會輕一些!但你如果傷害到人質的話,你就犯了故意傷人罪,是要受牢獄之災的!” 但是,對面的男人像是根本不在乎這些似的,并沒有被林隊勸服,反而又將手中的匕首朝女人的脖子逼近了幾分。 “你別亂來啊,否則我一槍斃了你!”張一鳴急忙喊道,一邊悄無聲息的往男人的方向移動腳步。 “你站住!”男人警惕性非常高,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張一鳴的動作,立刻朝他喊道:“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的話,我就·····” 他口中說著狠話,一邊將手中的匕首刀尖逼近了女人的脖子,嚇得對方花容失色,淚水涔涔,驚叫連連。 “八婆,閉嘴!”男人兇狠的威脅道,眼神里透露著兇光,像是隨時要殺人一樣! 女人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了,只是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全身顫抖不止,看起來弱小又無助! 張一鳴停在了原地,不敢再動彈了,只是一直舉著手中的槍,對準了那個男人。 局面一度陷入了僵持之中,雖然林隊等人手中有槍,但如果貿然開槍的話,恐怕會傷到人質。 所以,雙方只能暫時僵持著,沒有人敢上前一步,也沒有人愿意率先退讓,就這么互相僵持著。 就在這個時候,鄭旭忽然上前一步,張一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了他,阻止他過去送死! 但鄭旭卻將他的手給撥開了,回頭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攔住他。 張一鳴看了他幾眼,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出于信任,還是松開了手。 鄭旭走上前去,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奇怪的男人?是他給你錢讓你做這種事情的是嗎?” 聽到鄭旭的話,不止是那個兇徒,就連張一鳴和林隊都有些吃驚,不明白鄭旭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但鄭旭這個時候卻忽然了然一笑,因為那個男人剛才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了他答案。他原本只是賭一把,卻沒料到還真的讓他猜中了。 他原本也不敢肯定,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否和昨天晚上一樣,也是那個神秘人所為,目的是擾亂專案組的視線,給警方添堵。 因為今天晚上的這個男人和景飛的情況不一樣,看起來并沒有服用那種致幻性的藥物,也并沒有憤怒的情緒,似乎只是個色狼而已。 所以,鄭旭一直都認為,今天晚上的事情和那個神秘人無關。 但剛才的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了,這個男人如果當真是一個性犯罪者的話,為何要用這么麻煩的辦法,假扮成出租車司機,將受害者給擄走呢? 他大可以用搭訕的辦法,故意和對方套近乎,或許要比弄一輛出租車要簡單得多吧。 另外,他們之前也調查過那家彼岸花酒吧,從未發(fā)生過性犯罪案件。總不可能他們專案組的人一起,就立刻發(fā)生這種案件了吧,而且還是連續(xù)兩天都有罪案發(fā)生,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和他們專案組作對似的,只要他們一來酒吧,就準得有人要出事! 綜合這幾點來看,鄭旭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今天晚上的事情很有可能也與那個神秘人有關,只是對方換了一種方法,沒有再用致幻性的藥物來控制別人,而是改用了其它的辦法。 而從今天晚上的這個男人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不是什么有錢人,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能讓人心動的錢財?shù)脑挘瑢Ψ胶苡锌赡茉敢怃b而走險。 聽到鄭旭的話之后,那個男人頓時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很明顯是驚訝于鄭旭所說出的實情。 “你見到那個神秘人的長相了嗎?他究竟是誰?”鄭旭一邊問那個男人,一邊將手背在身后,朝后面的張一鳴比劃了一個手勢。 他覺得以張一鳴的聰明,肯定能理解他的意思。 而張一鳴雖然看不懂他那沒有什么代表意義的手勢,但多少能猜出來他的意思,鄭旭大概是想通過談話來吸引那個男人的注意,然后讓他趁機繞到那個男人的身后,想辦法制伏對方。 那個男人聽到鄭旭的話之后,眼珠子不由地轉了轉,像是有些心虛。 但他還是不愿意承認他是受那個神秘人指派,“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神秘人’,你以為是在拍電影嗎?”男人一臉譏笑。 鄭旭也沒理會他,反正他的目的是為了將男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他這里來,好給張一鳴和林隊救人的機會。 于是,他繼續(xù)說道:“你別不承認了,你看你手上戴著的那塊手表,我在店里看到過,至少要上千塊吧,我不覺得你有那個閑錢。” 聽到鄭旭的話,男人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而鄭旭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從這個男人身上的穿戴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絕不是什么有錢人,他全身的行頭加起來也不過幾十塊錢而已,卻戴著一塊如此名貴的手表,讓人不起疑都難! 所以,當鄭旭說完的時候,那個男人做賊心虛的立刻看了下自己的手表,注意力也暫時從人質身上轉移了,架在女人脖子上的匕首也往外挪了幾分。 就趁著這個空當,原本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繞到了男人身后的張一鳴,立刻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后,然后一個槍托砸到了對方的后腦勺上。 為了一擊即中,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他這一下用了狠力,只聽那個男人悶哼了一聲,想要轉過頭去看是誰打中了他,但他還沒來及轉過身來,身體搖晃了幾下之后,便臉朝下的直直的倒了下去。 張一鳴伸手拉了把那個女人,將她從男人的刀下解救了出來。至于那個男人嘛,沒有人愿意去拉他,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朝地上倒了下去! “你沒事吧,你家在哪兒?我們現(xiàn)在送你回去。”張一鳴問那個女人。 對方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沒有立刻暈過去,已經(jīng)算是很勇敢了。只是臉色蒼白的嚇人,整個身體都在不由自主的發(fā)顫。 林隊走了過來,將地上的男人翻過身來,拿出一副手銬來,將男人的手拷上,然后將其扛到了肩上。 “你們兩個把受害者送回家,我回警局一趟。”林隊分派任務道。 在送那個女人回家的路上,張一鳴問她,身上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對方搖了搖頭,雙手抱著胳膊,看起來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說自己哪兒也不想去,只想趕快回家。 過了片刻,鄭旭見她的情緒似乎平復了一下,便趁機問了她幾個問題。 “剛才挾持你的那個男人,你認識他嗎?” “根本不認識,只是剛才在酒吧里跳舞的時候,好像見過這個男人。” “那在你上了他的出租車之后,他有沒有對你說什么奇怪的話?或者對你做了什么?” “他當時的眼神很下流,一直在拉我的衣服,想對我圖謀不軌。但我一直拼命反抗,還對著車窗外喊‘救命’,然后就被那個男人給打暈了。” 說到這里,她忽然停了下來,回想了片刻后道:“對了,我想起來了!” 鄭旭和張一鳴聽聞,立刻轉過頭來看向了她,急切的問道:“你想到了什么?快說!” “他當時撕扯我衣服的時候,我聽見他嘴里嘀咕著什么‘只要干成了這一票,他就會發(fā)財了’什么的······” 鄭旭和張一鳴對視了一眼,看來這事果然不簡單!鄭旭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這件案子應該也和那個神秘人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