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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腳尖一勾,踢起湛盧,幾下追趕上樹上的兩人。 “嗖”的一聲,從袖口打出飛鏢,擊中兩人肩膀和手臂。 “白五爺!”其中一名黑衣人捂住傷口出聲,“你我往日無怨無仇,何必追著我們兩兄弟不放?” “有沒有仇不知,不過見到我就跑,只怕也是個大jian大惡之輩。快快道上名來讓爺聽聽,指不定還會擾你們一命。” 白玉堂嘴角一勾,從樹上跳下,走到兩人面前,湛盧出鞘架在肩膀受了傷的黑衣人脖子上。 “我……”那人正準備開口,只見突然吐出一口血,“你……”黑衣人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同伴。 “白爺,后會無期!” 另一名黑衣人已經在白玉堂把劍指向已死的那位時就悄悄跑到樹后。 白玉堂手腕翻轉,幾枚暗器散出,可惜月色太暗,沒有打到致命處。準備再追時又想到左右也跟自己沒什么大事,而且那貓兒可能已經回來,再說還不知那人有沒有別的同伴,敵暗我明貿然過去可能有危險,不如跟展昭商議。 思至此,白玉堂刷刷幾下擦好劍刃,在以死的黑衣人身中搜查一番,見什么都沒有就準備打道回府。 遠遠就能看到洞口火光,展昭果然已經回來,見白玉堂提著劍從洞口走回,道:“你這是去哪了?” 白玉堂把劍一放,倚在草堆,直說:“剛剛你離開不久,誰知道,我盤腿而坐了一會就遇到兩個黑衣人,那兩人一見我就跑,我感覺有異就追上了,喏,外面死了一個,還有一個跑了。” 展昭邊聽邊轉動手中的烤兔,“黑衣人?難不成和金水鎮有關?” “這到說不好,可能是做別的恰好遇見,不過肯定是什么邪魔歪道的走狗,若不然不會看見我就跑。而且我問那人是什么身份時,他話還沒出口,就被同伴打死。”說到這,白玉堂忍不住搖頭感嘆,“這些人啊,動不動就把人命不當人命。” 展昭撕下烤好的一條兔腿,遞給白玉堂,“是我過于敏感了。只不過為錢,為權賣命的太多,官場武林,一直如此。” “那你為何還要跟隨包大人身后?”白玉堂一直以說動展昭為其打下手為己任,卻回回被展昭無視。 “白玉堂,什么是俠?”展昭看向啃兔子腿的白玉堂,沒有正面回答。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句話是展昭第一次回答白玉堂的時候說的。 “你既然記得我說的這句話,怎么想不明白我為何跟在包大人身后?” 手中的兔rou漸漸全被烤熟,隨著油脂滴向火堆時發出一陣陣香味。白玉堂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等烤兔分食完畢后,兩人遮好洞口,漱口睡覺。 一夜無夢。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天還沒亮啟程的,好在這一路都平平安安,到了山腳已經是第二天酉時。展昭一行人來的匆忙,在出發時包大人已經用信鴿帶了話給襄州知府。 兩人下了狼虎山,就看見幾個官差牽馬等在露天驛站。 “可是展昭展大人與白少俠?” 領頭的一位見到展昭兩人連忙上前拱手訊問。 “正是展某。”展昭抱劍回禮。 “知府接到包大人信件后就派我等再此等候。展大人和白少俠先隨我們到渡口,然后登船走水路到襄州,休整之后隨大人一起去金水鎮。” “可,勞煩官差大哥了。” “展大人不必多禮,鄙人姓劉,在衙門當捕快,展大人不嫌棄稱我劉捕快就行。” 劉捕快有點江湖氣息,也沒多扯些有的沒的。 官差帶來的馬匹雖然比不過烏云踏雪和綠子,還歹還是能讓他們在一個時辰后成功登船。 “知府那邊有沒有新發現?” 一行人圍在船內圓桌,展昭想多問些消息。 “這個,說來慚愧。知府大人找了好幾個仵作,都沒有認為那賊人下得是何種藥物。”劉捕快垂目,言語中夾雜了些不好意思。 “無妨。” 既然此前有懷疑是江湖人做的,那么普通官場仵作肯定無法查出。 “貓兒,武林所用毒多為秘制,你要做好準備。”白玉堂出聲。 出去普通人家常用的耗子藥,宮中的鶴頂紅。往往最讓人害怕的就是世家大族研制出來的各種密藥。 第5章 金水毒殺案5 展昭低頭不語,巨闕劍一下下敲擊地面。正道武林表面上不屑于用這種陰暗的方法,就算真查到,也會一口咬死不承認。朝廷對于這種事不方便出面,通常是私下了了或者打個圓場。那到最后,只能讓這一村白死過去。 劉捕快見眾人之間有點尷尬,連忙把話題扯到一旁,“其實說是全死也不算是,那金水鎮村長有個收養的義女,事發時在外探親,由此逃過一劫。可惜打擊太大,一直昏迷,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醒。” “那估計也問不出什么。”白玉堂出聲。 “一切得到了金水鎮再做定奪。” 相比之下展昭比較樂觀,他跟著包大人辦過不少案子,往往最不可能的人通常都會是案發當事人,那么想好一點,或許這個女子也能給他們帶出一點消息。 “你說你這么累死累活的給包拯辦事,還不如當個南俠痛快。”白玉堂往椅子上一靠嘲笑道。 水路走的塊,一行人終于在晚飯前趕到襄州城區。聽說襄州城城牌還是知府親自提的,可惜展昭與白玉堂沒有看出那三個字有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