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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陘安城的風俗習慣與別處不同,逝者的至親須得提前沐浴,清洗干凈再去迎接前來吊唁的賓客,白木槿身為景修昌之妻,自然是要按照規矩行事的。 白木槿起床后便由半夏伺候著沐浴更衣,待到都收拾妥當,便一刻不停地去了靈堂。 天陽剛剛升起,尚且沒有什么賓客前來吊唁,靈堂之中也只有兩個下人在守著,白木槿讓他們先行退下,自己則是走到棺材旁。 因著景修昌早喪,他的棺材便是黑色的,如今他已經躺在棺材中,白木槿再也看不到他的臉,伸出手去也只能摸到硬梆梆的棺材,“你說走就走了,單留下我一個。夫君,下輩子一定要身體康健,若是有緣,還能再見你一面就好了。” 白木槿的動作和給景修昌擦身時一樣輕柔,一陣清風突然吹來,在她身邊盤旋,似是一個不舍的擁抱,她的手指漸漸顫抖,幾滴淚珠被風吹落在棺材上,她哽咽著伸手去擦,“哎呀,都怪我,都弄濕了。” 她擦去那滴水珠,緊接著又落下好幾滴,白木槿越想擦干凈,水珠滴落得越快,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夫君,你怎么說走就走了,不是說等到你身體好些了,還要去山里散心么,可你自己走了,我又該如何?” 白木槿泣不成聲,趴在棺材上哭得撕心裂肺,即便是到了現在她仍是不愿相信,那么好的一個人,就這樣去了。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突然就被人抓住了手臂,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進一個結實的懷抱里,景聞鋮一手箍緊了她的腰肢,一手在她背上輕拍,“好了,你也莫要哭得太過,他那么在乎你,若是見你如此,怕是要舍不得去投胎了,那豈不是耽誤了他?” 聽了這話,白木槿盡力把哭聲憋了回去,“那可不行,不能讓夫君成了孤魂野鬼,我不哭了。” 景聞鋮抬手為她拭淚,無奈說道:“你這孩子活似水做的一樣,昌兒去了我們誰心里都不好受,只你莫要哭得太狠,免得哭壞了眼又讓他牽掛。” 他的一只手還搭在白木槿腰間,凝脂般細膩的肌膚緊緊貼合著他的掌心,見她不再哭得那般難過,景聞鋮才將兒媳從懷里拉出來,仔細打量她。 白木槿是寡婦,自然是要穿孝的,不過因為陘安城的風俗有異,她這身上的打扮也和別處的寡婦全然不同。 她長發盤起,未施粉黛,整個身子被一條白色的斗篷徹底罩住,斗篷的一邊被他的手臂擋著不能合攏,依稀露出藏在里面的玲瓏曲線,他能看到一條白紗裹住了那對豐滿白嫩的大奶,雙乳之間被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就在景聞鋮想看看兒媳的小奶頭有沒有消腫的時候,門外的便傳來一聲唱喝:“李員外、劉大人,前來吊唁。” “我得出去迎一迎,你在這里乖乖等著。”景聞鋮拍拍白木槿的頭,柔聲叮囑,“你也不必去想太多,稍后有人來上香時,你只管按照唱禮說的去做,只消記住這一切都是為了昌兒就好,知道嗎?” 白木槿點頭,“是,我一定會聽話的,只要是為了夫君好,讓我怎么做都行。” 景聞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孩子。” 他轉身離開,去大門前迎接前來吊唁的賓客,下人們也端著需要之物來布置靈堂,白木槿則是看著景修昌的棺材發呆,時不時地抹一把眼淚。 她還是止不住哭泣,只是不敢再哭出聲來。 一段時間之后,靈堂已經布置完畢,白木槿沒有心思去看他們都準備了些什么,她正想著沒了夫君,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過,便聽到唱禮聲,“李員外前來上香。” 聽到唱禮聲,白木槿慌亂地站起身,挺直脊背站好,一雙朦朧的淚眼看向大門口。 她自小在家里便不受重視,爹娘只把她當成干活的下人使喚,出嫁后又被景修昌保護得很好,是以哪怕是到了現在,白木槿也不知道這場白事到底是怎么辦的,心里難免忐忑,可一想到公爹方才的話,她又放下心來。 不論需要她做什么,她都要為夫君把后事辦好。 第一位來上香的李員外是個精瘦的中年男人,長相方正,個子不高,站在陪他一同走來的景聞鋮身邊,不論相貌還是氣度都被比下去一大截,不過李員外也不在意,長得不如他又如何?他再不好看,也能玩玩景聞鋮那嬌嬌嫩嫩的兒媳婦。 待到李員外走到白木槿面前,唱禮聲再度響起,“少夫人除孝衣,待賓客。” 白木槿一下了愣在當場,怎么還要她脫衣服呢? 難怪要讓她在斗篷下面穿上那么羞人的東西,原來是為了給這些賓客看的嗎? *********************************** 接下來就要正式開始黃暴了啊,上車的寶寶們扶好坐穩,順便投兩個珠珠,咱們這就開車了。