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哈利叔叔，布魯斯對我很好，而且我會去讀大學的，我只是想來馬戲團放松一下心情——這可以是我的畢業旅行。”

    “真的嗎？”

    “嗯，我在紐約的帝國理工大學申請了法律系呢，說不定到時候我會成個警官？”

    “我就知道你準能成為上流人，”哈利拿出帕子抹了抹眼淚，“去玩兒吧，這些年馬戲團變化還不小呢。”

    “是的，是的。”杰森猛地點頭。

    迪克看著這個有著漂亮金紅發色的綠眼睛小天使笑了，他攔腰扛起他：“你不是最喜歡我的空中表演了嗎？快走，我專門為我的小粉絲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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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拉著他到了后面的裝備房車里，迪克正一件一件的看哪件適合他穿呢，他突然感覺一股寒氣侵襲了他的后背。

    “誰！”

    約翰尼站在他身后。

    有著蒼白色面孔的男人在迪克面前摘下了他的頭罩，里面是一張陌生英俊的面容，但臉色仍舊相對于健康人來說很蒼白。

    “你或許會喜歡這一件，我剛剛幫你做的。”

    迪克愣著接過了疊好的這件深藍色的衣服。

    他展開緊身衣。

    這是一件與約翰尼身上的衣服很像的表演禮服，胸前有一道夸張而又明亮的亮藍色V型裝飾，穿上會露出了胸前漂亮的鎖骨，后面又有一個寬闊的夸張的大領子可以讓他和馬戲團的風格保持一致。

    “這是……”這件衣服好像夜翼的制服，又很像當年自己父親約翰尼的衣服。

    而那個自稱是約翰尼的臉色蒼白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呼呼”，氣喘吁吁的杰森抱了一堆衣服來，他發現迪克手里已經有了一件。

    “啊——我幫你挑了好多。”

    迪克笑著揉了揉杰森柔軟的小腦袋：“我穿給你看看好不好？”

    他站起身子的時候還是在思考，這個約瀚尼到底是誰？

    他的名字與他的服裝是巧合嗎？

    他……身上有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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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種費腦子的思考，沒過幾分鐘就徹底被扔開了，因為當迪克用他終于被氪星科技修好的手在馬戲團的燈光下翱翔的時候，他好像真的明白了為什么大藍說他應該去他的容身之所。

    其實現在沒什么人在看表演，下面只有杰森綠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自己，但這種感覺太舒暢了——整整9年，他都在黑夜里表演飛翔，但是出些人在馬戲團的燈光下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這里是他的家。

    當他腳步輕盈的落在臺子上的時候，穿回了紅色高領衣服的男人走到迪克身邊：“介意我在旁邊演練一下嗎？”

    迪克打量著約翰尼：“當然。”

    約翰尼的衣服和他的好像。

    杰森站在下面看這迪克自由自在地飛翔，不得不說這些年雖然他也被稱為飛翔的陶德，但迪克仍然像他兒時那樣，如同一座大山無法翻越。

    不知道迪克在那個闊佬家里是怎么練習的？

    可還沒等小孩子思考太久，他就看到與迪克默契無比的約翰尼——兩個人在空中的翻滾像一朵雙生花，像對并蒂蓮，一紅一藍之和諧就好像他們是彼此的另一半。

    “我的天啊……”

    可還沒等他從里面學點什么或者是再發掘點什么，他就聽到奇怪的聲響。

    “吼！”

    是獅子！等等，還有大象伊諾麗的聲音。

    而在高空中的飛翔的兩人也都聽到了，迪克直接發揮了他的特長，借著空中的的助力直接翻到地上，他從一旁道具那邊抽出了棍子，朝著發瘋的野獸直接奔去。

    雖然他不像布魯斯一樣，一拳能捶出近360磅的力量，但他仍然能把獅子打到昏頭腦脹。

    馴獸師這項工作看上去并不簡單，但對于有時候要跟殺手鱷拼命的羅賓來說，對付一只獅子也不難。

    杰森張大的嘴巴看著迪克，約翰尼走到男孩的身后：“怎么？看呆了嗎？ ”

    杰森眼睛亮閃閃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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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最后被哈利帶走了，他說要把這孩子交給多尼克然后帶給陶德夫婦。

    頂著杰森的戀戀不舍的目光，約翰尼拉走了迪克說要和他一起睡：“明天早上你們會再見的。”

    兩個人朝著約翰尼的帳篷走去，走著走著，紅衣男人突然出聲：“今天累嗎？ ”

    迪克一邊脫著他的表演服，露出了他精壯的腰肢，一邊抬頭看月亮：“還行……不過約翰尼，不，你不是約翰尼。”

    “……你是波士頓·布蘭德！”

    “哦，神奇小子，”紅衣男人揉了揉頭發，“你怎么發現的？”

    “……你怎么會知道我是……哦，你當然知道，蝙蝠洞里面有你的資料。”

    “死人，是你嗎？ ”

    從布蘭德的行為，他就應該發現這個人根本不是那個布蘭德應有的行為動作，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他那神奇的飛翔的動作——這一定是自己兒時認識的……

    “我是你的守護天使，”紅衣男人沒有否認，他再次抬起眼睛的時候，那一雙眼睛里面像是黃金一樣的顏色，“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