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全都被這個翻臉無情的男人踩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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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振嫌惡的表情,刺痛了汪水蘭的眼睛。 她不敢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用一種極其陌生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曾經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 “貪心?” 汪水蘭顫抖著嘴唇,望著童振的眸子里蓄滿了淚水,“童振,我汪水蘭在你心里難道就是這樣的女人?你以為我當初跟你,就是為了你的錢?” 最后一句質問的話,汪水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難道不是嗎?” 童振挑了一下眼尾,嗤笑,“如果我當初跟宋國峰一樣,是一個只拿那點兒工資度日的小公務員,你會跟我? 汪水蘭,說到底,還不是我童振能給你他宋國峰所不能給你的榮華富貴,難不成你跟我,還是因為愛我?哈哈……” 童振鄙夷的眼神、諷刺的笑聲,像一記記重錘,狠狠擊打在汪水蘭的胸口。 一陣鈍痛。 汪水蘭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 自己為了這個家,辛辛苦苦付出這么久,到頭來,在這個男人眼里,卻成了一個愛慕他錢財的女人。 那他們這十幾年來的恩愛,難不成只是她自以為是的幻影? 汪水蘭身子晃了晃,勉強站穩了腳跟,目光緊緊鎖著男人冷漠的面容,聲音輕顫,不死心的問道,“難道……這么多年你從未愛過我?” 汪水蘭話剛說完,便惹來童振的放聲大笑。 聲音狂肆。 汪水蘭微怔,不解他這笑聲是什么意思。 童振上前一步,伸手捏著汪水蘭的下頜,目光夾帶了一抹深情。 看著男人此時的目光,汪水蘭有片刻的恍惚。 曾經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童啟達,仿佛又回來了。 就在她還沒分清現實與虛幻的時候,只聽耳邊陡然響起男人冷情的聲音。 “相較于愛你,我更愛你的身體,怎么說,你在床上也算是個尤物了,我想,天底下大概沒有男人不愛這樣的女人,我自然也不例外。 你不知道,我那個老婆自從生過童欣蕊之后,身材嚴重走樣,提不起我的一點興趣,可是你不同啊。 就算你已經生過孩子了,身子依然還是那么緊致,功夫也是了得,簡直讓我欲罷不能,要不然,你覺得你一個有夫之婦憑什么讓我千方百計的去追求你,還低聲下氣的哄著你,捧著你?” 童振說著,撩起眼皮睨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汪水蘭,笑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會那么傻,我說我愛你,你還真信了,為了我,竟然還真的跟宋國峰那個傻逼離婚了。 說實話,我去法國的時候,原本是沒想帶著你一起走的,但是誰讓我兩個孩子還小,怎么說她們也是我童振的親生骨rou,我也不能把她們倆給弄死不是。 所以啊,我想了想,干脆把你一起帶走算了,正好你可以照顧她們,我也省心了,還可以有個免費女人睡,何樂而不為呢。” 這一番話,童啟達說的云淡風輕,薄情寡義。 汪水蘭聽得,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自從她生下宋小西之后,每天面對的都是家庭瑣碎和孩子的哭鬧。 宋國峰呢,又一心扎在工作上,根本不知道搭把手替她照顧孩子,或者cao持家務。 漸漸的,她開始失望了。 對宋國峰失望,對一成不變柴米油鹽的生活失望,更對枯燥無味的婚姻失望。 在汪水蘭的認知里,自己長得這么漂亮,又是從小被男生們眾星捧月追求著的,怎么也該像童話故事里那般,和王子結婚后,開始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但是,她發現她錯了。 戀愛和婚姻是完全不同的。 最重要的是,宋國峰根本不是她的王子。 他沒有豪華的馬車,更沒有一群前呼后擁的傭人照顧著他們,可以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 恰在這個時候,童振出現了。 他浪漫多金,又溫柔體貼,情話說起來更是毫不吝嗇,言談舉止之間,一副貴公子翩翩模樣。 這不就是童話里的王子嗎。 就這樣,在童振強勢的攻擊下,她動心了。 是,她最初愛上的確實是跟他在一起時可以揮金如土的感覺。 她喜歡那種自由出入高檔場所的滿足感,更喜歡無論看上的是任何東西,從不問價格,隨心所欲,想要什么就買什么的快感。 可是,她畢竟是有感情的人,還是一個感情細膩的女人。 日子久了,她是真的愛上了他這個人,要不然,她怎么可能那么狠心,拋下女兒,拋下自己的親生父母跟他遠走他國。 如今到頭來,她才知道,這不過是一場徹徹底底的騙局。 什么甜言蜜語,什么一生只愛她一人,都是狗屁,都是騙人的。 原來她汪水蘭在他童振眼里,只是一個可以替他照顧兩個孩子的免費保姆,還是一個不要錢免費陪睡的女支女。 汪水蘭的驕傲、自尊,在這一刻,全都被這個翻臉無情的男人踩在腳底下。 汪水蘭身子慢慢滑落,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想放聲大哭,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 可是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就這樣默默的流著眼淚。 童振居高臨下睇著傷心不已的汪水蘭,眼中劃過兇狠的光,沉聲道,“你也別怪我對你這么狠心,要怪啊,就怪你那個女兒嫁給誰不好,偏偏嫁給沈佑的兒子。 若不是你跟你女兒的這些糾葛,沈木怎么會認出我,現在還連累的欣蕊和妮妮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你那個女兒引起的。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的,可是沈木不放過我啊。” 童振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惋惜,“好了,畢竟你也跟了我那么多年,咱們好聚好散吧。” 說完,童振拎著行李箱,拉開了門,大步走了出去。 汪水蘭失魂落魄的呆呆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 她以為他會回頭看自己一眼。 可惜自始至終,他的步伐都不曾慢下,反而帶著輕快與決絕。 絲毫沒有留戀。 正如這十幾年的感情。 直到男人坐上車子,快速離開。 汪水蘭的眼神里才有了焦距。 往昔熱鬧的別墅,從今以后,只剩她一個人,孤零零。 想到這里,她放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