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發(fā)現(xiàn)追錯人了_296
“你再仔細想想。”梁懷說。 陳熠安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真沒有的……那你說說看。” “現(xiàn)在?”梁懷看著他問。 陳熠安點點頭:“嗯哼。” “你確定?”梁懷掃了眼駕駛座上耳朵都寫滿了好奇的司機師傅。 他這樣反問,倒叫陳熠安有些猶豫了,其腦袋開始飛速思考,該不會是什么羞羞臉的昵稱吧,他紅著臉回想了某些時刻,難道是那時候情緒太亢奮了,完全沒聽到? 他自己把自己搞好奇了,遂朝梁懷勾勾手指頭,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悄悄告訴我。” 梁懷微笑著,湊近他的耳畔,輕聲道: “不是經(jīng)常叫你——小狗、傻子么。” 陳熠安滿心的期待,一下子岔了氣,氣憤地捶梁懷。 結(jié)果拳頭被梁懷用手掌包住,“哦,剛才漏了個,還叫過你小迷糊。” 司機撲哧沒忍住,笑出了聲。 陳熠安聽到了,瞪了梁懷一眼,然后忿忿地戳了戳籠子里的狗頭。 小丑狗躺在里面,歪著頭,眼睛呆滯地看著陳熠安。 陳熠安看著他那個樣子,心里實在忍不住又樂了起來,“雖然你每次都只是追著路邊的小公狗跑,但怕你哪天獸.性大發(fā),雌雄不辨,再三決定,還是讓你做了公公,希望你今后不要埋怨我們。” 小丑狗幽幽地看著,連“嗷嗚”叫的力氣都沒有。 “靜靜,我聽人說,貓貓狗狗做了絕育后,會顯老,影響顏值,我瞅著就這么會兒,它好像還真的丑了,丑上加丑,你來瞧瞧看。”陳熠安拍了拍梁懷的肩膀。 小丑狗的眼神越發(fā)幽怨了。 梁懷跟著看了兩眼:“我看還好,你可能是心理作用。對了,蛋黃最近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好像全部消失了,乓乓也早就不用哺乳喂養(yǎng)了,過兩天我找個沒課的日子,帶蛋黃也去把絕育做了。” 陳熠安說“好”。 蛋黃被虐待的事,受到了學(xué)校多方的關(guān)注。 很多有愛心的同學(xué)知道蛋黃得了抑郁癥,在閑暇之余,自發(fā)地來同它玩耍,慢慢地讓它從那個陰影中走了出來。 大學(xué)城有很多流浪貓,因為沒有限制地□□,繁衍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小流浪貓,一直這樣惡性循環(huán),也影響了整個大學(xué)城的生態(tài)。 陳熠安和梁懷最近也在做一些公益項目,籌集社會上的愛心資金,給大學(xué)城里的小動物做絕育。 半小時后,出租車穩(wěn)穩(wěn)停到陳家公館的門口,二人下車。 梁懷把手里的籠子交給陳熠安,后者好笑地看著他,“你又不進去?” 他摸摸鼻子,“嗯。” 然后陳熠安笑得更大聲了。 自從上次梁懷酒醒后,得知自己喝醉了,抱著陳父喊爸爸,蹲在陳母面前叫mama后,尷尬得早飯都沒吃,九十度給二老鞠躬后拔腿就走了。 再之后除非過節(jié),梁懷都不好意思進陳家的大門。 梁懷囑咐道:“幫我和伯父伯母問好。” 陳熠安笑眼看著他。 就在這時,二人身后傳來一聲招呼,“回來了啊。” 梁懷的表情僵了僵。 陳熠安回頭喚了聲,“哥?” 陳宗元給球球牽了個繩,仿佛才從外面溜了回來似的。他走到門口,傭人拉開門,從里面閃身出來,遞過了塊干凈的、粉粉的絨布。 然后他接過,抱起球球,耐心給它擦腳。 余光瞥見梁懷有些僵硬的神色,內(nèi)心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