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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第57節

第57節

    薛遠見他笑了,便道:“圣上,日頭西移,現在回程怕是要黑夜了。夜間在林中策馬極不安全,不若找出山洞,先在此將就一晚。”

    顧元白頷首,站起身道:“走吧。”

    兩個人的運氣不錯,駕馬片刻之后就在一溪流不遠處尋到了一處干燥的山洞。山洞之中還有一個草床和一床臟兮兮的被子,應當是哪個獵戶偶爾棲息的洞xue。

    薛遠去找了些木柴,看著不遠處流淌的溪水,心中突然一動,“圣上,您要去洗把臉嗎?”

    顧元白道:“不了。”

    什么事都不計較這會了,他道:“薛侍衛受了傷,也莫要去洗了。”

    薛遠老老實實道:“是。”

    整理完了洞xue,顧元白和薛遠又漫步在叢林之中去找一些能吃的野果子。顧元白見到了不少蛇莓,少少采了一些,一抬頭就見薛遠正從一顆高樹上跳下,他的懷里抱著一堆野果子。顧元白余光不經意一瞥,突然凝重頓住,厲聲道:“別動!”

    薛遠立刻停住了腳,他皺起眉,語氣平靜:“蛇?”

    他身后的樹杈上正有一只細長的蛇探出了頭,對著薛遠的脖子虎視眈眈。

    尾短而細,身有彩色花紋,蛇頭呈三角之狀,還是個毒蛇!

    顧元白扔下手里的蛇莓,從袖口之中拿出小巧弩弓,上好箭矢,抬臂對準那條毒蛇。

    薛遠還有閑心笑著道:“圣上,您可別打著臣了。”

    “閉嘴吧,”顧元白眉眼銳利,緩步靠近,“別說話。”

    破空之聲會驚動毒蛇,最好是靠近一點,在它反應不及前一擊斃命。顧元白雙眼瞇著,三支短矢對準毒蛇的頭部、七寸和尾部。

    薛遠看似放松,實則全身肌rou都已經緊繃了起來,他的一只手移到了匕首處,正當兩個人屏氣凝神的時候,草叢之中突然有一只兔子竄了過去!

    顧元白心道一聲不好,幾乎就是下一秒啟動了弩弓,三發箭矢破空襲向毒蛇,毒蛇卻被那兔子的動作驚動,猛得朝著薛遠的脖子撲來。

    薛遠幾乎同時反身拿著匕首砍去,箭矢射到毒蛇身上的一瞬,他也已將毒蛇砍成了兩半。

    毒蛇在地上抽搐一下就徹底死了,顧元白松了一口氣,他眉目舒展,問道:“可有傷著?”

    薛遠低頭看了一眼小臂,嘆了一口氣。

    已經走到他身邊的顧元白眼皮突然一跳。

    “圣上,臣被咬上了,”薛遠道,“咬破了衣裳。”

    顧元白頭頂的青筋暴起,他忍著,沒忍住,怒喝道:“那你他媽不能早點說?”

    第53章

    都被咬傷了還能先慢條斯理地嘆上一口氣,顧元白真是對他服氣了。

    圣上沉著臉,帶著薛遠來到溪邊之后就將他的衣袖劃破,兩個尖細的牙印深入皮膚,顧元白奪過薛遠的匕首,在他衣擺上撕出一條長布條,在傷口上方不遠處進行結扎。

    小皇帝應該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但他卻很是鎮定,手法利落而面無表情。這樣的鎮定讓薛遠甚至有些著迷。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想要碰碰顧元白的臉頰,到半路時發現手指上染了血跡,又收了回來。

    “圣上,”他開口,“臣倍感榮幸。”

    能被圣上包扎傷口的待遇,他應當是比那個張緒先享受到的吧?

    顧元白眉眼壓著,心情不好,“給朕閉嘴。”

    在薛遠說話的時候,顧元白已經拿著匕首將毒蛇咬出的傷口劃破,他問道:“你認不認識那條蛇?”

    “認識,”薛遠也就是因為認識才不急,“有毒,毒不大,最多也就身上麻上幾日。”

    顧元白點了點頭,這時才拿著水囊喝了一口,確定自己口腔之內沒有任何傷口之后,才吐掉水,低頭舉起薛遠的手臂,俯身去吸毒血。

    溫熱的唇一碰上薛遠的手臂,薛遠瞬間僵硬在了原地,覺得有些頭暈眼花。

    顧元白把嘴內的血吐出,拿起清水漱上一口,再次低頭給他吸吮手臂上的鮮血。

    來回幾次,等到鮮血的顏色重新變得艷紅之后,顧元白才停了下來。他連連漱了幾次口,確保口中沒有吃進一絲鮮血,自己也沒什么頭暈眼花的征兆之后,才合上水囊,轉身看看薛遠面色,這一看,薛遠面色泛紅,眼中出神,好似中毒已深的模樣。

    顧元白眉頭一皺,又在周圍看了一圈,采些松蘿來給他的傷口覆上,又撕下一段布條裹上。薛遠腦子正亂,就見圣上拿起刀鞘,鋒利匕首劃過刀鞘,發出陣陣火花和刺耳摩擦之聲,薛遠被這聲音驚醒,一抬頭,就對上了顧元白的目光。

    顧元白將匕首放進刀鞘,“感覺如何?”

    薛遠感覺了一下,“圣上,臣一切都好。”

    顧元白奇怪:“既然一切都好,面上怎么紅了?”

    薛遠心道,老子被心上人主動親了,還不能臉紅一下以表敬意?

    他怕被看出來心意,就佯裝不耐,偏過頭,下顎緊繃,“圣上,不談這個了。臣去把剛剛摘下來的野果拿著,天色已暗,山洞中也要再布置布置,以防毒蛇蟲蟻跑進。”

    然而再怎么布置,這處山洞在天下之主的面前還是十分的簡陋。

    如果只是薛遠自己一個人,那么他自然不會講究這些。可看著顧元白,薛遠卻覺得哪里都配不上小皇帝。

    他脫下外衣,將尚且干凈的一面翻轉過來鋪在草席之上,“圣上,將就一夜吧。”

    他拖著個咬傷忙來忙去,顧元白冷靜理智地提醒道:“你這樣會折騰傷口,使殘余的蛇毒蔓延加快。”

    薛遠隨口道:“臣命硬的很,沒事。”

    傍午時還說著沒事的薛遠,夜里的時候就發起了高燒。

    顧元白坐在床邊,幾乎無語地看著靠著山洞墻壁昏昏沉沉的人。

    薛遠離得顧元白很遠,他渾身汗濕,臉龐在微微皺著,神情似痛苦似掙扎,身上白色染血的里衣也染上了泥土塵埃,整個人狼狽至極。

    顧元白最終嘆了口氣,下床朝著薛遠走去。

    沒想到這種在小說中才會發生的劇情他如今也體會了一遍,只是受傷生病發燒的不是他這個體弱之人,而是薛遠這個身強體壯的主角。

    顧元白揉了揉眉心,揮去困意和疲憊,“薛遠?”

    薛遠嘴唇干燥,面色發熱,顧元白蹲在一旁用手一探,果然是發了燒,他再次叫了一聲:“薛遠,能聽到我說話嗎?”

    薛遠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心上人的聲音,他奮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顧元白就傻樂:“圣上?”

    這笑容實在是太傻氣了,顧元白聲音里含笑:“別睡,保持清醒。”

    薛遠只看見顧元白嘴唇一張一合,他咽咽口水,喉嚨一疼,劍眉頓時皺起。

    顧元白:“別說話了。”

    薛遠點了點頭,顧元白起身去找水囊。喂了薛遠一些水后,看薛遠清醒了一些,他才問道:“冷嗎?”

    “熱,”薛遠啞聲,“圣上,臣快熱死了。”

    說完,他動了動手,一頭栽進了小皇帝的懷里。宮廷熏香味而傳來,顧元白身上的冷意也傳來,薛遠滿足的喟嘆一聲,在頭腦不清不楚之間,反而會忘了皇帝對他子孫根的威脅。

    要不說是心上人呢,誰都不怕,薛遠就怕他。

    磨蹭之間,圣上就在眼前,薛遠隨著本能湊上前,輕輕咬了一口。

    顧元白悶哼了一聲。

    這一聲徹底滅了薛遠的理智,他閉上眼睛,跟個瘋狗一樣在顧元白身上嗅來嗅去,顧元白的聲音被他忽視,推也推不開,突然,瘋狗握住了圣上的命脈。

    圣上渾身一顫,不動了。

    薛遠笑了,他又伸出舌頭在蹭到的地方嘗了嘗,手指動了動,圣上那股好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顧元白不由伸手抓住了薛遠的頭發。

    自己弄和別人給自己弄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成年男性,自然反應,生理本能。

    顧元白爽得頭皮發麻,腎上激素飛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爽了之下,顧元白的理智被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

    黑夜無人,鳥啼蟲鳴不斷,微風徐徐,這個環境之下,人幾乎就這么被放大了心中的欲望。

    薛遠順著力道抬起頭,兩個人目光對視。

    薛大公子聲音低啞,目中好像藏著火花:“圣上。”

    顧元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片刻,圣上掐住了薛遠的下巴,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唇舌熱火烈油一般的交纏,顧元白占據著主位,他勾著薛遠的舌尖,吮吸,糾纏,滿腦子都是本能的沖動。

    薛遠呼吸炙熱,他抱著顧元白,都懷疑這是個夢。

    等分開時,唇已經燒起來了。

    顧元白捏著薛遠的下巴,唇瓣在他的唇瓣上頭輕啟,他笑了笑,誘哄道:“薛侍衛,伺候朕,知道嗎?動手吧。”

    給他的兄弟伺候舒服了,那就重重有賞。

    薛遠伺候的很好。

    顧元白爽了,爽了之后理智就回來了。他很淡定,淡定地起身,淡定地朝草床走去,薛遠在背后低低一笑:“圣上怎么這般無情?”

    顧元白也笑了:“我與薛侍衛都是男人,這叫什么無情?不就是讓薛侍衛伺候了朕一把,難不成薛侍衛還想做朕的宮妃了?”

    薛遠一愣,隨即眉眼一壓,陰翳地朝他看來。

    顧元白好似是個吃干抹凈還不負責的大渣男一樣,他自己也有些好笑:“薛侍衛,朕記得你似乎說過,即便是做個奴仆伺候朕也愿意。”

    薛遠不說話,臉色仍然陰沉。

    顧元白摸了摸鼻子,又舔了舔唇。

    說實在的,和薛遠廝混的感覺真的挺爽,力與力的對峙,性與性的碰撞。顧元白很肯定地說自己不喜歡男人,但他剛剛在下半身的刺激下強吻薛遠的那一下,感覺竟然還不錯。

    說是接吻,其實就是撕咬。

    唇上都能品出血味了。

    顧元白隨意坐在床邊,大馬金刀,衣衫還有些凌亂。他看著薛遠,又是微微一笑,安撫地道:“薛侍衛,朕只是一時激動。想必你也不會在意,你不是女人,朕也不是女人,不過這次卻是朕莽撞了,這是朕的錯。”

    他輕描淡寫,“薛侍衛想要什么?”

    薛遠半晌之后,才冷笑一聲,“圣上可真是仁慈。”

    顧元白此時對他的耐心還大,裝作沒聽出他話語之中的嘲諷,含笑道:“薛侍衛想清楚之后同朕直說便可。”

    他想要換個話題,薛遠卻不讓他如愿。他語氣冷冰冰,像是含著刀子和利箭,“圣上就不替自己想一想?”

    顧元白奇道:“朕替自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