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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他還沒醒嗎？”

    沃利看著這個像是長大后的迪克的男人，內心充滿了焦慮：“渡鴉,你說的他也是格雷森是什么意思？”

    時刻在感受著自己要組成的新泰坦的其他成員的精神波動的渡鴉此刻壓力也很大,穿著兜袍的魔法少女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最終她通過向阿扎比斯詢問得到了結果：“這是另一個世界的25歲的格雷森,沃利，現在我們要繼續去把新少年泰坦的人聚集齊，而羅賓會在合適的時候回來。”

    唐娜質問：“你讓我們怎么確定？羅賓不見了，這個昏迷不醒的人誰又知道到底是誰？”

    渡鴉沒有回答。

    被安置在床單上的俊美的青年抽搐了一下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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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到底是幾個意思？”迪克厭惡的伸手拂下小丑放在他臉上的冰涼的手指。

    “反監視者絕對不會發現你,”小丑那張細看還有些清秀的面龐此時帶著一種滿足的笑，“我的小寶貝，你可以嘗試當一個破局者。”

    迪克聽到了一個堅定的腳步聲。

    “……阿福！”

    端著獵·槍走進來的是另一張熟悉的臉龐，但和那個喜歡講雙關語笑話的英國管家阿爾弗雷德不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阿福脊背是恭順著的,那個英國紳士身上俏皮而又穩定的感覺也消失殆盡。

    “入侵者，”迪克聽到了這個世界阿爾弗雷德子彈上膛的聲音，“你們是準備反攻嗎？”

    小丑從自己的肺部發出嗬嗬的笑聲：“怎么,貓頭鷹忠誠的老狗，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消停嗎？”

    小丑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踮起腳尖在桌子上轉了一圈：“你居然那個時候沒被我弄死,虧我還被夜梟直接推下去……怎么,一起掌控哥譚的搭檔，你被一個人留在這個即將毀滅的地球了嗎？”

    地球3的阿爾弗雷德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個嘗試反抗自己與夜梟牢牢掌控下的哥譚的破局者，他早已知道這個地球將走向盡頭……可阿福最終看著迪克放下了他的獵·槍：“格雷森少爺……抱歉。”

    阿爾弗雷德在抱歉什么？抱歉他參與當年那場謀殺格雷森夫婦的夜梟的陰謀,還是抱歉沒有阻止小丑對利爪的暴行。

    小丑才不在乎這些呢，他知道這只懦弱的被夜梟馴服的奴仆手里掌握著他需要的資料，眼珠子一轉：“你……你這個老貨手里一定有東西吧！”

    “小丑！”就算是看上去像是個好人的小丑，羅賓還是壓下了自己滿身的雞皮疙瘩叫停了他。

    “別著急嘛，小寶貝，”小丑的語氣仍然滑膩又惡心，他的眼睛亮亮的，“這老貨手里一定有夜梟給他留的東西……夜梟那個家伙，某種意義上可是和我心意相通的啊！”

    迪克不知道為什么，他也滿懷期待地看著阿爾弗雷德。

    阿福的手里仍然攥緊了他的槍，他看著更年輕的迪克·格雷森，這個在30年前曾經兩槍殺死了自己的雇主的父母的局外人這輩子只為侍奉夜梟而活。

    但此刻，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有了自己的決斷。

    “跟我來。”

    迪克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他隨手關掉了電腦，像是想到什么，從小托馬斯的辦公桌下面偷偷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萬能腰帶的口袋里。

    這會有用的，他握緊了那個手感圓滾滾硬呼呼的黃太陽燈釋放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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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將幾乎只剩下頭與上半身軀干的鋼骨帶了回來，也許紅屋（DC設定里最頂尖的科技實驗室房間）能將他救回來。

    在這里斯通博士正在努力搶救他的兒子，這位黑人科學家一只手撫摸著自己兒子的胸膛，另一只手開始按上了cao作架上的按鈕。

    “您是怎么逃出來的，蝙蝠俠？”

    布魯斯不介意斯通博士這么問自己：“我有注意到不對勁，于是通過下水道我來到了之前設置的避難點，那里有一次性的傳送裝置來到底特律。”

    蝙蝠俠總有planb，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準備的那個下水道里的傳送陣到底什么時候派上用場。

    “屏幕上那是什么？”

    斯通博士看了一眼在實驗室屏幕上被入侵的來自于辛迪加的“這個世界屬于我們”的宣言，嘆了口氣。

    “夜翼……”

    “是的，沒錯，循環播放理查德·格雷森就是夜翼，他們已經播了好久了，蝙蝠俠，你沒看過這段視頻嗎？”

    斯通博士正在給自己的兒子進行換血，以保證他的血液中的蛋白質不會因為金屬離子而變性最終完全堵塞住維克多人類身體部分的血管。

    老半天他都沒有聽到蝙蝠俠的回答。

    “我得去救他，”蝙蝠俠喃喃道，“我得去救他。”

    “這群自稱是辛迪加的人向夜翼的所有的朋友親人以及同伴宣戰，”斯通博士給兒子的頭部打上了繃帶，“或許夜翼已經在他們的手里死去了呢……”

    “不會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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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森所在的控制室。

    “我想要點別的東西，他們想要的我并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