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更重要的是,御史中丞親口承認(rèn)自己與各地地方官多有勾結(jié)。

    這代表著什么?

    顧元白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了。

    這代表著,他可以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反腐大作戰(zhàn)了。

    而這次的大作戰(zhàn),他可以使用雷霆手段,使用兵馬,大范圍往深處去查、去探究,而眾所周知,反腐活動一向是統(tǒng)治者除掉某些人的手段。

    御史臺啊。

    終于要真正變成朕的耳目了。

    *

    圣旨出來之后,朝廷震驚。

    御史臺人人自危,御史大夫本已快要致仕,此時卻接了大任,日日夜夜嘆息自己晚走了一步,弄到如今這如履薄冰的地步。

    齊王一行人已經(jīng)被趕出了京城,他們一家老小都是富貴山中養(yǎng)出來的貴族。此番被趕出去,人人表情茫然,無論是年紀(jì)大的還是年紀(jì)小的,看著蕓蕓眾生,突然產(chǎn)生一種無處為家的無措。

    禁兵們神情兇狠,要趕著他們到什么都沒有的莊園內(nèi),從此,不得踏出莊園一步,要被圈禁至死。

    最小的幺子顧聞,即便是父兄在牢中艱難度日的時候也未曾受過一絲半點的苛刻。他不安地攥著娘親的衣角,哭嚎著道:“我的珠子!我的珠子!”

    他的娘親抹淚不語,圣上將他們趕出王府,他們除了自己這一身的錦羅綢緞和幾樣首飾,哪里還拿了其他東西?

    齊王面色絕望到了面無表情,他不知道明明最開始只是故意傳錯了一個消息,最后怎么會落得如今這番境地。

    等他聽到了幺子哭聲后才猛地回神暴起,齊王掐著幺子的脖子,雙目快要瞪出眼眶,“我掐死你,我掐死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錯!”

    哭嚎和拉扯混亂,大人的低泣和小兒的哭聲擾人。

    齊王的幾個大兒子在一旁心寒地看著這一幕。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家人,離開了皇室宗親的名頭,到了落魄莊園內(nèi),還能活下去嗎?

    第33章

    顧元白處理御史中丞和齊王的事處理得很快速,乃至那些膽子大到敢隱瞞消息不去上報的地方官沒到京城之前,就背上了一個貪污、與京官勾結(jié)的罪名。

    應(yīng)該說他們本來就有這個罪名,只是褚尋沒有達(dá)到顧元白的期待,他被那幾次的奪命危機給嚇怕了,沒敢把這些人貪污的證據(jù)揪出來,既然如此,顧元白只好自己下手了。

    黃河中下游正是山東、河南一帶,這些貪官將皇上賑災(zāi)修河道的錢也敢挪用,更何況各地的大糧倉、rou倉武器倉等各種儲蓄,里面也不知被這些蛀蟲給弄成了什么樣。

    這些地方官甫一送到京城,直接就被顧元白送到了地牢。

    他手中關(guān)于他們的證據(jù)可一點兒也不少,這些東西都被送到了相關(guān)機構(gòu),讓大理寺一件件的審。要把他們嘴里吃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受賄了多少東西,給一個一個地給查出來。至于和這些官員勾結(jié)的其他人,更深的人,他查的只是淺嘗輒止。

    嚇一嚇這些藏在深處的人,給他們一個將這些貪污的東西給他還回來的機會。

    顧元白不需要知道全國上下有多少蛀蟲,他只要這些蛀蟲把吃下的東西再給偷偷吐出來,只要在他沒發(fā)現(xiàn)之前給吐出來,在反腐之前,顧元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先清洗御史臺,有案底的貪污的都給扔到了大理寺,干凈的留下,再進(jìn)去一批新的人手。褚衛(wèi)身上有御史的那股軸勁和傲氣,把他也放里面去磨磨性子。

    還有褚尋,也要升官。

    而那些在早朝上,敢為齊王說話的人,他們將會從京城調(diào)到地方,被抹去京官的身份來補上這些缺口,然后開始承擔(dān)之后來自圣上的反腐行動。

    不是敢接宗親的錢替宗親說話嗎?

    那你就給朕永遠(yuǎn)滾出政治權(quán)利中心吧。

    一件件事務(wù)處理起來,政事堂和樞密院兩府的人都忙得頭暈眼花,整個朝堂上下誰也不敢大聲喘氣。顧元白也是工作時間大大增長,等回過神來,正好是御史中丞被抄家流放的日子。

    這一天,顧元白拋下了所有政務(wù),帶著貼身侍衛(wèi)薛遠(yuǎn)和其他人,微服出宮去看御史中丞的流放現(xiàn)場。

    狼狽至極的一長串人,最前頭的就是御史中丞,他的面容憔悴,眼中空洞,沒有一點兒生的希望。

    眼中泛著血絲,唇上干裂,身披囚衣。

    兩旁站著的百姓對著這些人破口大罵,爛菜爛葉朝著臭名遠(yuǎn)昭的人身上扔去,他們臉上滿是大快人心和憤恨的神色。

    “就是這個人,監(jiān)守自盜!就是他貪污勾結(jié)地方官魚rou百姓!”

    “太壞了!是個孬官!”

    御史中丞……不,已經(jīng)不是御史中丞的馮成之聽著一路的謾罵,突然之間覺得,圣上讓他背上貪污罪名,不讓他死,讓他有如今境地,并不是因為圣上的仁慈。

    圣上沒有那么仁慈的。

    這簡直是生不如死。

    馮成之抬頭看著兩旁的酒樓、茶館,看著那些拿厭惡眼光看著他的百姓,他們手里的爛菜葉子迎頭砸來,惡心嫌惡的目光像是看什么十惡不赦的混蛋。

    確實是混蛋……

    馮成之在御史臺熬了十幾年才坐上了御史臺中丞這個位置,他自然知道身為御史臺的官員,監(jiān)守自盜會有多么大的后果。

    他也很少收禮,因為一旦發(fā)現(xiàn),就是受萬人唾棄,比平常的官員貪污還要讓人惡心。

    而他也確實沒有貪污。

    但圣上說了有,他親口說了有,那就是千古罪人。

    數(shù)年前金榜題名夸官的這條街,如今卻又成了他被人恥笑的地方。那時街邊的百姓、落榜的學(xué)子,看著他的目光是多么的艷羨和嫉妒,現(xiàn)在就變得有多厭惡和幸災(zāi)樂禍。

    顧元白一身常服,低調(diào)藏在層層的人群之中,雙目平靜地看著這一隊被萬民唾棄的罪臣及其家人。

    這一隊人中,有柔弱無辜的女子,有幼小可憐的孩童,他們或是淚流滿面或是不安懵懂,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惡夢一般的未來。在古代,犯罪,特別是大罪,是以家族為單位的。

    機遇越大,付出的代價就越高,但總是有人以為不必付出,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顧元白覺得自己挺狠的。

    他此時看著這些無辜被牽連的人,心中只有遺憾和可惜,看著被百姓咒罵的御史中丞,心中也很是平靜。

    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代價,御史中丞既然上了齊王的船,那也就要做好被顧元白掀船的準(zhǔn)備。

    周圍不僅有黎庶平民,還有慷慨激昂的讀書人,他們對著貪贓枉法的御史中丞破口大罵,脖子上的青筋都猙獰的浮現(xiàn),一聲聲質(zhì)問都要憋紅了臉。

    還有人當(dāng)場作詩嘲諷,打油詩一作出來,周圍的人都鼓掌叫好。

    這就是現(xiàn)實,時間一久,這就變成了歷史。

    等御史中丞被帶得遠(yuǎn)了,顧元白才轉(zhuǎn)過身,身邊的人護(hù)著他出了人群,密集的人群一離開,空氣都好了起來。

    外頭也圍著許多零零散散站著的身著儒袍的讀書人,中午日頭大,顧元白朝著兩邊茶樓看看,道:“走吧,先找個涼快地方。”

    顧元白即使是在陽光之下,面上依然白皙,額上微微的細(xì)汗如珠子一般干凈。束起的長發(fā)從肩側(cè)滑落到了身前,看起來很是清涼。

    薛遠(yuǎn)熱得扯扯領(lǐng)口,脖子上還有被咬出來的兩個猙獰傷口。田福生就在他一旁,見到這處傷就嘿嘿一笑:“薛侍衛(wèi),這傷應(yīng)當(dāng)挺疼的吧?”

    那日薛遠(yuǎn)一脖子血的抱著圣上回宮殿,因為鮮血抹了一片,根本沒人看見是什么傷口。此時看見了,更不會往那日去想。

    薛遠(yuǎn)挑挑眉,余光從圣上身上一劃而過,摸了摸傷口,意味深長道:“挺疼的,咬的人牙利得很。”

    田福生又是一笑,擠眉弄眼,“牙這么利咬的這么深也沒見薛公子生氣。”

    “怎么生氣?”薛遠(yuǎn)似真似假道,“脾氣大得很。”

    顧元白轉(zhuǎn)頭看了他們一眼,“在聊什么呢?”

    薛遠(yuǎn)微微一笑,“聊臣脖子上的傷。”

    顧元白不由往他脖子上看了一眼,一左一右兩個牙印橫在脖子上,傷口咬得很深,很狠,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見了,指不定心中感嘆薛遠(yuǎn)昨晚有多放浪呢。

    顧元白板著臉道:“哦?薛侍衛(wèi)的傷口是怎么弄的?”

    薛侍衛(wèi)也跟著裝模作樣,“自然是和圣上無關(guān)了。”

    田福生笑出聲來,被逗樂了,“咱們薛侍衛(wèi)說話可真是有趣。”那當(dāng)然是和他們圣上無關(guān)了。

    顧元白扯開了嘴角,朝著薛遠(yuǎn)警告一笑,走進(jìn)了一個茶館里頭。

    二樓的雅座還有位置,顧元白落座后,田福生瞧他頭頂汗意,就親自跑到茶樓廚房里去瞅瞅有什么解熱的東西。

    顧元白拿起帕子擦擦了汗,一旁的薛遠(yuǎn)提著茶壺倒出了兩杯茶水,遞到他面前,笑道:“需要臣先試試毒嗎?”

    “喝,”顧元白道,“喝完。”

    薛遠(yuǎn)端起杯子,喝完之后還咂咂嘴,“難喝。”

    他跟和親王一樣的牛飲方式,人家和親王喝完了至少不會多嘴一句,顧元白沒忍住噗嗤笑了,接過杯子道:“喝你的茶,別說些掃興的話。”

    薛遠(yuǎn)瞧見他笑著輕抿了一口青瓷杯,水潤潤的光就沾上了唇,薛遠(yuǎn)一低頭,“圣上那杯瞧起來甜些。”

    顧元白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一個壺里的。”

    薛遠(yuǎn)也皺起眉,他自然也知道,不懂為何會有這種感覺,索性不說話了。

    清涼的細(xì)風(fēng)從窗口吹進(jìn)來,顧元白往窗外一看,先前圍聚在一起的人已經(jīng)散了,他正要收回視線,余光卻瞥到了一個看著有些眼熟的人影。

    顧元白頓住,再往外頭定睛一看,年輕人,高個子,是平昌侯的世子李延。

    李延腳步匆匆,身邊沒有下人跟隨,一路走到了酒館旁邊的拐角,神色也是匆匆。

    顧元白淡定抿一口茶,過了一會兒,同一個地方,他又看見了戶部尚書的兒子、翰林院的庶吉士湯勉。

    湯勉同樣走進(jìn)了那條巷子,只不過比起李延的神色匆匆,他倒是淡定了一些。

    顧元白放下杯子,瞇著眼往那道巷子里望去。那巷子里有什么,竟然能勾得一個平昌侯世子和一個從二品大官的兒子進(jìn)去,而且還是這么巧合的在同一時間段進(jìn)去?

    顧元白揚了揚下巴,問道:“那巷子里有什么?”

    薛遠(yuǎn)順著看了一眼,不甚感興趣,隨口道:“酒館吧。”

    顧元白又不是什么都要管,真什么都要管的話他這個皇帝也別當(dāng)了,累死算了。兩個小年輕的聚會,只是勾起了他一絲興趣,顧元白正要收回視線,卻瞧見街頭緩緩行來了一輛馬車。

    而好巧不巧的,這輛馬車也停在了酒館旁的巷子口。

    顧元白:“……”

    這又是誰?

    和親王一身玄衣,面色凝重地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卑躬屈膝的小廝,小廝在前頭領(lǐng)路,領(lǐng)的方向正是巷子深處。

    顧元白直接站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個巷子,“走吧,薛侍衛(wèi),陪朕去看一看這巷子里到底有什么寶貝。”

    竟然能吸引這么多的人過去。

    薛遠(yuǎn)起身,整了整袍子,道:“圣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