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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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長什么樣子?從哪兒來的到哪兒去了?有沒有留下什么話?” 林瑞問了一串,蘇寶兒只是搖頭:“沒有,她沒多說,只是對著幾口棺材哭,喊老爺夫人,我也說不清她長什么樣子,就是普通人的樣子呀。” 齊銘道:“說不清,就和我們回去說!” 他又點了蘇寶兒的xue道,把她扛起來帶走,林瑞看了眼那屋子,問他們這樣貿(mào)然把老爺爺?shù)男O女帶走了,要不要和老爺爺說一聲啊,萬一老爺爺醒來找不到小孫女豈不是很緊張。 齊銘白了他一眼,“咱們把她帶走都很累了,還能把老的也帶走啊,沒什么事明日就放她回來唄,要不了多久。” 對方讓他們來義莊,來了義莊什么都沒有,這小丫頭可疑的很,正常人聽到晚上有不明人士摸進來,不是應(yīng)該叫醒爺爺一起抵御外敵么?她竟然裝睡,方才問她,說話又藏頭露尾的,先帶回去審審,搞不好那紙條就是她寫的。 蘭玉樹在驛館等了一夜,天蒙蒙亮?xí)r,林瑞和齊銘回來了,帶回來一個蓬頭垢面的小姑娘,說是義莊守莊人的孫女,可能知道些什么。 齊銘解開小姑娘的xue道,卻不想這小姑娘一得了自由便跪了下來,對著蘭玉樹磕頭痛哭:“臣女蘇寶兒,求欽差大人為家父申冤,還我們一家十二口亡魂公道。” 林瑞和齊銘幾人面面相覷,臣女? 蘭玉樹讓她先起來說話,聽她慢慢道來。 原來她是鹽運使蘇季安的幼/女,那日家中罹難,她正在父親的書房里和父親談心,父親身陷鹽案被軟禁,她是相信父親清白的,可父親言語中的無奈,也讓她很擔(dān)心,萬一父親真的失足,他們一家人該怎么辦呢? 寂靜的夜里,外頭刀劍聲突起,父親立感不妙,揪了一個小丫鬟和她換衣服,然后把小丫鬟趕出去,把她塞進書房的一個暗格里,那暗格很小,只堪堪夠藏身一人罷了,里頭還有些賬本信封之類的東西。 那是她第一回見到那般驚恐神色的父親,父親讓她不要出聲,等外頭沒了動靜她再出來,這暗格里的東西她要藏好,拿去交給御史臺蘭大人,也就是這次查鹽案的欽差。 暗格里不見天日,只堪堪有些縫隙能讓她呼吸罷了,眼睛看不見,耳朵便分外靈敏,她聽到刀劍刺進血rou的聲音,聽到下人的慘叫聲,聽到父親在和那些人的對話,那些人問父親賬本在哪里,父親不說,后來就沒了聲音,不知是被那些人殺了還是自刎了,后來那些人在書房里翻找,好在沒找到暗格。 她在暗格里呆了一天一夜,后來實在是太渴了,出去找了口水喝,又藏了回去,她看到書房里一片狼藉,父親的尸首還躺在地上,她不敢去動,她猜一定會有人來料理父親的尸首,她暫時不知是敵是友,還不能露面。 她一心在等那個欽差大人來,她可以出去求救,可欽差大人壓根沒進他們家,就在外頭粗略看了一下就走了,后來家人的尸首被送去義莊了,府上被封了,她才敢出來,找個穩(wěn)妥地方把賬本藏好,而后去了義莊給爹娘磕頭。 守義莊的爺爺問她是誰,她說她是蘇家的丫鬟,主家罹難,她沒地方去了,老爺爺看她可憐,便收留她在義莊住下。 齊銘努努鼻子:“那你不早說你是蘇家姑娘,我就不能那么粗魯了呀。”把小姑娘摔摔打打的,估計挺疼的。 蘇寶兒癟著嘴道:“你們也沒早說你們是官府的人啊。” 她送了信去驛館,以為能看到朝廷的人來呢,誰知道半夜兩個黑衣人摸過來,她嚇壞了。 林瑞尷尬笑笑,確實,誰也不會想到堂堂泉州水師統(tǒng)領(lǐng)能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好,陰差陽錯的還是把小姑娘帶回來了。 蘭玉樹先不管這些。問她:“你把賬本藏在哪兒了?能帶我們?nèi)フ覇幔俊?/br> 蘇寶兒點頭,但她沒說在哪兒,只說:“我來帶路。” 她怕隔墻有耳,萬一被壞人聽到了就不好了,不過她很快又想到另一茬,萬一她去的路上被人刺殺了怎么辦,那豈不是沒人知道了,于是湊到了蘭玉樹耳邊告訴他。 蘭玉樹深感這姑娘謹(jǐn)慎機敏,難怪能在滅門之后活到現(xiàn)在,還能穿心到驛館來,她怎么把小紙條遞過來的先不論,找到了賬本再說。 蘭玉樹和陳楓齊銘帶上人手前往目的地,這么大陣仗,很快就有人跟上了,而另一邊,蘇寶兒和齊銘共乘一騎,前往真正藏賬本的地方。 兩人取了東西便快速回了驛館,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林瑞他們那邊出問題了,光天化日之下,朝廷命官帶著軍隊出行,竟有人敢來搶賬本,那些人搶不走,直接粉碎了,林瑞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正好把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當(dāng)然了,賬本也是假的,還把人抓住了。 抓到的這些都是受雇于幕后之人的亡命之徒,本來該有些道義,收了錢就不能出賣金主,但總有些貪生怕死之輩,被抓了不敢自我了斷,落到朝廷手里,多的是法子能讓他們開口。 齊銘也帶著賬本回來了,蘭玉樹結(jié)合賬本和書信,以及那些殺手的供詞,開始在金陵城里大肆捕抓,有些見勢不妙拋妻棄子想逃往海外的,林瑞自己就是水軍統(tǒng)領(lǐng),出得了金陵他們也出不了海。 不僅是鹽商,還有江南許多官員也落馬了,蘭玉樹秉持著皇帝的指令,小魚小蝦先打了,稍大些的先留著,先去信請示皇帝,皇帝說抓他就抓。 蘭玉樹抓了一大票人,整個江南的商場和官場都風(fēng)雨飄搖,金陵城里晚上出來逛街的人都少了。待蘭玉樹終于消停下來,金陵官場也松了口氣,好了好了,他不抓了,剩下的人就安全了吧。 但是蘭玉樹卻沒有要回京城的意思,和林瑞齊銘每日在金陵城中閑逛,說是給家中女眷買東西,他的次女要出嫁了,他給女兒采買些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