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宴無好宴(2)
粟窕是個有追求的人,她覺得顧從墨這么滿身酒味地也不太好,于是決定替顧從墨脫衣服,顧從墨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身,嘴里喊著小依…… “好,小依在這里啊,在這里,小依先幫你脫衣服好不好?”粟窕地問候,只換來了顧從墨的一句句小依,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重要掙脫開了一點點顧從墨的懷抱。 顧從墨長得可真好啊,那種任誰看了都會動心的好看,粟窕倒吸了一口涼氣,憑什么這么好看的男人,會是她從小就不喜歡的jiejie的男人? 粟平生說只要做做樣子就好了,可粟窕可不這么想,她低頭親了顧從墨。 手指開始靈活地解開顧從墨的衣服,邊解衣服,邊摸到了顧從墨的腰,粟窕也算是一直家教慎嚴,沒有干過這種事情,片子倒是看了不少,這活兒上起手來,也是生疏的。 臉紅心跳,顧從墨迷迷糊糊的喊著小依,粟窕解著他的衣服,發現那種酒里面的藥真的有用,顧從墨的全身都是燙的,可無論粟窕這么主動,好像顧從墨都沒有什么興趣。 “身體都誠實成這樣了,行為卻還這么正直。”粟窕感嘆道,她下定決心要和顧從墨發生些什么,于是她摸到了顧從墨的皮帶,不過是摸到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粟窕覺得自己的腦子十分的暈,好像是吸了顧從墨一樣地藥,但是她明明服過解藥了的。 顧從墨嘴里始終迷迷糊糊的喊著小依,一句句的喊著…… “顧秘書,剛才去樓上換衣服了,你們要找去樓上看看。”粟平生說道,他對著許家的人如此坦誠地說道。 “上樓?我們上樓會不會不太好?”一個人試探地問道。 粟平生說道:“那諸位在這里等會兒,我去喊顧秘書下來。”粟平生上樓去,后面跟了許多的傭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粟平生的背影,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首席的鋼琴師又換了一個人,樂曲卻沒有改變。 很快樓上就傳來了人聲,眾人一窩蜂走上去看,于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著一幕,顧秘書居然和粟窕躺在一起,而且還醒了。 “顧秘書啊,這是顧秘書啊……” “顧秘書真是專情啊,娶了人家的jiejie,還和人家的meimei睡在一起額……” “不要亂說啊,顧秘書睜著眼睛呢!” 粟平生和一眾人都在議論,可顧從墨絲毫不介意,他穿睡衣穿地嚴嚴實實的,但是下床這個動作,還是引起了一眾名媛的輕生尖叫,白被顧從墨也是賺了啊。 “粟窕——”粟平生像是看不見顧從墨似的,直接喊自己的女兒,面色潮紅的粟窕,正睡得不分東西,就看到了一群烏壓壓的人,把這間房間堵的水泄不通。 粟窕覺得沒什么特別的,這本來就是她和粟平生商量好了的情節,現在演的也只是假戲真做了而已,可是她為什么記不起來了? “父親,對不起……是女兒不孝……”粟窕說道,她看著顧從墨也看著她,頓時就哭得梨花帶雨了。 粟窕見顧從墨穿著睡衣,自己太著急站起來,所以想都沒想,從被窩里出來了,可是,她是全裸著的,一絲不掛。 眾人:額…… 粟平生雙目怒視,十分生氣地說:“粟窕,穿衣服!” 粟窕一下床就已經發現了,可是身體各個關節還是自然地下床了,這一刻更加覺得自己不要臉了連忙鉆進了被子里。 “看到了嗎?剛才她身上可沒有吻痕,我男神沒有睡她……” “這身材真好啊,改日里我也要試試……” 粟平生徹底發怒了,這簡直就是敗壞門風啊,可這是他自己設計地,目的就是讓顧從墨承認自己睡了粟窕,可眼下顧從墨只是沉默。 “顧秘書,這……”粟平生為難地問道。 所有的人也期待著顧從墨的反應,顧從墨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熱鬧看夠了嗎,各位?” “這……打擾到顧秘書了。” “……打擾到顧秘書了。” “……” 看熱鬧的人確實都退出去了,可是粟平生和他夫人還在,粟平生的夫人,在所有人外人都走后,連忙抱著自己的女兒哭了起來。 “窕窕,沒事啊。顧秘書,會對你負責的,沒事,不哭了啊……” “母親,他們看光我了,姐夫要是不娶我那我以后也沒辦法結婚了,嗚嗚嗚嗚……” 顧從墨眼帶著笑意看著她,然后質問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夫?” “知道……”粟窕說得很小心,顧從墨發起火來,誰都害怕,正是這樣從來不發火的人,發起火來,才足夠威懾的到人。 “粟窕,我不會娶你。”顧從墨下了一個定論,這下子換做粟平生緩不過來了,他問道:“顧秘書,你這么做,有考慮過我家粟窕的未來嗎?別人可都是看見了,您這樣不負責任,哪里配作為秘書處的秘書長?!” 這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抱不平,也像是一個商人對于利益的執著,總之,顧從墨覺得兩者可能都有,但是無論出于那一點兒,他不想回應。 “這種事情,你情我愿,不存在負責任。粟先生是過來人,應該知道的。”顧從墨這話說得就非常有深意了,他明顯是在諷刺粟平生。 當年粟平生離開粟家不就是為了拋棄沈杉嗎?這一點兒梔城那個年紀大一點兒的不知道?在顧從墨看來,粟平生從來不是一個父親。 “你情我愿?顧秘書,您是什么人啊,您的形象有多重要,我只是怕這里那個仆人亂說,會毀了您的前程。”粟平生說道,看了一眼后面那些仆人,顧從墨也同樣看了過去,然后不經意似地問:“你們想出去傳點什么,先說給我聽聽。” “……顧秘書,我們什么也沒看見。” 那群傭人猶豫了一下,而后全部人都這么說道。 “不敢是好的,亂說確實不適合。”粟平生也搭話說道。 “但是,有些事實總是改變不了,你確實和你亡妻的meimei有了夫妻之實了。” 一臉笑意,在顧從墨看來都是jia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