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夜探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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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可能因為我身上穿的訓練服是迷彩的,而且是套頭蓋臉的,也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較遠,那個控制探照燈的人沒有發現我們倆個,把那道光束移走了。 我聽到蘇克拉瓦長長地吁了口氣。 我拍了他一下,剛要站起來,突然一片噠噠噠的機槍聲打了過來,子彈在我們周圍噗噗地打在地上。 我嚇壞了。 我們被發現了嗎? 我一動也不敢動,蘇克拉瓦也不敢動。 子彈在我們這里掃了一陣以后,又向別的地方掃射,但是并沒有聽到警報聲,也沒聽到有人喊。 我這長長地舒了口氣,我明白這是值班機槍。 這種定時開機槍的值班機槍一般是用于戰時兩軍對壘時用的,沒想到巴拉克用在這兒了,看來上次我進入這三間平房的事,引起了他極大的警惕性。 蘇克拉瓦小聲地問我,“胡哥,是不是我們被發現了?” “沒有。” “沒有,他們為什么開機槍打我們呀?” “這機槍不是打我們的,是值班機槍,是嚇唬人的。” 過了一會兒,值班機槍停止了射擊,探照燈也關了,我和蘇克拉瓦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我上前輕輕地推開那個雜物間的房,蘇克拉瓦一閃身進來,我把門關上,然后打開燈。 我仔細一看,原來放在中間屋里的那殘破待修理的復制人全部不見了,屋子里空空的。 另一間房子,又是兩個機床一樣的機器,那四個透明大玻璃水箱又不見了。 另一間房里的擺設則沒什么變化,還是擺著一張金色的供桌,桌上擺著一些祭具和祭品,兩個小金杯也給換上了。 蘇克拉瓦看著東南墻角的一處壁畫久久地發呆。 我輕輕地推了他一下,“你發什么呆呀?” 他指了指墻上的壁畫,“胡哥,你看這里。” 我看了看那一部分壁畫。 這部分壁畫分四部分。 第一部分,畫的是一個身著王冠的人被一群狼包圍著,表情看上去有些緊張和狼狽; 第二部分,一條龍、一頭獅子、一頭老虎,還有一只老鷹四面護著那個頭戴王冠的人,和那些群狼奮力廝殺,似乎在保護那個頭戴王冠的人; 第三部分,那個頭戴王冠的人用刀割腳上的rou給龍、獅子、老虎、老鷹吃; 第四部分,天上降落一片類似于雨點的東西,那個頭戴王冠的人把一個杯子遞給那條龍,地下還擺著三只碗。 我不明白蘇克拉瓦讓我看這些壁畫是什么意思,就問他,“這畫上畫的是什么故事呀?” “這是一個香巴拉王國的一個美麗的傳說。說的是第一代柔丹國王戰敗后四處逃亡,在一座雪山上遇上一群野狼,要吃了他萬分危急之時,上天派出這四只瑞獸,也就是天龍、天獅、天虎和天鷹來救下了第一代柔丹國王。” 柔丹國王想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身上卻什么東西也沒有,于是就用刀在自己腿上割下來四塊rou給這四頭瑞獸吃。 四頭瑞獸婉拒了他的好意,于是第一代柔丹國王為了向他們表達謝意,就祈求上天降下賞物。 上天就降下一種青薏米,像雪花一下落下來,一部分落在洼地的青薏米瞬間化為美酒,國王用金碗窯了四碗酒給這四個瑞獸喝,以示答謝。這幾幅壁畫就是描繪這個美麗的傳說的。” 我好奇地問他,“你喝過這種青薏米酒嗎?” 蘇克拉瓦搖搖頭,“這種酒是仙酒,尋常人不要說喝,就連見都給得見到,聽說只能在世間存留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后就會化成一股青煙,飄回上天。” 說著,蘇克拉瓦跪在壁畫下面雙手合十,微閉雙眼,默默地禱告了起來。 等他禱告完了,站起來。 我用那個小男孩金牌按在墻上那個太陽的圖案上,輕輕一扭,那張金色的桌子慢慢地向旁邊移開,地下露出一個方形的地洞口。 我和蘇克拉瓦先后走了下去。 地上還是那幾個監視器,還是不斷地如幻燈片一樣變換著各種人的各種照片,我指了指上面的文字問蘇克拉瓦,“上面的這些文字是不是就是每張照片人的履歷呀?” 他點了點頭,“是的。” 我點了幾個鼠標,找到了巴拉克的照片,指了指,“你看,還有巴拉克的照片。” 蘇克拉瓦看了看,面色嚴峻地說:“這些照片上的人大部分是白鷹近衛師的高級軍官,還有幾個是幾個部門的主官和次官,沒想到他們已經全變成了復制人了。” 我點了點頭,“是啊,如果這種情況繼續延續的話,恐怕整個香巴拉王國都會被人控制了。” 蘇克拉瓦定定地看著我,“胡哥,我懷疑那個塔西婭王妃就是他們的首腦,而且極有可能她就是那個女魔頭索菲亞,她們是來控制香巴拉王國的。” 我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只是現在國王剛剛納她為妃,這新婚燕爾的……” “這個女魔頭是不是故意嫁給國王陛下,然后借機控制國王陛下,從而挾天子以令諸侯地控制整個香巴拉王國呀?” “極有可以是這樣的,可是就算是這樣,咱們倆官微言輕,現在國王陛下應該在床上美得冒泡炮,咱們就算去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咱們的。” 說著話,我無意間看見這個屋子的墻上有一扇極不易覺察的門,我走了過去,輕輕地推開門,赫然看見里面有四個裝著水的透明箱子,就像上次我在上面那間房子看到的一模一樣。 可是上次那四個箱子里沒有泡東西,可是這四個箱子里泡著四個人,四個光著身子的年輕女子,我仔細看其中的一個竟然是一個和安娜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蘇克拉瓦也看到了,嚇了一跳。 只見這個安娜赤著身子像在母胎里的嬰兒那樣蜷縮在水里,閉著眼睛,兩只的放在胸前,一動不動。 這個安娜看上去像死尸,又像是在水中睡覺。 我和蘇克拉瓦對視了一下,都有些傻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是怎么回事呀,這里怎么會有一個和安娜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 難道這是有人利用安娜復制出來的一個人,而是這個泡在水里的女孩子才是真正的安娜,天天跟在我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才是一個復制人呢? 如果天天跟著我的那個安娜是個復制人的話,應該她也是這伙不明來路的神秘復制人中的一個。 而我,極有可以是他們監控的一個目標。 這就可以解釋,我身邊的那個安娜為什么天天鬼鬼祟祟的,經常在我身邊偷聽。 這伙神秘人為什么要監控我們呢? 我越想心里越發毛。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這伙人是什么人,可是他們卻派了一個人監視我,他們為什么要監視我? 我又看了看另外三個,我想看看這三個人當中有沒有和艾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還好,剩下的三個人雖說也是年輕的赤身女孩子,可是沒有一個是和艾瑪長得一模一樣的。 我們蘇克拉瓦從地下控制室出來,跳出巴拉克的莊園,開著車回了家。 剛回家就看見安娜站在門口看著我和蘇克拉瓦把車停下了,她忙跑過來,關切地問:“爵爺,這么晚了,您這是去哪兒了?” 我和蘇克拉瓦對視了一下,對安娜說:“我和蘇克拉瓦出去兜兜風,解解酒氣,怎么,有事呀?” 安娜連忙說:“倒沒什么事,只不過,我送您的房里送水,發現你沒在屋里,我一時擔心就在這里等您了。” “哦,我沒什么事,你也不用等了,回去睡吧。” 安娜疑惑地瞅了瞅我,似乎不大情愿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還沒起床,安娜就在外面狂敲我的房門,“爵爺醒醒,爵爺醒醒!” 我從朦朧中醒來,下了床打開門,見門外不但有安娜,還有雷諾,以及四五個警務人員。 雷諾一臉的緊張。 我問:“出什么事了?” 雷諾說:“出大事了,你快跟我上車去看看,我們路上說。” 我穿上警服,帶上槍,跟著雷諾出了門。 只見門外停著十幾輛大卡車,大卡車上面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警務人員,所有人的臉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緊張神色。 我和雷諾上了他的專車。 專車馬上啟動了。 在車上,雷諾跟我講了發生了什么事。 原來,昨天白天,有兩個牧羊人趕著一群羊去山上放牧,突然聽到不知哪里傳來一陣哭泣聲。 兩個牧羊人以為是誰上山遇上了麻煩,就跟著聲音找了過去,在一個地形非常奇怪的地方發現了一個泉眼。 他們一到那個泉眼附近那些羊就像瘋了一樣,紛紛往那泉眼里跳,幾百只羊,眨眼功夫就全部跳進泉眼里,一個也不剩了。 這兩個牧羊人嚇壞了,就報了警。 警務部的人就派了五個警察去看盾,沒想到一去就沒回來。 警務部的人又派了十幾個人去再看,還是沒回來。 他們嚇壞了,馬上上報給雷諾。 雷諾接報后,覺得非常奇怪,就派了二十人自己的貼身衛隊去看看,結果只跑回來一個。 可是跑回來的這個瘋了,身體脫得赤條條的,狂喊亂叫,叫喊著說什么遇上妖魔鬼怪了,誰也拉不住他,最后跳叫了一整天,力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