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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座前大丫鬟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無論再如何不樂意,上山的這一天總還是到了。

    宿信早已將靈草園東南西北四大院里無數個小藥田里,每一種靈草的收成狀況記全了。

    他穿上自己最喜歡的衣裳,將長發梳的整整齊齊。

    深吸一口氣,才登上斷刃山。

    這已不只是他千年來第幾次上山,可到如今卻仍有初次登山時的緊張感。

    仿佛自己還是那時剛修成妖王,擁有登山權利的年輕妖王,心懷惴惴,激動的頭腦不清。

    微風吹過發絲,踏進守山大陣,聽到‘啵’的一聲后,他低低道一句:“靈草園雪狼宿信,拜見教主。”

    言罷,他也不敢御空而行,只一腳腳往上攀爬。

    待到半山腰時,仰頭便見兩個小丫鬟正在石板路邊刷地。

    他皺起眉,雖隔很遠,卻仍聽到她們竊竊聲音:

    “都過了半個月了,左護法的血都還沒刷干凈……”

    “教主可生氣了,咱們快點……”

    宿信怔了怔,的確好久沒見到左護法,難道又犯了錯,被教主狠狠整治了?

    也不知是因為什么……

    他剛在路上努力安撫下來的緊張情緒又崩了起來,猶記得半個多月前左護法從他和素鱗手中搶走阿冉時還是好好的。

    更早些時,左護法殺銀葉妖將救阿冉那個小丫鬟,他跟左護法動過手,自己比照對方還差上些許。

    教主連左護法都說揍就揍,對他哪里會客氣?

    教主這陣子該不會心情很不好吧?

    宿信的步速不自覺慢了許多,待走到方才兩個小丫鬟刷掃的地方時,兩人已刷好離開了。

    地上仍有水漬,他蹲身凝神細看,隱約可分辨出暗沉血色。

    他又搓了搓自己被教主切斷的小指,閉目深呼吸兩下后,才繼續向上。

    待到大殿門口時,他不知不覺踱步兩息,才踏步進殿。

    原以為教主會坐在寶座上,卻見黑炎寶座空空如也。

    反而是寶座側方多了個人。

    不是左護法右護法,竟是阿冉。

    少女著一身淺灰色長裙,頭頂雙丫髻上沒有插絹花金釵,打扮的很素凈,但唇紅齒白,青春少艾,亭亭玉立,仍頗有麗色。

    他微微低著頭走到寶座前,仍恭恭敬敬跪在寶座前,朗聲道:

    “靈草園雪狼宿信,參加教主。”

    “教主在后殿閉關養傷,不便見人,請妖王大人匯報吧。”回答他的是寶座邊的少女,她聲音與往日似有些不同,帶著幾分摩挲人耳膜的輕微沙啞,仿佛之前大喊大叫過很長時間般。

    宿信皺了皺眉,他偷眼瞟過阿冉,便捕捉到她頸側一處紫紅。

    再觀她面容,少女腮頰潮紅,頭發雖努力梳理了,耳后卻仍有遺漏幾綹頭發散著,似是臨危受命,急匆匆整理妝容來見他般。

    宿信立即有了揣測,或者教主真的閉關養傷,不想讓下屬看到他受傷的模樣,所以不見他。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來之前,教主和她正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事畢教主正處在最慵懶狀態,懶得起身見他。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教主那樣一個威嚴兇橫大人,迷離斜倚在踏上,隔著影壁和小廳等房間,一邊喝茶一邊聽他匯報藥園狀況的樣子。

    心里一凜,他忙打住。

    想畢,宿信忙收回視線,在這大殿上,他可不敢再一直盯著教主的嬌客看了。

    “是。”他應一聲后,便開始公事公辦道:

    “靈草園南院靈草今年收成……”

    教主不坐在黑炎寶座上,他心理壓力還小一些,心里不僅不覺得不高興,反而放松不少。

    殷冉聽著他開始匯報,終于松一口氣。

    她已經想盡各種辦法,將自己能利用的所有因素都用上了。

    連半個月不見左護法這件事,也拿出來‘炒作’了一番,就是為了讓宿信哪怕在大殿上沒見到教主,也仍相信教主是清醒坐鎮在寢殿里的——

    想揍誰隨時可以揍,不想像左護法一樣動不動就被揍的滿地血,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也幸虧殷冉上一世是個真的很敬業的演員,知道劇本里哪些漏洞會成為致命bug,布局這一切的時候,時時換位思考,以求站在宿信這個唯一觀眾角度,事事都合理無漏洞。

    至于她要營造自己跟教主關系匪淺的假象,主要是方便自己以后更多的出面給教主辦事兒。

    像她既然是教主的女人,那站在寶座邊聽宿信大王的匯報,回頭轉達,可比‘首座大丫鬟’這個虛名更容易說服人。

    枕邊人那才是實打實的自己人嘛。

    但殷冉也實在沒想到宿信腦補能力如此之強,居然猜想教主是事后‘起不來床’,甚至連教主此刻喝事后茶的性i感模樣都腦內描摹過了。

    她只靜靜立在寶座邊,垂眸聽著,安心當個花瓶。

    直到宿信說到“……太陽花預計收成30株,今年比去年多種出3株。”

    殷冉忽然皺起眉,她之前跟靈草園里的余言妖帥關系處的很好,曾不露痕跡的打探出太陽草的收成,數字可不是30株。

    腦子一轉不過幾秒,她便立即學著roui體前身記憶中教主的聲音,冷冷沉沉的發出了一個“嗯”聲。

    因大殿中一直只有宿信一個人的聲音,他又極度緊張,是以即便只聽到教主似質疑的‘嗯’了一聲,他也立時捕捉到了。

    心里一咯噔,他大叫不好,腦門瞬間起了一層薄汗,忙跪地道:

    “教主,太陽草預計收成的確不是30,而是33株,但現在距離收成還有一個多月,我怕這段時間會出紕漏,所以想少說一點……實在是怕教主責罰,絕沒有貪墨或欺騙教主的意思。”

    他有些語無倫次的一口氣脫出,額頭抵著地面,嚇的手指都微微發顫了。

    怎么教主連這都知道?

    難道是阿冉吹耳邊風給教主知道了?

    不對!太陽草的事兒只有他和妖帥知道,阿冉一個靈草都認不全的人類怎么會知曉?

    啊教主不愧是教主!

    真是什么事兒都瞞不過他,自己居然存在僥幸心理,想要以下瞞上,實在是腦子里進了豬油,蒙了心了啊!

    “求教主勿怪……不不,求教主……教主責罰……”宿信感受著四周冷寂一片,心里更怕了,聲音都顫了起來。

    最令人焦慮緊張的,從來不是大喊大叫,而是無聲的冷凝。

    她想要求教主原諒,卻又擔心更讓教主不悅,只得苦著心,哀聲求責罰。

    只盼教主看他可憐的份兒上饒了他,千萬別是在憋大招。

    “阿冉。”教主的聲音忽然又響起,雖然只有兩個字,卻沉沉的壓著宿信的心,讓跪在大殿上的妖王手掌攥成拳。

    隔了一瞬,悄悄喘口氣,調整一下喉嚨,殷冉才柔聲道:

    “是,教主。”

    應罷,她捏出一塊領罰令走到宿信跟前,輕聲道:

    “宿信大王,請您接令。”

    宿信抬頭望一眼少女,只見對方面上仍掛著溫和笑容,方才臉上紅潮已褪盡,雙目清涼,直望著自己。

    接過她遞過來的領罰令,他心中一嘆,教主果然從不原諒。

    有過必有罰,而且總是當下犯錯當下罰,緩刑或‘再犯不饒’這種通融都沒有。

    本以為這種事教主必然不會知曉……果然,每次低估了教主的強大,都會很慘。

    宿信心中氣苦,只恨自己腦子不靈光,總是不夠機警,怎能在面對教主時存僥幸心理?怎么總是不吃教訓。

    盯了一眼領罰令背后的刻痕,他悄悄舒口氣,還好!還好!只是鞭撻刑!一點點皮rou傷而已!

    宿信接了領罰令,不僅沒有氣惱和難過,反而朗盛道:“謝教主開恩。”

    捏住了領罰令,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其他心思,不管好壞,一草一花都介紹的明明白白。

    待宿信匯報完最后一種藥草的狀況,還未來得及說結束語,便聽到教主那不耐煩的聲音:

    “去吧。”

    完全符合教主的一貫做派,雷厲風行,耐心極低。

    宿信本還想拍兩句阿冉的馬屁,比如夸夸阿冉幫了不少忙之類,但乍然聽到教主趕人,便也不敢多啰嗦。

    道一聲教主萬福安康,與站在寶座邊的少女點頭示意后,他忙起身大跨步離開,在大殿內時也不敢回頭。

    直到走出大殿,右拐離開時,他悄悄轉眸望了眼大殿。

    寶座邊的少女仍站在那里,清雅細瘦,目光柔柔追著他,似目送他離開。

    宿信再松一口氣,走向山邊小道時,心里忍不住感慨:

    原來教主喜歡這樣的。

    ……

    ……

    殷冉閉上眼睛,手撐住黑炎寶座,長長突出一口氣。

    過了!

    跟參加了一百次高考一樣,令人窒息。

    她故意鋪墊了一堆細節嚇唬宿信,忽悠宿信,總算是把他搞瘸了。

    殷冉知道,自己嚇的他越厲害,他離開時情緒越激動,越不容易發現破綻。

    反正就是找各種時機瘋狂刺激他情緒,保證他繃緊神經,理性值狂降就對了。

    只要不威脅到他生死,絕玩不崩。

    調戲半晌,她慢慢放松下來,臉上便浮上笑容。

    蹦蹦噠噠拐回寢殿,她歡快的低叫一聲,直奔教主寶室,在他藏著的一眾珠寶中,又挑了個又大又剔透漂亮的玉石,攥著顛兒回寢室教主床前。

    她伏到床沿,伸手戳了戳他面頰,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