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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同天盟倒是比我盧家莊還有錢的很~”白玉堂卷起胸前的一縷頭發(fā)在手指繞啊繞。 “說來也奇怪,”聽白玉堂說到同天盟有錢,展昭突然想到,“同天盟立派不過幾十年,哪里來的錢財建這么大的地方,光光是這塊地,也不便宜吧?” 這里房間僅僅是展昭現(xiàn)在所看見的就有幾十間,用料更是雕梁畫棟,庭院之間翠柳石塘點綴,沒有個幾十萬砸下來,絕對建不成。同天盟又不像盧家莊,涉及多份產(chǎn)業(yè),多的是賺不完的錢。 而此時,唐雨那邊也再和燕南飛談論余少天。 “你覺得余少天這人可信?”唐雨靠在床上擺弄著手臂上的一條翠綠小蛇,眼睛斜斜的看著燕南飛那蛇小指粗細,盤在唐雨手心,隨著他左手的舞動左搖右擺,逗得唐雨啪的一下親在蛇腦袋上。 “不知。”燕南飛一邊擦劍一邊搖頭,唐雨的蛇是當年救他時在墮星湖撿來了,是條葡萄樹蛇,唐雨給它起了個小名就叫葡萄,好幾年了,一直長不大。 “余玉飛年輕時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一個英雄,雖然展昭他們從金水鎮(zhèn)撿到飛鏢,但也保不準是幾個長老暗地里動的手,畢竟,同天盟這鍋粥太大。我也勸你,不要卷進來。” “放心,我查清是哪個下的毒就好,畢竟奶奶還在滇南等我回復。”唐雨手指輕輕按在蛇身,邊說邊嘆氣“可惜展昭是個官府人物,要我說還是快刀斬亂麻來的很。” 燕南飛沒有回復,只拿著劍準備回房。唐雨素來嫌棄他一棒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性子,等走后,又樂呵呵的逗起了葡萄。 第二天一早,余少天就派人過來通知展昭四人。余玉飛住在東邊,離他們這邊還挺遠,出了門看到走向,白玉堂和展昭立馬想到余少天昨天里急忙忙去的地方,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進門迎接他們的是個自稱余管家的中年人,展昭等隨著他進了兩道門,才看見一座被柳樹遮掩的房子。 “盟主他喜靜,病后就一直住在這里,這些柳樹還是盟主夫人在世時種下的。” 余管家見白玉堂瞅著那十幾棵柳樹,解釋道。 “沒想到余盟主也是個癡情人。”唐雨開口。 “是了,我們夫人去的早,盟主也一直未曾再娶,獨自一人拉扯少爺長大。” 余管家說的少爺就是余少天,據(jù)白玉堂所知,余玉飛的夫人是在生下余少天不久后就身亡,不少人傳聞是自盡。 “盟主和少爺就在里面,老奴就不進去了,幾位請。”余管家推開房門,站在外面微微彎腰,請四人進去。 房間里很昏暗,大概是怕寒氣進來,所有窗子都緊緊關死。 “咳咳”,里間傳來好幾聲咳嗽。 “父親,您喝藥。”是余少天的聲音。 展昭打頭進去,只見余玉飛臉色枯黃靠在床頭,余少天端著一晚黑乎乎的藥,一勺一勺的喂。 “展大人。”余少天替他父親蓋好被子,又調(diào)了枕頭,才放心的到展昭面前。 “你們也看見了,我父親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是不可能跑到金水鎮(zhèn)下毒。”放下藥碗,余少天語氣里充滿低落。 “這………怎會如此嚴重?”展昭皺眉,目光在余玉飛身上上下打量,滿滿疑惑,何等舊疾才會讓人變得跟如此削瘦。 唐雨從小跟藥打交道,從看見余玉飛的時候就覺得不是那么簡單,想是料到余少天不會說真話,便直接上前現(xiàn)在床邊,跟余玉飛道了一聲冒犯了,直接把手搭到他脈上。 余少天在唐雨伸手那一刻本想阻止,就見余玉飛對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相攔。 唐雨自搭上脈的那一刻臉色就變得古怪,最后只好放棄,退到燕南飛身邊。 “怎么?”白玉堂好奇。 “真是奇怪,居然,脈像無異。可是看面色根本就是中毒啊。”唐雨糾結(jié),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難道是我學藝不精?” “唐教主,”一旁的余少天在唐雨離開的那一刻明顯松了口氣,“我此前為父親找過數(shù)十名醫(yī),都說脈像安穩(wěn),只是父親他的身體卻是越來越壞,最近幾乎不能開口不能下地。” “少盟主不要太過悲傷,余盟主吉人自有天相。”展昭見余少天一聲比一聲低落,連忙出聲安慰。 “多謝,只是父親今日可能不方便太長時間見客,幾位?”余少天收拾好情緒,開口。 “是我們打擾,今天就先告辭。”展昭看了眼唐雨,唐雨朝他搖搖頭,一臉無奈,想是呆在這里也問不出什么話,只好先離開。 “父親……”余少天送四人出門,關好房門后,重新坐在余玉飛床前。 “你……過來……”余玉飛嘴唇微張,發(fā)出細不可聞的聲音。 “是,父親。”余少天側(cè)耳過去。 第13章 金水毒殺案13 二天的時間轉(zhuǎn)瞬既過。展昭收到公孫先生的傳信,他已經(jīng)到了襄州金水鎮(zhèn),只是圓塔其中大多書籍被蟲蛀,殘缺不全,于是取走了些完好的的回了開封,跟包大人一起商議,剩下來的,還需要展昭跟白玉堂多多費心。 余玉飛一直臥在房里,來來往往換了好幾個大夫,白玉堂去旁敲側(cè)擊過,都說盟主沒有任何異樣。 唐雨每天都在念叨是不是他學術不精,白跟奶奶學了這么多年,出身毒藥世家現(xiàn)在連病人到底怎么了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