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白狐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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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并沒有說東巴上師在哪里,而是說道:“前些天呀,你們這里亂轟轟的,我就帶著小黃瓜出去遛。 一只小白狐貍出現(xiàn)在我們前面,小黃瓜就去追,我怕小黃瓜跑丟了,我就跟在后面追,你知道我們最后跟著那只小白狐貍到了哪里了嗎?” 我著急地說:“行了,喬治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你們到底去了哪里?” “你知道以前柔丹國王給東巴上師修的那座宮殿嗎?” “當然知道,你們?nèi)チ四抢锪耍俊?/br> 喬治神秘兮兮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們就是在那里找到了東巴上師的圣體。” 我和蘇克拉瓦聽了,都十分得詫異。 我們之前在那個地方來回找了很多遍,都沒找到,喬治怎么會找到的呢? 蘇克拉瓦用懷疑的語氣問道:“不對呀,喬先生,那個地方我和胡哥找了幾遍都沒找到,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呀?” “你們應該知道東巴上師的圣體停在哪里吧?” “當然知道,是在一個理石的臺子上嘛!” 喬治點點頭,“東巴上師的圣體就藏在那個臺子的里面,那個理石臺子里是空的,知道這叫什么嗎?” 我脫口而出,“這叫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誰能想到神秘丟失的東巴上師的圣體會放在原處呢?對了,喬治,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東巴上師的圣體在那人理石臺子里面呀?” “是那個小白狐貍告訴我的呀。” “小白狐貍怎么告訴你的?” “我和小黃瓜不是跟著那只小白狐貍進去了嗎,現(xiàn)在里面是空的,沒有一個人,所以,我們很容易就進去了,一進去那只小白狐貍就帶著我們往上走,來到那個大廳,它一閃就鉆進了那個理石臺子里不見了, 所以,我知道臺子里一定是有文章的,于是呀,我就想辦法敲開了理石的一角,就發(fā)現(xiàn)東巴上師的圣體在時面躺著呢,我就想馬上回來報告,可是我一出門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和蘇克拉瓦齊聲問。 “我一出門走了不遠,迎面來了四個白鷹近衛(wèi)師的士兵,他們一見我問我是不是去了那座宮殿去了,我還是老辦法裝瘋賣傻,就把他們給糊弄過去了。 可是他們沒放了我,把我送到扎木合礦場去搬石頭。這不,昨天晚上,小黃瓜去了,把捆著我的繩子給咬斷了,我們倆就跑回來了。” “走,我們?nèi)齻€現(xiàn)在就去看看。” 我們在個開了一輛車,另外載著小黃瓜來到了那座宮殿。 宮殿因為多日沒來什么人,到處落著塵土,我們來到那個理石臺旁,喬治從一個角處拿起一塊小小的理石讓我們向里面看。 我看了一眼,東巴上師的圣體果然躺在里面,面色紅潤,面帶微笑,就像活人一樣。 蘇克拉瓦要馬上砸開理石臺子把東巴上師的圣體給弄出來,被我制止了。 我對蘇克拉瓦說:“兄弟,不急于一時,現(xiàn)在那本《大書》不在我們手上,我們不知道喚醒你師像的咒語,就算把你師父的圣體拿出來也沒有什么意義,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從索菲亞的手里搞到那本《大書》打開他,找出經(jīng)文,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喚醒他老人家也不遲。” 我們開著車往城里走,剛剛進城就聽見遠處傳來陣陣槍聲,街上的百姓到處亂竄,一陣接一陣的白鷹近衛(wèi)師和士兵和禁軍的士兵向遠處跑去。 好像是出什么事了。 又一隊警察跑過來了,我攔住一個警察問他,“兄弟,出什么事了?” “哦,公爵大人,有一百多個士兵家屬,因為軍部沒有及時發(fā)給他們撫恤金,他們糾集了二百多個士兵鬧嘩變,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白鷹近衛(wèi)師的師部,把巴拉克將軍和他的幾個部將全給扣住了。” 說完,這個警察就跑了。 我嘆了口氣。 這件事多少與我有關(guān)。 我?guī)Я硕f精兵去剿滅洛普布,死傷了幾萬人,本來柔丹國王已經(jīng)答應對這些死傷的家屬進行撫恤,可是自從索菲亞成了首相,這筆錢她一直以國家進行新政,資金緊張,一直拖著不給,而且是一拖再拖。 我已經(jīng)幾次向柔丹國王呈文奏報,可是都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反應。 我現(xiàn)在是無職無權(quán)的閑人,對這件事也是無以為力,沒想到弄成了士兵嘩面的局面。 這樣也好,我倒要看看索菲亞怎么收拾這個殘局。 回到家里吃了晚飯,他們都各回各屋睡覺去了,我睡不著,想出去溜達一下,來到玫瑰的房間前,看見她屋里的燈是亮著的,影影綽綽的,好像玫瑰也和我一樣沒睡。 我就上前敲了一下門。 玫瑰在里面問:“誰呀?” “是我。” 玫瑰打開門讓我進去,桌子上放著一本英文經(jīng)濟類書籍,她剛才應該是在看書。 我拿書翻了幾頁,以我的英文水平,實在是看不懂這種深奧的書籍。 我問玫瑰,“你能看得懂嗎?” 她恬然一笑,點了點頭。 “你小小年紀,怎么看這種老古董才能看得懂的書呀?” 她嫣然一笑,“文哥,讀書什么時候分過年紀大小呀,我母后家世代經(jīng)商,是我們獨龍國最富有的家族,在我很小的時候我那些舅舅呀,就教我怎么經(jīng)商做買玩。 當時我也是覺得好玩,就跟著他們學了些本事,可是這本事呀越學越覺得不精,后來我母后就送到我米國去讀經(jīng)濟和金融,然后就安排到我們在世界各地的家庭公司里任職鍛煉,我呀,現(xiàn)在讀這些經(jīng)濟類書籍比讀那些小說還有趣。” 我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呀。” 她給我倒了杯茶,雙手遞給我,問道:“文哥,這么晚了,我為什么還不睡呀?” 我嘆了口氣就把東巴上師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她問我,“文哥,你確定這本書在王妃的手里?” “當然,就是她的人從我的手里把那本書給搶走了。” 她又沉思片刻,繼續(xù)說道:“文哥,士兵鬧嘩變的事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知道,白天我回來的時候在街上遇見了。” “你看你可不可以通過這件事做做文章,把書給要回來呢?” 我愣了一下,“怎么要呀?” 玫瑰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沉思良久,這才看著我說道:“文哥,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王妃極有可能來找你幫她平息這場嘩變。” “我?”我愣了一下,“怎么可能,現(xiàn)在我是個無職無權(quán)的散仙,手上沒兵沒權(quán)的,那位王妃也是個非常精明能干的人,她怎么會找我來幫忙呢?” 玫瑰搖了搖頭,似乎并不同意我的看法。 她說:“文哥,自古以來,像這種平息嘩變的事,無非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用暴力彈壓,一種是用錢平息。 在這件事上,做為首相的王妃,沒有及時把相應的撫恤金發(fā)放給那些傷亡的士兵的家屬,她理虧在先,而且她最近一段時間正在積極推行她的所謂新政, 她的新政已經(jīng)引得百姓怨聲載道,民亂四起,如果她用暴力彈壓必定會引起一場更大的亂子來,我剛才說她是個精明的人,所以,她一定不會用這種愚蠢的辦法。” 我苦笑著說:“就算是她不用這個辦法,她也救不到我呀?” 玫瑰又搖搖頭,“文哥,你錯了。你不要忘了,那些嘩變的士兵以前都是你的部下,他們對你是非常認可的,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想平息這件事就需要有一個和那些士兵說得上話,也被他們認可的人和他們對話,而你,是唯一的人選。” 聽了玫瑰的這番分析,我心里不由得暗暗嘆服:到底是出身皇家的公主呀,看問題的高度就是高,格局也大。 我笑著問她,“玫瑰呀,這些士兵我是最了解的,他們一個個全是殺人不眨,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空口白牙的,恐怕就算我出面也未必能說服了他們。” 玫瑰盈盈一笑,“文哥,國王陛下不是剛剛賞剛給你兩噸黃金嗎?如果你舍得的話,就把這兩噸黃金拿出來代國家發(fā)放給他們,我相信那些士兵和士兵家屬得了錢,是不會再鬧了。 對了,還有,如果那位王妃真得找你,你一定要向她提出要赦免免了這些鬧事的士兵和那些陣亡士兵家屬的罪過,你只要使出這兩招兒,我敢保證可以平息解決這次的事件。” 我情不自禁地拍了她肩膀一下,“玫瑰,你真是我的軍師呀!”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在外面輕輕敲門,是安娜。 “爵爺,王妃有要事要見您,現(xiàn)在在客廳等著呢。” 玫瑰調(diào)皮地向我擠了擠眼睛,“來了,文哥祝你成功。” 我點了點頭,出了門,跟著安娜來到客廳。 索菲亞一臉怒色地坐在客廳的一把椅子上,四個女侍衛(wèi)立在旁邊,一聲也不敢吭。 我上前施禮,“見過王妃。” 索菲亞擺擺手,“罷了。”又向安娜和四個女侍衛(wèi)揮了下手,“我和胡公爵有要事要談,你們出去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五個人應聲出去了,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