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 ”克拉克只是轉移話題，“你要是想回馬戲團得快點了。”

    迪克轉頭看到了曠野上的夕陽, 他把自己緊緊的埋進紅披風里。

    “克拉克, ”他的聲音輕輕的, “我愛你。”

    “我也是，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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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和瓦爾多現在是哈利馬戲團的兩個老板——不過就算這樣兩個人也會穿上服裝到場上去表演。

    今天是很平常的一天，他們在新西澤州哥譚市的邊緣駐扎, 這是他們還美國巡演，第2次經過哥譚，上一次已經是幾年前了。

    “我的瓦爾多老兄，”哈利用自己的肩頭碰了一下自家馬戲團的小丑，“咱們前半輩子還在爭到底是誰是最好的馬戲團，誰能想到現在就坐到一起了。”

    “你們沒了飛翔的格雷森，也沒有小丑，”帶著飛翔的陶德一家與自己入股到原本全美第一大馬戲團哈利的馬戲團的瓦爾多有點同情對方，“我們的火女與獅子克麗娜也都不在了，合在一起挺好的。”

    “唉，說起來還是哥譚，”哈利談起了這個城市，“其實現在的哥譚比以前好多了吧，我記得當年……在格雷森夫妻倆去世的那一年，他們這統計的無辜死亡的人數一年還有567個呢。 ”

    “怎么會這么多？”

    哈利聳了聳肩：“就是這么多，不過今年數據已經降到了213個。”

    “蝙蝠俠。”

    “還有羅賓。”

    瓦爾多笑了起來：“說起來飛翔的格雷森是不是還有一個孩子留在這個城市？”

    “我們哈利馬戲團以前的小太陽，迪克。”

    “那，”瓦爾多想到了他們現在馬戲團里的小太陽杰森·陶德，“能有幸請他來看一場我們的表演嗎？”

    哈利捶了一下自己的手：“這是當然的！以前這孩子還會跟著他的養父跨越好幾個州來看我們的表演，前段時間他畢業考，我也沒告訴他我們兩個馬戲團合并的事。”

    “那你……”

    “我現在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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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爪做慣了潛伏的工作，趴在這里一趴就是兩個小時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case。

    但他注意到了一道奇怪的視線。

    “我說，”這是一個皮膚蒼白穿著很高的領子紅色外袍的男人，他胸口有一只紅色的鳥，“你趴在這里干嘛？”

    “當然是監視小丑那個狗逼在干嘛——呃”

    利爪緩緩的抬頭。

    “你是誰？ ”

    “我是馬戲團的工作人員，”皮膚蒼白的像一個死人的男人慢慢的蹲下來，“這位先生，請不要趴在要喂給伊諾麗的草料里面，你身上的血腥氣會熏著她。”

    “這是伊諾麗的草料？”利爪先注意到這個，在他小時候大象伊諾麗也是他最好的玩伴——這頭母象可不像馬戲團的那只公獅天天只會和蕾切爾玩。

    這位紅衣的工作人員蹲下來抱了一堆，然后徑自向大象走去。

    “……真是個怪人，我們以前馬戲團有這個人嗎？”

    可還沒等利爪抱怨完，這個紅衣怪人又回來了：“這位先生，我想我們馬戲團并沒有過夜的參觀票出售。”

    利爪卻精神起來了：“唉，你們知道小丑嗎？小丑盯上了你們唉！”

    這個紅衣男人盯著利爪有一會：“回家，我們馬戲團會自己處理好的。”

    “你怎么能這么不講理？”利爪跳了起來，他發現對面的男人和自己一樣高，“小丑你不知道嗎？我說的不是你們馬系團的小丑……精神病院那個！”

    穿著有高領開胸衫的紅衣男人嘆了口氣：“知道你又能幫上什么忙嗎？”

    “理查德·格雷森？”

    ……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夜翼他人呢！夭壽啦！

    這邊來了個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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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停下了自己的摩托車來到了已經快一年沒有再回來的馬戲團。

    馬戲團里面人聲鼎沸，各種動物的氣味與人的氣味交雜在一起，他抬頭看到掛在最明顯地方的那個海報，上面不再是飛翔的格雷森一家。

    不過這也不錯，至少這里的氛圍依舊是這么的愉快。

    迪克用自己被氪星科技治療的差不多的手挎著自己的肩包朝屋里面走去，卻又聽到了抓賊的呼喊。

    “嗯，這也算是馬戲團傳統。”

    他把自己的包扔給了一個過路的姑娘：“幫個忙，美女！”

    杰森看著自己手里的包和一陣風跑過去的男人：“美女？！”

    他哼了一聲把包扔到了旁邊路過的侏儒特里手里：“幫個忙特里老叔，我先去追個小偷！”

    “小杰！注意安全 ！”

    杰森揮了揮手權當聽見了。

    對迪克來說處理個把小賊超級簡單，幫他把這個家伙搶來的錢準備找個人歸還的時候，一個面色蒼白的像死人，身材高大，穿著紅色立領衫的男人走到他身前。

    男人的聲音很嘶啞：“怎么了嗎？ ”

    迪克還沒從這個簡直就和他在哥譚醫院停尸間看習慣了的一樣蒼白的面孔出現在活人身上這件事中回過神來，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腹部出現一陣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