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顧千允,今晚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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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里狐疑,但梁程的面上去是不動聲色的,“沉哥最近是挺忙的,今天一早上全是應(yīng)酬,局剛一完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沉哥馬上就過來了,差點(diǎn)以為趕不及,雖然沉哥現(xiàn)在走了,不過還是看到了你的風(fēng)采,剛才沉哥在觀眾席上頗為滿意你的表現(xiàn)。” 顧千允點(diǎn)點(diǎn)頭,讓自己不要多想。 傅沉之本來事情就多,臨時走人也沒什么奇怪的。 顧千允對梁程道,“我們等下要去吃飯,你一起吧。” “我就不去了,畢竟沉哥都回去加班了,我那兒好意思去吃飯,我回公司看看,早點(diǎn)做完事情讓沉哥早點(diǎn)回去。” 梁程說完便離開后,顧千允則回去找陳離兒他們。 梁程離開體育館直奔萬洲,一到樓頂便問秘書團(tuán)的人,“沉哥在辦公室嗎?” 秘書團(tuán)的一人回答,“沒有,今早跟你一起離開后就沒有回過公司。” 梁程忽然覺得事態(tài)嚴(yán)重,如果沉哥真的回了萬洲那還好,可很明顯他對千允小姐說了謊。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沉哥離開后竟不惜對顧千允說謊? 思索了一下,梁程給金碧輝煌那邊打了電話,得知人在那邊后,他又立刻趕過去。 推開包間的門,梁程看見獨(dú)自坐在里面的傅沉之,直接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沉之聲音淡漠,“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告訴千允小姐你有事回公司了,可實(shí)則你卻在這里喝酒,千允小姐贏了比賽,你都沒當(dāng)面恭喜她就走了,你今天為了看她比賽,把你的行程調(diào)了又調(diào),不是為了有時間在這里喝悶酒吧。” 傅沉之無法告訴梁程,顧千允那么全力以赴的比賽是為了一個在她心里住了很多年的男人,當(dāng)著她的面前,他真的做不到笑著說恭喜。 雖然傅沉之沒有見過任非,可他從骨子里嫉妒這個人,那怕失蹤這么多年,卻還是被顧千允記掛著。 甚至只要有人提及任非,顧千允就會受不了。 那他算什么? 備胎? 傅沉之很生氣,偏偏這股氣又發(fā)泄不出去,憋悶在心里,胸口十分絞疼難受,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梁程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耐著性子詢問,“沉哥,如果千允小姐知道你騙了她,又沒個正當(dāng)理由,你覺得她能接受嗎?” 傅沉之臉上有著自嘲,聲音冷漠到了極致,“顧千允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我。” 梁程實(shí)在不明白這句話的根據(jù)是從那里得來的,忽然他想到傅沉之是因?yàn)槟峭娫挷抛兊貌粚诺模匆姼党林氖謾C(jī)扔在桌上,他起身拿過來,點(diǎn)開通話記錄,當(dāng)看見看見林隨心的名字時,他微微一愣。 “你是因?yàn)榱蛛S心的事兒所以發(fā)火?” 傅沉之不語,將身體陷入沙發(fā)里。 梁程抿了抿唇,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沉哥,對于林隨心,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處理,對,她是救過你,但這些年你給的補(bǔ)償也不少,她現(xiàn)在擺明就是拿著這份恩情一直想逼你娶她,雖然你對林隨心沒有一點(diǎn)私情,可千允小姐若知道了,心里肯定膈應(yīng),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被別的女人虎視眈眈。” 傅沉之掀起眼眸,憋不住的道,“我對林隨心沒私情她都受不了,那她……” 說到這里,傅沉之終究說不下去。 梁程直覺關(guān)鍵來了,試探性的詢問,“那她怎么了?” 傅沉之沒有回答,而是話鋒一轉(zhuǎn),“查一下任非當(dāng)年不辭而別的真正原因,還有他現(xiàn)在在那兒?” 梁程意外,好端端的查任非干什么?這不是存心給自己找難受嗎? ** 顧千允跟唐森仁他們聚餐,可一直心不在焉,雖然梁程變相的安撫她傅沉之的離開是因?yàn)槊Γ伤娴挠X得傅沉之很不對勁,還沒吃完飯,她便找了借口離開了。 回了別墅,傅沉之沒有回來,顧千允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想著今天既然這么忙,肯定沒時間吃飯,她便去了廚房。 他老嫌棄自己就只有烤魚能拿出手,顧千允想著弄點(diǎn)其他的花樣出來。 在廚房里折騰了兩個小時,出了三個菜,她嘗了一下,不說很好吃,但比之前的手藝也算進(jìn)步多了。 到了晚上十點(diǎn)鐘,傅沉之還沒回來,顧千允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可那邊沒人接聽。 顧千允一直在樓下沒有上去,黑客始終跟著她,見她坐在沙發(fā)上,輕輕一躍就上來了,然后乖順的趴在她的身邊。 她摸了摸黑客,拿起遙控器換了幾個臺,最后勉強(qiáng)找了一個綜藝節(jié)目看起來。 接近凌晨十二點(diǎn)的時候,外面?zhèn)鱽韯屿o,顧千允快速起身跑到門口,看見傅沉之從車子下來,司機(jī)不是梁程。 傅沉之走進(jìn)來,顧千允揚(yáng)起一抹笑,朝他伸出手。 他掃視了她一眼,“什么?” “禮物啊,你不是說了嗎?我若贏了,你會給我禮物的!” 傅沉之聲音不冷不熱,“忘了。” 顧千允微愣,眨了眨眼睛,然后縮回手,“沒事,忘了就算了,對了,你吃飯了嗎?” “吃了。” 傅沉之換了鞋子就要往上樓走,顧千允跟在他的身后,“我做了幾個新菜,你要不是特別飽,要不要嘗一下,要是你覺得還能吃,那我明天給你做。” “我今天累了!” 顧千允的步伐停頓,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她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上去,然后直接推開他的門,傅沉之正在脫衣服,看見忽然闖入的她,沒有理會,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入浴室,可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時候,一只手撐住了門板。 傅沉之看著她,眼神晦暗不明,“有事?” 顧千允打量著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線索,但她知道他有問題,所以并未拐彎抹角,直接詢問,“你在生氣是不是?” “我現(xiàn)在要洗澡,有什么話等我洗完再說。” 顧千允的手沒有松開,“不行,先說清楚。” “那你覺得我會因?yàn)槭裁瓷鷼猓俊?/br> 顧千允那里猜得到,“我不知道你因?yàn)槭裁瓷鷼猓俏抑滥悴桓吲d,你能說給我聽嗎?” 傅沉之率先松開手,從浴室里走出來,將睡衣隨手扔在床上,然后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拿了一支煙點(diǎn)燃,吸了一口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今天去看到江玥圍著你那個學(xué)長打轉(zhuǎn),那怕別人一點(diǎn)都不待見她,希望她走得遠(yuǎn)點(diǎn),可她還是沒皮沒臉的賴在那兒,整個人開心的不行。” 顧千允見他的話題在季向東和江玥的身上,以為是季向東的態(tài)度惹了傅沉之,在暗自擔(dān)心季向東的同時也不由松了一口氣,不是因?yàn)樗鷼饩秃谩?/br> 因?yàn)樾膽B(tài)輕松,所以語氣也帶著輕笑,“學(xué)長的脾氣就是那樣的,不過我相信江玥只要堅持是可以攻克學(xué)長的,你讓她別放棄。” 傅沉之一瞬不瞬的看著顧千允,目光幽深而又冷漠,令顧千允覺得他在審視著什么。 空氣中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傳來他的聲音,“就像當(dāng)年任非追你一樣嗎?” 顧千允渾身一震,沒料到傅沉之會話鋒一轉(zhuǎn),直接把任非給扯了出來。 傅沉之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心又被猛烈刺痛。 果然任非在顧千允的面前是提不得的,可若不是心里還有任非的位置,又怎么可能這么敏感? 久久沒聽到她的回答,傅沉之又道,“以前你發(fā)燒的時候嘴里還喊過任非這個名字,要不要說說他?”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所以旁人無法理解對于顧千允來說,任非代表著什么。 顧千允一直覺得任非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可當(dāng)傅沉之告訴她,自己在不清醒的時候念過任非的名字時,她嚇了一跳。 這完全跟她設(shè)想的不一樣。 傅沉之無比清楚的看到顧千允瞬間變色的臉龐,他原本是想給顧千允機(jī)會解釋她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任非了,把以前的過往說清楚,可是本能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 任非對顧千允還是有很深的影響力,那個影響力甚至超乎了他的想象。 那一刻,傅沉之的心像被狠狠的撕裂,鮮血淋漓。 顧千允粉唇輕啟,“為什么突然問他?” 傅沉之看著她,“沒什么,只是忽然好奇而已。” 顧千允心里有點(diǎn)慌,腦袋都是嗡嗡的,直覺告訴自己傅沉之絕對不是一時興起提到了任非,可她又猜不透他的用意,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 “任非追過我,可我們還沒來得及交往他就走了,就這樣。” 雖然沒有交往過,可任非卻深深的留在了她的心里,甚至到現(xiàn)在還影響著她的行為。 傅沉之甚至忍不住猜測,若有朝一日任非回來了,她會不會反悔跟自己在一起? 這一次的沉默比任何一次都長,傅沉之抽完一支煙,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里,這才薄唇輕啟,“顧千允,今晚留下來!” 顧千允心里咯噔了一下,見他舊事重提,只能故作輕松的道,“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 “反正遲早都會有那么一天,早一個月晚一個月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